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到鳳九歌的眼睛微微眯起,微微挺直了身子,而後十分妖孽的說道:“似乎用美麗形容一個男子有些不恰當……”說完之後,他的身形一閃,人已經站在了房裡。
靈貅動了動耳朵,看著突然出現的一個人,又張著一臉的妖孽樣子,撇了撇嘴巴說道:“這下可好,又來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長得跟女子一樣。”不知道這映月谷怎麼了,最近怎麼來了這麼多人,好不容易可以跟丫頭獨處的機會又沒了。
鳳九歌淡淡的瞥了那隻圓滾滾的東西,開口道:“我倒以為怎麼會這麼吵,原來是這麼個小妖物,短腿胖身。”那靈貅縮著身子,身子越發的圓滾,蓬鬆的『毛』發襯得它的身子愈發的肥胖,一顆眼珠子異常之大,圓滾滾的睜著。
聽到鳳九歌這麼說自己,靈貅氣得揮舞著爪子,張牙舞爪的說道:“你、你竟敢這麼說吾,你這個人妖!”還沒有人這麼說它,他、他竟然說吾胖……嗚嗚,氣死吾了!
凌伊伊看著靈貅拉聳耳朵的樣子,十分可愛,不過看眼前的鳳九歌似乎也沒有想在與它爭吵之意,她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小聲的說了一句:“看樣子是清靜了。”
鳳九歌聽到凌伊伊細細的聲音,微微的一笑,他掠起了衣襬,徑直的坐在了凌伊伊的對面椅子,臉上收起了那妖嬈的神『色』,神情不復剛才,儼然一派正經,凌伊伊見他這幅表情,不由得視線落在他的面容之上。:
只見得那張粉嫩的唇瓣微啟,緩緩的盯著凌伊伊說道:“是慕子清讓我過來的。”
凌伊伊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頭微微的一顫,她不自覺的輕念著:“爹爹……”忽地,猛然回過神來,她問道:“那你可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他沒事吧?”她在問出這些話的時候,手掌心已經緊張的冒出了汗漬。
可是鳳九歌卻朝著凌伊伊微微的搖了搖頭,實話說道:“我並不知道,在慕子清他離開的那天便用幻蝶通知我來映月谷。”慕子清主要讓他來此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她,不過不知道為何慕子清會有如此的交代,不過他既然通知自己,那必然是事出有因。
凌伊伊聽得他這麼說後,微微抿了抿唇瓣卻不發一言,而一旁的靈貅見她這樣,心知『毛』丫頭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此刻心下定是十分的焦急,所以一個跳躍,跳到了她的椅子邊,伸出手拍了拍凌伊伊的手背安慰的說道:“『毛』丫頭你就別擔心了,那慕子清那般的厲害定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凌伊伊聽得靈貅安慰自己,伸出手『摸』了『摸』它胖乎乎的頭,抿著嘴巴微微的一笑,靈貅被它『摸』得舒服的微微眯起了眼睛。倒是一旁的鳳九歌由於事先不明白髮生了何事,所以不由得挑了挑眉頭,問道:“他去哪裡了?”不帶上這個丫頭,自己獨自而去,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說著眸子也微微的一沉。
“鳳叔叔你可知道昆炎洞是何之處?爹爹的孃親並未離世,她便一直被關在那裡。”凌伊伊望著那張美如妖孽的臉龐,開口向鳳九歌問道。
豈料到被她這麼一問,鳳九歌的眼裡閃過了一抹濃濃的驚訝的神『色』,他本就不是什麼容易將神情流『露』在外,每每都是以笑容掩飾之人,如今這一抹訝異,更表現了那昆炎洞不簡單。瞥見了鳳九歌臉上的神『色』,凌伊伊的心頭‘咚’了一下,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可是鳳九歌卻是微微抿著眉頭,面容嚴肅的不發出任何一眼,凌伊伊望見他的神『色』,急的從椅子上起身,急切的問道:“鳳叔叔你說啊,那是哪裡?”
鳳九歌的眉頭沒有鬆開,但是卻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對凌伊伊緩緩說道:“那昆炎洞世上鮮有人知道,我知道只因它在火族的密宗上有記載,據所說裡面是萬分的兇險,外面是一片火焰包裹,裡面卻是漫天的冰冷,時而冷得冷酷,時而熱的極致,若是進了那裡,那痛徹心扉的痛苦非一般人所可以忍受。”
凌伊伊聽得他這麼的說後,心頭微微一顫,非一般人能忍受?!她感覺到自心底而升起一種涼意,指尖也顫抖起來,而就在此刻,門口傳來一聲悶悶的響聲,只見得滿頭銀髮的狐長老面『色』蒼白,指甲狠狠的摳進了門上,這才穩住了那搖搖晃晃的身子,一張面容是慌『亂』,是恐懼,是擔憂……各種複雜的神『色』顯『露』在她的面上。
但很顯然,狐長老恰好過來,誤聽了這一段話,隨後身子如破蝶一樣,微微的顫抖著,眼前一邊白茫茫,呢喃著:“清兒啊,清兒,我早知道便去阻止了啊,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啊……”那昆炎洞她追蹤多年也不知道是何東西,沒想到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