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命阻攔住。
看著戰者一個接一個地墜入海底,王午劍說不出有多痛快。
對於他而言,這兩幫人無論誰死都百利無害。
寒髓宗的人是鐵了心要殺他,烈火的人則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反撲咬一口,因此看著他們一個個死掉,他並不覺得心裡有什麼愧疚和難過。
然而戰鬥總歸有勝負之分,一開始烈火的手下沒怎麼發生過戰鬥,個個精神飽滿,殺勁十足,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計程車氣慢慢滑落下去。
寒髓宗的戰者儘管長途跋涉,可個個同仇敵愾,遇到滅宗仇敵,誰沒有一腔怒火?紛紛捨命殺敵,而且人數上是烈火的一倍有餘,逐漸佔據了上風。
王午劍默默地笑了笑,照現在的樣子,完全可以借寒髓宗的手滅掉烈火這個狼子野心的傢伙。
心意已定,王午劍暗暗召喚出黑暗之子,先讓他潛入水中,控制了一具屍體,隨後瞅準烈火應接不暇的時候猛地襲擊上去。
一切都發生了異常順利,一柄烏黑的氣質長劍由下到上從烈火的*開始貫穿到頂門,腦漿隨著劍峰噗哧射出一尺高。
他整個人不可思議地瞪著眼睛掙扎著俯瞰了一眼下方的襲擊著,他的面貌,狀態,速度和氣息完全不是戰者,既然不是戰者要了他的命,那又會是誰?
在向大海墜落的過程中,烈火竭力地把目光射向王午劍,毒辣、兇殘、不甘、絕望……
“哼哼,你早就該死了,你的私心,讓你多活了這麼久!”
王午劍默默地冷笑道。
首領一死,烈焰宗的人無不心慌,手足失措之際,有好幾個被瞬間斬落。
他們不同於寒髓宗的人,寒寞被殺之後,能讓寒髓宗的戰者感到憤怒,因為這是自己的地盤,烈焰宗的人則不一樣,這本來就是偷襲,一開始就像做賊一樣謹慎,而此刻卻連領頭的老大也死掉了,心頭的信念也就動搖了,士氣一落千丈,局勢瞬間發生了巨大的逆轉。
一眼看開,這樣下去的話烈火這點戰鬥力會全軍覆沒,既然烈火已經死掉了,也就沒必要讓這些人也跟著他陪葬,王午劍腦海中閃過一個激靈,既然寒髓宗被擊垮,為何不趁機把幻霧宗也拿下呢?儘管火雄派人前去,可被被人征服總比不上被自己親自去征服的好!
“烈火已死,敵眾我寡,大家快撤!”
王午劍朝著人心渙散,已無戀戰之心的烈焰宗戰者們大聲呼喊道,話音剛落,他自己很堅決地做出了表率作用,第一個調頭就跑。
連宗主尊敬的凡聖尊駕都帶頭逃跑了,他們還有什麼理由繼續作戰?更何況打下去也贏不了,頂多是多殺幾個對手然後長眠海中,如此愚蠢的舉動沒幾個人願意幹。
僅剩的百八十個烈焰宗戰者紛紛做鳥獸散,使出吃奶的力氣脫離戰場,風馳電掣般追趕王午劍。
王午劍一扭頭,嚯,這群戰者彷彿個個都被火燒屁股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都懷疑自己的速度會不會落在最後了。
可他們速度快也就罷了,寒髓宗的人鐵了心要誓死拼殺,窮追不捨,速度絲毫不落。
“看來,老天還給我一個收買人心的機會!”
加速飛行的同時,王午劍臉上浮起一抹深誨的邪笑。
就在其他戰者要追上來的時候,王午劍突然停了下來,大聲喊道:“大家一直往前走,去幻霧宗與二宗主匯合,追兵我來抵擋!”
火雄派出的幾個戰者速度最快,聽他這麼一說,立刻不答應了,從現在的表現可以得出一個結論,王午劍確實是忠於烈焰宗的,因此未來定然是烈焰宗宗主的女婿,不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擔當這個風險啊!
“快走,你們留下來只會給我添麻煩!”
王午劍見不得他們這幅婆婆媽媽的樣子,厲聲冷喝道。
如此一來,幾個戰者也不敢再勉強,只能帶著其他人提前飛走。
“現在,讓你們這群魯莽的傢伙嚐嚐法寶的厲害!”
王午劍狡黠地笑了笑。
斥天鏡高高懸浮,在王午劍的控制下,積蓄著能量,但不是靠斥天鏡攻擊,而是禁錮,與此同時,潛蛟再次被王午劍命令佈陣,這已經是它在短期內第三次佈陣了,每次重新佈陣都要消耗它巨大的能量,到了現在,它只能把陣法侷限在很小的區域才能發揮出應有的效果,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雙重禁錮,這樣的話足以讓闖入禁地的戰者寸步難行,任人宰割。
但出乎王午劍意料的是,這群憤怒的戰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