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著你再次率領大隊前來不成?”
宗主真的怒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伏嶽宗雖然不大,可也不容他人來去自如。
“如此說來,你非要與我雙儀王脈一戰才肯罷休?”
雙儀王也有些失去了耐心,他的話分明是沒有退路。
那宗主也頓時有些難為情,若是不打,剛才的話等於白說了,他也將失去宗主應有的威嚴,可若是打起來最多也是兩敗俱傷,而且對手可以雙儀王脈,若是真的惹怒了,大軍一過必然寸草不生。
就在他們陷入僵局,進退兩難之時,王午劍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把目光投向伏嶽宗宗主身後的一個年輕的戰者身上。
那戰者帶著一臉惶恐,從略顯稚嫩的臉龐上不難看出,他是初出茅廬,並沒有見過什麼場面,更不要說面對人多勢眾的雙儀王脈了,這時候已經嚇得沒有主見,顯然是個養尊處優的戰者,並且距離宗主那麼近,十有**是他的兒子。
王午劍集中全力,以斥天鏡釋放出狠狠的一擊,這一擊穿過人群的頭頂,不偏不倚地擊中那戰者的頭部,他的整顆頭顱瞬間爆炸,鮮血腦漿四濺在周圍人的身上。在他人看來,這一擊實在太詭異了,來的毫無徵兆,無可避免。
而在這一擊經過雙儀王的頭頂上空時,西褐與黑子同時震驚地抬頭看著它,只是沒有做出防守,因為那一擊實在太快,他們根本無法做出進一步反映。
兩人連忙沿著那攻擊的路線掉頭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一條線上的戰者的的確確是普通戰者,無法激出那麼強大的攻擊。
“孩兒……啊……”
那宗主震驚地大叫一聲,怒火從然而生。
此刻,那年輕的戰者除了頭顱外,整個身體做自由落體運動,一面噴灑鮮血,一面向下墜落。
“你,你……你們,居然殺死了我的兒子……”
那宗主有些難以置信地瞪大了虎目,伸出手顫抖地指著對方說道。
“是誰?是誰敢不停命令就下手的?”
雙儀王有些慌了,原本也許可以避免的戰鬥現在無可避免了,如果如他們打起來是小事,關鍵他害怕王午劍突然間追趕上來,來個前後夾攻,那麼他這點僅有的力量也終究會徹底消亡。
然而除了西褐與黑子這兩個頂天高手外,其他人哪裡有留意到剛才那一擊是出自這裡第三方勢力的,而且就算他們都感覺到了這片區域內另有一個比他們自己還強大的高手,他們也無法拿出準確的證據。
話不由說,那宗主氣的渾身哆嗦,大喝一聲當先衝殺過來,伏嶽宗所有戰者看到少主人就這樣被明目張膽地被殺後個個義憤填膺,紛紛大喝一聲,跟著衝殺出去。
眼下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了,雙儀王有些惱怒和無奈,只能下令衝殺而不是戰鬥,對於他而言,能擺脫伏嶽宗最好不過了,手下可憐的幾千人,能保留多少實力就儲存多少。
王午劍夾雜在人群中,但凡有阻擋者一律被殺,直接朝著雙儀王殺過去。
雙儀王身邊除了樂寶態和受傷的樂寶嘉之外,還有西褐率領兩百多戰者貼身保護,黑子一人獨戰伏嶽宗宗主和另外三個戰聖級強者。他也不愧是一位強大的異甲戰者,以一敵四都不落下風,甚至說是遊刃有餘,不斷地把他們逼退,朝著西南方向移動著。
能在半路上碰到伏嶽宗阻攔住雙儀王這件事實在讓王午劍大喜不已,他又怎能錯過這個借刀殺人的機會呢?況且看那宗主的樣子也不像個軟柿子,若是現在不讓他吃點苦頭嗎,日後統一的過程中難免還會有摩擦,讓他們大戰,實在是一石二鳥。
王午劍一直盯著雙儀王,也一直留意著空中兩派的強弱。伏嶽宗的人由於被羞辱而超長髮揮,因此雙方打了小半天勝負仍然不明顯,不過主要的戰鬥小場卻發生了重大的改變。
所謂擒賊先擒王,西褐見黑子一時片刻不能戰下伏嶽宗的四個高手,便也加入戰團,他的加入立刻讓戰局發生了巨大的扭轉,呈現出一邊倒的驅使,三個戰聖級強者先後被殺死,只剩下宗主一人束手束腳地苦苦戰鬥著。
那個宗主的命自然是不能丟的,王午劍狡黠地笑了笑,現在是時候輪到自己上場了。
心念一動,王午劍釋放出靈玉樹。靈玉樹高高升起,帶著一股璀璨而又聖潔的光華急速下降,目標直指下方的雙儀王。。
兩百多戰者猛地感覺到頭頂有強大的氣勢壓下來,抬頭一看,居然是一顆大樹帶著皎潔的光芒飛速下落,之中還夾雜著十分犀利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