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彎刀真不愧是寒髓宗的震宗之寶,威力實力在強大,嘿嘿,用來給我做兵器真是太合適了!”
寒寞的殺氣更重,剛才一招便徹底檢驗出了王午劍的深淺,沒想到一直神色淡定的他實力居然只是個戰神級,可也因此更加憤怒,因為這樣一個實力平平的小子,硬是把幾百人給擋住,延誤了救火救急的時間,害的整個寒髓宗化為烏有。
圓月彎刀因為寒寞的憤怒,氣勢更加強大起來,玄青色的光芒密集的如同一個巨大的傘蓋,幾乎把寒寞籠罩起來連同一體。
看著頭頂上大如磨盤的青光壓下來,王午劍面露狡黠之笑,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凝息秉神,做出背水一戰的樣子。
就當寒寞與王午劍相距十來丈的時候,一股強大的禁錮之力瀰漫在他四面八方,來的異常之快,根本無法躲閃,而且毫無徵兆。
寒寞只是呃的一聲驚叫,全身保持著一個下衝飛刺的狀態動彈不得,彷彿世界萬物在這一刻被定格了一樣,連眨眼呼吸都變得那麼艱難,不過,這些都只是針對寒寞而言的。
“嘿嘿,好玩吧?”
王午劍放鬆下來,俏皮地摸了摸鼻子笑道。
“……你,這是怎麼回事?”
寒寞艱難地鼓動胸膛問道,儘管他竭力想要破開這道禁止,但卻有越來越嚴謹的錯覺,豈不知,現在的王午劍可是靈皇境界的強者,實力比以前大有不同,如是換做過去也許一個戰聖就能讓王午劍受不了,可現在不同了,他的實力增強,也就能夠控制斥天鏡釋放出更加強大的力量。
此刻寒寞的眼光中,只剩下巨大的困惑了,任誰身處這種情況下第一個反映都會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果對手不仁,只能閉著眼睛等死了!
“我說過,如果你殺不了我,那我可就抹你脖子嘍!”
王午劍緩緩升起來,泰然自若地笑道。
遠處,幾百戰者無不詫異,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王午劍盡在眼前,可宗主卻不動手,而是一直保持著下衝的姿勢,難道看看到幻境了?
不對,縱然是幻境也不能那麼長時間不動,想想剛才詭異的陣法,他們頓時明白了幾分,寒寞應該是被禁錮住了,命運讓他做一個無法反抗的俘虜。
“快就宗主!”
一個戰者厲聲高喊道。
話音一出,如同當頭一棒,眾人這才醒悟過來,紛紛大喊一聲不顧詭異的陣法,強行衝過來。
不出他們意料,領頭的戰者衝進陣法,越是往裡越是無法動彈,最後動都動不了了,只能眼巴巴地前後迴圈,救不了寒寞不說,就連自己也無路可逃。
然而這並沒有成為阻礙幾百個戰者衝過去的決心,人心齊泰山移,幾百戰者吃了幾次虧之後,開始匯聚成一片進入並且與剛才被控住的戰者相連在一起。
數以百計的金光開始蔓延,猶如夏去秋來,海水都披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芒。
幾百個戰者的反抗有多麼強大,用腳指頭想想也能知道,潛蛟縱然是千年的老怪物,可也無法抵擋他們的破壞力,為了保住實力,在他們準備釋放的一瞬間脫離了陣法。
這一次靈巧的躲閃不僅讓這些戰者浪費了鉚足力氣的能量,更讓他們飽受駭浪的席捲,因為陣法移除,攻擊全部落在了海面上,大海怎能經受得住如此強悍的攻擊,頓時如發生了海嘯一般,數十條水柱猶如蛟龍一樣騰舞起來,把大半戰者澆了個透溼。
王午劍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不過他也意識到,潛蛟無法抵擋住他們,而斥天鏡也不可能同時把他們都禁錮起來,因此必須先把眼前這個頭子解決掉。
“咳,我看你那幫人快要湧過來吃我了,所以在我死之前,我想先送你一程,走好了寒寞宗主!”
王午劍陰沉沉地露出一抹無情的邪笑,話音剛落,寒寞還瞪著雙眼呢,卻被一道霞光從眼前閃過,緊接著便感覺到一點痛楚,不過這痛楚只是異常之短便消失了,在消失的同一刻,他的頭顱也與身體分了家,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地噴灑出。
“圓月彎刀,呵呵呵,現在是我的了!”
王午劍笑著奪過來,同時收回斥天鏡,在前方建立起一座高聳修長的屏障。
圓月彎刀畢竟是神器,手感都不一樣,握起來有種透骨的清涼,如同握住一塊美玉一樣。從它自身中透露出來的清涼氣息何止是強大簡直就是深不可測,也許對方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死亡的前一瞬間了。
王午劍暗暗讚歎,雙目緊緊盯著它,生怕一眨眼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