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將七色花種給毀了嗎?怎麼又是這個李浩然了?”
魏丹生笑道:“對啊,如果沒有師弟,你說那李浩然會不會是最強之人?所以他肯定對師弟懷恨在心,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當年在聖地的時候,秦師弟在藥田中沉迷於感悟之中,他經過秦師弟的時候卻小心翼翼的,出來之後我問他秦師弟呢,他竟然說在裡面睡覺!這不是害人是幹什麼?”
“有這回事?”洛雲中愕然。
魏丹生笑道:“當然有啊,我可以作證的。而且半年前藥童考核的時候,你們沒看到他的反應嗎?對於李浩然來說,這一切榮耀都是他的,可因為秦師弟,他的光芒被所有人忽略,你說他能不恨嗎?所以我猜測,這就是李浩然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
洛雲中兄弟兩恍然大悟,均贊同的點了點頭,可樊劍鋒還莫名其妙。奇怪問道:“就算這人對我有意見,那……這事怎麼會扯到他身上?”
洛雲來笑罵道:“笨蛋,這李浩然,就是白松仁白丹師的藥童。貼身藥童,懂了嗎?”
樊劍鋒一怔,頓時明白過來,笑道:“ 想要找白丹師煉丹。必須要投其所好的送東西,甚至還得知道這紫爐丹師大人平日裡的喜好是什麼,所以這貼身藥童的作用就顯而易見了!嗯。想必是祁木的師尊為了搞好自己這裡的關係,這才賄賂了李浩然,由李浩然將一切事情告訴他。李浩然心裡對我有怨恨,要麼就是告訴了祁木的師尊,要麼就是告訴了祁木,反正兩人都差不多,所以這才出現了王海龍上次找茬的事情,對吧?”
魏丹生點點頭。
樊劍鋒見他們三人都點頭,卻搖頭道:“這也只是猜測……”
“屁的猜測,那祁木如和盤托出了,這事是他師父交給他辦的,而且這事情李浩然也跟他提起過,甚至還給了他一顆白松仁的自己的法丹。李浩然刁難你的事情,的確是我們自己猜測的,不過我看魏丹生分析的不錯。”洛雲來忿忿不平的說道。
樊劍鋒搖搖頭,道;“那為什麼還有別人,這些天來鬧事的,除了王海龍那一次,其餘的人都不是他們的人,這又作何解釋?”
他今天出手的真正目的,其實也是為了震懾,讓那些人沒有膽量再震懾,他不相信那些人都是屬於這李浩然的報復行動!
洛雲來笑道:“肯定是其他丹師的手下了,這很正常,又沒什麼大不了的,經過今天一戰,而且雲中又在最後當著眾人的面審問了祁木,很快所有的傳言都會不攻自破的,這些惱人的蒼蠅不論是忌憚你的強悍,或者是怕惹上大麻煩,肯定都不敢再出動了。”
洛雲中哼道:“還敢?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哥,以後有誰來你們和搗亂的,直接抓起來,交給我,我保證,別說是他,就算他身後的丹師,我也給弄蔫兒了!好了,今天這事兒整的還是有點大的,我去告訴宗主,畢竟牽扯到紫爐丹師了,你們先等等看吧!”
他有看向樊劍鋒,關切問道:“師弟,你真沒事吧?”
樊劍鋒站直了身子,嘿嘿哈嘿打了幾步擒敵拳,笑道:“完全沒事,白松仁那法丹也想傷我?”
“師弟!”
“小心禍從口出!”
魏丹生與洛雲來忙低呼一聲。
樊劍鋒吐了吐舌頭,卻聽遠處五行峰的山道之上,一人冷笑道:“好大的口氣,白松仁白丹師的法丹傷不了你,那何人的法丹才能傷得了你?難道是宗主的?或者說師祖的,更或者他們的都不行?”
樊劍鋒幾人忙轉頭看去,說話的是一個半百模樣的老人,至於他真是年紀,恐怕就誰都不知道了。
此人一襲白袍,白袍的衣襬處繡著一隻通體紫色的丹爐,鼎蓋也是紫色的,顯然又是一名紫爐丹師。
“原來是周師叔,這位師弟初來乍到,不認識白師叔,說話難免不敬,周師叔您別怪罪他。再說了。白師叔的法丹的確沒有傷到這位師弟,這位師弟說的也是是哈呀!”洛雲中顯然認知此人,不過看洛雲中的態度,顯然對這人並不如何忌憚。
這位周師叔哼了哼轉身拂袖離去,顯然他也不想因為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得罪洛雲中。
“嘖嘖,雲中啊,當哥哥的我可真有點羨慕你了,你說這一個紫爐丹師,都不敢擅自得罪你啊,那你在宗門。還不是橫著走?”
洛雲中聽洛雲來這麼一說,忙道:“哥,哎喲我的親哥,飯咱可以亂吃,這話你千萬可要嘴下留情,偌大個宗門,你以為糾紛的事情少啊,多著呢,有時候啊。我這腦仁一天處理的都疼。好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