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
和她吵架的人永遠沒有贏過,如果那個人贏了只能代表那人有著堪與她相比的搞擊打能力。
他不懂什麼是愛,他只知道每天能和她一起吃飯,一起上街買菜,一起聽她砍價,一起聽她與人吵架,一起逛街散步……
她生病了他著急,揹著她跑幾十條街去醫院。而他生病了,她則會日日夜夜守在他身邊,收起所有暴脾氣,一心一意服侍他,直到病好,又恢復原樣。
這樣的生活如此真實如此溫馨,他甚至想到,以後他倆老了,他若還能揹她,就天天揹著她出去看日出,散步呼吸新鮮空氣。若是背不動,就一人拄一根柺杖,每天慢慢的去家後面的小公園走走看看,或者去兒子兒媳那裡帶帶小孫子小孫女,再或者將自己破案的一些本領要點教給自己的孫子或孫女,讓他們以後長大也去當警察,保衛國家。
他和她的一生就圓滿結束了。這或許不是年輕人之間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情,然而它卻是他們之間獨有的混合著少年時青澀的戀情,青年時成熟的愛情,中年時淡淡的親情,以及老年時默默的溫情。
那是獨有的一種情,從相識相知到相守一輩子,最後,當滿頭白髮,雞皮鶴顏時卻仍能幸福的笑著。
只是……
再也沒有了啊……
他慢慢的走著,手指一根一根的滑過這些熟悉的傢俱,最後腳停留在客廳的最中央,他的妻子,他的利嘴妻子就那樣躺在客廳中央,靜靜的躺著,彷彿睡著一般。
如果沒有身下那緩緩流淌的鮮血的話,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為什麼他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