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是專職保護我的護法,不是那兩位護法。”
“你們天劍宗有多少護法?”王應玄問道。
“我也不清楚,總得有十幾個吧,護法都是我爹封的,我爹說誰是護法誰就是護法,到底有幾個只有我爹才清楚。”
王應玄此刻的憤怒已經沉澱了下來,看著魯智深準備先劈死這李宗熙,當下道:“智深大哥,不如讓他帶我們到天劍宗,免得到時候天劍宗關上門來我們進不去。”
“好,就聽兄弟你的。”
當下有魯智深提了李宗熙,三人一路前往,出了小鎮到了山腳下,又走了一段險峻的山路,才看到一座山門,這山門有色澤白皙的石頭搭建,上面雕了‘天劍宗’三個大字,而在山門下方,有兩名天劍宗弟子懶懶的守著,看到王應玄二人上來,一人喝道:“來者何人?”
魯智深一揚手中的李宗熙,大笑道:“灑家是來為你們宗主送禮的。”
“是少宗主。”這兩人一驚,各自已經拔出劍來,一人向山上跑去報警,一人卻是厲聲道:“快點放下少宗主。”
王應玄兩人懶得理他,直接從他旁邊過去,那人瞅了王應玄後背一劍刺去,王應玄早有防備根本不回頭,一招大海疊浪排出,那人便被王應玄直接拍死。
魯智深嘖嘖稱讚:內功果然神奇,可以隔空殺人。
“只是兄弟你內功雖強,但是身體卻是有些弱了。我有一套瘋魔杖法,修煉之時可以提升肉體力量,兄弟你看一下,能記得的多少就是多少。”
魯智深的一套瘋魔杖法施展開來,風聲呼嘯,杖影滿空。
這一套杖法施展的並非是殺人攻敵,而是隻為修煉之杖法,血肉勁力運轉之妙,盡數展現。
王應玄只是看著,就覺得全身血肉癢癢,要忍不住修煉一般。他正也缺一套煉體的法門,當下也不推辭,將招式一一記下。
眼看兩人厲害,許多天劍宗弟子都是圍著跟著不敢上前,再往上行,一行天劍宗弟子從上而來,為首的是兩個青年。
這兩個青年眉間間有種傲氣難以掩蓋,一人道:“何方鼠輩竟然闖上天劍宗,還不受死。”那人說話間,一個縱越,手中劍光閃閃,竟然同時籠罩兩人。
王應玄大笑:“終於來了個硬手,我先熱熱身。”手中刀光一閃,與那青年戰在一起,那青年劍法很是不錯,許多精妙之處讓王應玄大開眼界,只是他的內力差了王應玄許多,明顯是沒有入流,王應玄也不用內力欺負他,只管以招式對招式,兩人一輪搶攻,刀光劍影閃爍不斷。
另外那名傲氣青年咦了一聲,道:“這小子竟然能硬撐葉師弟七十二路天劍墜星劍法,還算有兩下子。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會會這個大和尚。”
傲氣青年長嘯一聲,背上長劍出鞘,只如閃電一般直刺魯智深。他也看得魯智深皮肉粗厚有如牛皮,尋常招式根本難以重創,因此一出手就灌注內力,試圖一劍刺死魯智深。魯智深面對著飛來一劍,卻是動也不動,手中提著的李宗熙猛然一提,正迎著劍尖。
那傲氣青年早就知道李宗熙被他提在手中,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應對,全力一劍眼看要刺入李宗熙胸口,只得內力一震將長劍偏了一偏貼著李宗熙的身體過去。
但森寒的劍意讓然把李宗熙嚇得全身一顫,開口罵道:“姓寧的你想殺我。”
這姓寧的青年強硬扭轉了一劍,內氣突突直跳,聽到李宗熙這話差點被氣得內氣失控,然而未等他說話,就聽得惡風來襲,噗的一聲,他整個腦袋就被魯智深給拍爛了。李宗熙大叫一聲:“好!”
姓葉的青年也看自己師兄都死了,剛才的傲氣早就消了,一式絕招使出來轉身就跑,就聽得周圍弟子啊的驚叫一聲,一把秋水長刀從他胸前橫過,整個身子斷做兩段。
卻是王應玄見他想跑,自然不再和他試招,身體直接撲上來了一刀。可憐的是他與王應玄打了幾十招,還真以為兩人實力相若呢。
這兩人正式天劍宗宗主門下最出色的兩名弟子葉凡心和寧中直,這兩人資質出眾,一向自詡同齡之中沒有對手,今曰卻是雙雙隕落。
這兩人一死,周圍的天劍宗弟子一下散開。王應玄和魯智深再沿山路行走不久,就看到山上數人在山間急速而下,山路雖然險峻,但這幾人個個是身手敏捷,是天劍宗真正的高人到了。
兩人迅速而走,到了一處平坦之處停下,那些人也到了。這群人有七人,為首者是一名全身白衣,不沾一點雜色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眉目清秀如同文士,但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