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嘲諷,飛雲不驚不怒地笑了笑,血肉模糊的臉龐立刻猙獰地扭曲起來,這幅尊容讓兩歲小孩看到了,定然連哭都不會。wWw;
“現在不是我要殺你,而是深受你玩弄的三宗聯手殺你,聽說你從高星王脈的戰團中衝了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能否在我三宗的戰團內逃出去!”
飛雲以一個首領的語氣說道,這讓正中央的主人感到十分不滿,畢竟,這裡乃是烈焰宗,哪裡輪到一個敗將甚至投靠者以宗主之名自居。
“嘿嘿,想殺我的人太多了,不過從現場來看,最你積極了,你們之所以團結一致地坐在一起,還不是對你的金剛圈即以厚望?我很期待,如果金剛圈被毀,還有誰敢與我對抗?!”
王午劍輕描淡寫地笑了笑,全然不把這群各懷鬼胎卻又一本正經的強者放在眼裡。
“哼,你以為有斥天鏡就能橫行無忌?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寒髓宗內,一個戰者砰一排桌子站起來指著王午劍喝道。
“噢?不把你們放在眼裡又如何?你覺得你配嗎?”
王午劍不屑一顧地笑道。
那人頓時臉色鐵青,想動手又沒有把握,不動手又覺得顏面有失,一時間幹瞪著王午劍說不出一句話來。
“要不,我再用你驗證一下?”
王午劍翹首笑道。
“你……”那人氣的有些哆嗦,“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們這麼多人要殺我一個,還說我欺人太甚?”
王午劍不屑地笑道。
此刻,大堂內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明裡暗中,幾十股強大的戰之氣朝著王午劍封鎖過來,可僅僅是圍繞在他周圍,因為斥天鏡給他充當了無可侵犯的保護膜。
王午劍淡然地掃視了一眼,三宗之人雖然戰在一條戰線上,可有微弱的差距。
烈焰宗的人一直都是靜觀其變,處於觀望狀態,與王午劍爭鋒相對的一直都是飛雲和寒髓宗的人。
王午劍心中瞭然,即便打起來,烈焰宗的人也定然不會全力出手,自己的實力他們心知肚明。
事實上,烈焰宗能與另外兩宗形成眼下的局勢,也一半是因為當初一時衝動,另一半則是想借助兩宗之力,萬一能殺死天靈之子,到時候多大的損失都是值得的。
“看來口說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們有什麼高招,儘管衝著我來吧!”
王午劍目中無人地攤開雙手,完全是一副藐視群雄的樣子,十分猖狂。
幾十號人不約而同地站起來,無不怒目相對,他那副樣子實在太欠扁了,任何一個有耐力的人都無法容忍。
所謂先下手為強,這是王午劍一貫遵循的法則,意念一動,潛伏在房頂的黑暗之子飛速俯衝而下,霎那間纏住兩個戰者。
那兩人齊聲發出一聲慘痛的大叫,周圍的戰者無不震驚,不僅沒出手相助,反而下意識地避開他們,等穩住後方才定睛觀看,卻見一個漆黑無比的怪胎甩出兩條觸手纏住兩人,而那兩位戰者幾乎在眨眼之間被吸成乾癟的枯乾。
“啊……”
人群中發出暗暗的驚歎聲,沒想到王午劍居然有如此恐怖的幫手!
不由分說,斥天鏡的禁錮之氣在瞬間溢滿整個大堂,緊接著,一道聖潔的白光出現在王午劍的手中。
在場除了烈焰宗的人之外,幻霧宗和寒髓宗的戰者幾乎對這道強大而又無可抵消的強光心生畏懼。
“合理破開禁錮!”
飛雲反映最快,使出全身力氣開始撐破。
強大的反抗力讓斥天鏡劇烈地顫抖著,這是王午劍第一次感到這樣強大的反震力,五臟六腑像要顛倒一樣,劇痛難耐。
“去死!”
王午劍把手一刷,靈玉樹綻放出一道耀眼的聖光,嘩地一聲甩出去。
與此同時,王午劍不得不撤銷斥天鏡的禁錮之氣,眼疾手快的戰者無不衝出房頂躲避那強光,唯有距離王午劍最近的四五個戰者被靈玉樹抽中,不用想也能知道,靈玉樹上又凝結出幾個含苞欲放的骨朵。。
王午劍抬頭看了一眼大堂被撐破的房頂,磚瓦如雨點般掉落,塵煙瀰漫,若不是他們每人都有金光護體,則很難看出他們還停留在上空。
灰濛濛的塵煙驟然向下湧射,彷彿天地快速擠壓一樣,驟然內縮。
王午劍心頭一緊,感覺到了這次的攻擊非同尋常,至少這不是三兩個戰聖級強者所能製造出的攻擊力,而是不少強者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