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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小手努力握住木桶邊緣,想要翻爬出去。體內的玄功,在抵擋著毒素的入侵。可由於功力淺薄,而毒效又太過強大,只能減緩死亡的時間,並不能祛除毒素。

這時候,打通的五條經脈,只剩下三條完好。白晟猶豫著,隨後眼神堅定,把剩下的玄功收回來,只護住心脈。

然後爆發玄功,大叫一聲,用力的跳出水面,跌倒在地,隨即暈了過去。而由於玄功的撤離,剩下的經脈,也迅速被腐蝕的接近支離破碎。

還不到一歲的白晟,**著身體躺在地上。小臉漆黑,即便是昏迷,嘴角也不斷的向外流出黑色的汙血。身上也整個呈現出一種紫青色,面板上掛著絲絲血滴,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白慶之夫婦聽到旁邊房間,傳來嬰兒的慘叫和落地的聲音。慌忙之下,只穿中衣就走下床。白慶之情急,根本沒有出門,運轉功力,整個人撞向牆壁。

牆壁上頓時出現一個人形大洞,趙雅也跟著進去,可到這樣的慘狀,腦中一陣暈眩,心痛異常的喊了一聲:“晟兒”,身體就支撐不住,軟軟的倒下。

白慶之連忙扶住趙雅,聽到聲音的侍衛,和侍女聞訊闖了進來。白慶之讓侍女扶趙雅回房,大步走向白晟。吩咐侍衛稟報家主,並封鎖王府。

白慶之著幼子的慘狀,不敢亂動,只是蹲在白晟旁邊,伸手隔空查白晟的身體。發現白晟渾身的經脈,都已經接近破碎,並且還傷了肺腑。頓時,渾身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殺氣,屋中侍衛慌忙跪下,低頭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白慶之輕輕抱起白晟,把他放到床上蓋上被褥,並沒有急著為他療傷。“刷”的一下,風聲掠過。白閔已經站到床邊,神情凝重的查探著,得出同樣的結果。

“去請胡大夫過來,馬上!”沒人回應,但白慶之卻舒了一口氣。白閔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吩咐道:“把今天當職和伺候晟兒的,統統抓起來。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要知道是誰。”

房間中,突然冒出十來個灰衣人。而跪在地上的幾個侍衛,在到灰衣人之後,一下子都癱軟在地。沒有人求饒,也沒有人厲聲叫冤,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

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不敢。家主決定的事情,你可以心裡不認同,但是必須去做。如果違背的話,嵐衛會讓你嚐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沒過多久,就從門外進來一位老頭。雪白的頭髮亂糟糟披在肩上,身穿一件破舊的綠衫,腳下居然穿著草鞋。背後跟著個十來歲的小童子,揹著個小藥箱,用一隻手捂著嘴不停的打著哈欠。

“小白,你們家誰死了?大半夜的,居然敢砸壞我家的門?今天你要不給個說法,明天我就上御書房告你去!”老人不滿的大聲喊著。口氣之大,彷彿御書房是他家一樣,想去就去。

本來殺氣凜冽的白慶之,聽到那個稱呼後。繃緊的臉不由的抽動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

“胡謅,過來。”白閔根本沒有,跟老頭鬥嘴的心思。到他進來,就急忙把他拉到床邊。

胡姓老人,見到白閔急切的神態,知道事情緊急,也不再多說。平靜了一下心緒,望向床上的白晟。

在巡視打量之後,伸出兩根手指,搭在白晟的小胳膊上。翻開眼皮瞳孔,捏開嘴巴朝裡面了一眼。隨後走到木桶旁邊,喊過小童子,從藥箱中拿出一株,不知道是什麼的藥草,放入木桶當中。

只見藥草剛剛接觸到水面,就開始快速減少著。不過幾息時間,就完全消失不見。

“牧麻草?那小子為什麼沒有死?”胡謅詫異道。不理旁邊氣憤的父子,走回床邊,雙手發出淡淡的白光,從白晟的頭頂開始向下摸著。一直到心臟周圍,被一股更加精純的白光阻擋,老人雙手繞開,繼續向下摸去。

當老人收功後,白慶之終於忍不住問道:“胡伯,到底什麼是牧麻草?”

從聽到“牧麻草”三個字,就沉默的白閔,開口說道:“那是生長在,聖山之中的劇毒之物。這種草,凡是風能把它的氣味,吹到的地方,那就幾里之內的任何生物,全都會立即死去。”

“進入人體之後,會腐蝕全身,用不了一時三刻,就會化水而亡。不過晟兒為什麼沒有死?”白閔雙眉緊蹙,疑惑的問道。

“是先天真氣,而且無比精純。”胡伯接道:“你家這小子是紫芒天根,身體中的先天胎息異常濃烈。再加上你白家的木芝水,中和了牧麻草的劇毒。最重要的是你們及時用先天真氣,護住了他的心脈,所以才能活下來。”

“慶之,做的好!”白閔著白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