白了。
心中苦笑,臉上卻淡然一笑:“樊明義。我不想再殺人,你要麼跟我走,要麼,跟他們一樣!”
他抬頭看向遠處元神之體的姬天威。咧嘴一笑:“姬天威,你打算怎麼做?”
同樣的話,樊劍鋒這第二變。說出來的分量,卻比第一遍重了太多。
樊劍鋒心中又是苦澀又是感慨,本來自己做好了準備的,結果沒自己啥事了!
“我……”樊明義的確被嚇到了!
正在這時,遠處一陣翅膀拍打的聲音,卻是崽崽見樊劍鋒久久不會,飛來尋找樊劍鋒了。
崽崽的出現,樊明義眼中頓時一亮,同樣的,遠處的姬天威、月寒煙也都是眼中一片精光。
樊劍鋒眉頭一皺,本來就要解決的事情,崽崽一來,恐怕又得陷入一場死戰了。
“呵呵,你們激動什麼,崽崽體內的三舍血脈早就消失了,你們沒感受到他體內的血脈,是鯤鵬血脈嗎?樊明義,姬天威,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依我看,鯤鵬血脈似乎對你們沒用!”
他決定還是將局面挽回一下,關鍵的是,今天這裡有月寒煙這個女人,十丈虹級別的高手,他自問還沒那麼強大!
剛才的震懾,已經有了效果,如果讓著女人發瘋,他還真有點不好辦。
他話音一落,姬天威一愣,盯著崽崽看了半晌,臉色頓時一變,下意識的看向月寒煙。
他當日在樊劍鋒一出現的時候,酒杯劫雷給毀了肉身,之後的事情便一概不知,當然也不知道這小鳥體內的三舍血脈早就消失了。
月寒煙眉頭微皺,他跟姬天威在一起,固然有些情分,但更多的,她是看中了六府樊府,而姬天威不知承諾了什麼,她這才幫著姬天威搶奪三舍血脈,事實上,他也覺察不到三舍血脈,但對這小鳥體內的鯤鵬血脈,他還是隱約能夠感受得到的。而且這兩天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此刻看到姬天威的眼神,她瞬間便明白了,這小鳥體內,沒有三舍血脈!
月寒煙臉色有點難看,沉吟著,姬天威盯著他,樊明義也沉吟著,目光看向月寒煙。
她,此刻才是範府真正的依靠。
沒有人能夠有自信躲得過樊劍鋒剛才那冰封。
而且,小女孩剛才只是製造了一個冰牆,將那兩個紫級巔峰修士困在裡面,並沒有將整個院子中的水都化為冰。
這樣的舉動,落在眾人眼中,那就是樊劍鋒給了他們一條生路啊,試想,人家既然有這等本事,為何只弄出一道冰牆將那兩個紫級巔峰的修士凍成虛無,而其他地方卻放過了?
所以這一刻,有些人心中企盼此事就這麼罷了吧,家主你就跟著人家去吧!
有些人,盼望著這強大的女人千萬別腦殼發燒,到時候你當然沒事,可我們都得死啊……
範府一片死寂,海水之中,樊劍鋒恨不得立刻開口詢問小女孩是怎麼做到的,可事實上,他也不敢大意,其實他也在等。
是戰,是和,這一刻,都在月寒煙身上。
“姬天威,我問你,當初你第一次看到那隻小鳥的時候,小鳥體內的三舍血脈是否還在?”
正在這時,姬天威的元神之身忽然一動,他腦中想起了月寒煙的聲音。
“我……忘了……”姬天威呆了呆,他的確忘了,那隻小鳥出現的時候,邊上本身就有太多的修士,他如果肆意查探,會暴露自己樊府之人的氣息,天域神山的人,對六府樊府的氣息並不陌生!所以他並沒有感受血脈,再加上他先入為主,他相信那變成畫家傀儡的小人說的話,心中也幾乎就沒有懷疑過。
“你真是……”月寒煙一陣氣急敗壞,轉過頭看了眼樊劍鋒,看到對方環抱著手臂,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又想起當日樊劍鋒渡劫時的模樣,他心中也是有點忌憚的。
她對樊劍鋒早就恨得咬牙切齒了,當日樊劍鋒以沉雷木的藤條當中調~戲她,而且那種調~戲,還不是普通的調~戲,而是一個女人最…最最敏感的地方,她雖然身為修煉者,對這些事情看得淡,但當著那麼多低位部落之人的面,這無異於打了鎖月宮的臉,她當時在心中早就對樊劍鋒判了死刑。
今天固然是好機會,但她在這一刻,忽然想起了昨天天域神山大長老孫無極說的話,這裡,是天域神山!
她畢竟只有一個人,雖然堂堂鎖月宮不會害怕一個小小的天域神山,但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一個人,在天域神山,未必就能來去自如。
女人的心思本就細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