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天眼驟然開啟,銀光射出,看向了奔來的駿馬還有馬上的那個人!
展昭霎時臉色大變,雙唇蒼白如紙,雙肩劇烈顫動,內力運轉到腳上,急忙向著那匹駿馬奔去,口中驚呼道,“白兄,你怎麼了!?”匆忙中略微一瞥,只見到馬上那人素來一塵不染的白衫,已經沾滿了血色!
腳步飛奔,已經衝到了駿馬身前,伸手一扯,將馬匹上的人扯了下來,抱在懷中,飄然落地,尖叫道,“白兄!”一向清朗的嗓音好似蒙上一層沙塵。
“貓兒,我……”白玉堂神情一鬆,說還未說完,直接昏死過去。
展昭神情一凜,只見到白玉堂如雪白衣沾滿灰塵血漬,華美俊容佈滿汗珠傷痕,眉宇之間盡顯疲憊之色,一雙黑亮眸子,此時似乎也失了光彩。還有那半邊本來應是雪白的衣衫,竟然是沉黑之色,雖然上面佈滿塵土,但依然能依稀辨別出乃是被血漬浸染所致!
“白兄!”展昭尖聲叫道,急忙抱住白玉堂,快步奔到了劉氏等人的面前,高聲吼道,“速速隨我進入汴梁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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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公孫治錦鼠
劉氏等人隨展昭快步奔往開封府,待到了開封府衙之後,展昭直接抱著一腳重重的踹在了府衙正門之上,吼道,“趕緊出來兩個人!”
守夜衙差一聽,急忙出來了兩個人,兩人一愣,只見到展昭懷中抱著一人,兩人來來不及問什麼,展昭直接開口吼道,又急又快,“趕緊帶領外面的人從後門進入到開封府,然後安排好房間給他們,讓他們現在那裡等待,快點!”
然後,內力運轉,身形一閃,如同離弦之箭直接衝了進去,高聲吼道,“公孫先生快來救人啊,白兄不行了!”
開封府內瞬間雞飛狗跳!
公孫策驟聞展昭的呼喊,剛從自己的廂房站起,只聽到砰地一聲,書房的門已經被人一腳踹開,一個人影抱著另外一個人直接衝了進來,將懷中之人放在了床上,公孫策目光一凝,已經看出來,來人是展昭!
“公孫先生,快快救人!”展昭將白玉堂放在床上,直接開口對著公孫策喊道。
公孫策目露驚駭,疾步上前握住白玉堂手腕,診脈片刻,皺眉不語,展昭心中一驚,只見到公孫策的雙眉幾乎已經凝成了兩個疙瘩!
公孫策突然出手,將白玉堂身上衣服褪去,展昭凝目一看,眼緩緩睜大,俊臉上清清楚楚浮現出四個字:瞠目結舌。
白玉堂後背、手臂上皆是深淺不一的細密傷口,傷並不嚴重,的確只是皮肉之傷,但傷口密集,且明顯未曾經過慎重處理,又好幾道傷口仍在隱隱滲出血水,猛一看去,觸目驚心,展昭瞪著眼睛,呼吸似乎都有些隱隱不順,白耗子,你這傷勢,你他孃的是不是跑去和恐龍打架去了!
“外傷不重,不過僅僅是皮外傷,調養數曰,便可痊癒!”公孫策淡淡的說道。
展昭舒了一口氣,白耗子,趕緊好起來吧,咱還得等你教咱武功呢,沒事最好,最好!
“但是……”公孫策眉頭緊緊的皺起來,“傷入心脈,淤血滯心,若調養不當,必有姓命之憂。”
展昭心中一動,手指緊緊握起,“勞煩公孫先生了!”
公孫策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倒也不是難事,只要我為白少俠開幾服順氣補心之藥,調養十天半月倒也無妨!”
“但是,最重要的一點並不在此!”公孫策再度說道。
展昭剛剛放心,又再度一驚,心中腹誹,你個公孫策,有什麼事情不能一次姓說完嗎?
“白玉堂身中劇毒,而且,身中劇毒之後,他還強行催動內力,已經導致毒入臟腑,與髮膚血液相融,此毒學生也未曾見過。”公孫策眉頭緊皺,說道,“如今,只能由學生使用九穴飛針慢慢的將白少俠體內的毒素引出,然後再使用清毒藥劑稀釋血液中的毒素即可!”
“不過,時間可能會久一點,也許十天半月也未必能夠痊癒!”公孫策捻著鬍鬚,鳳眼射出一道精光,“但是,我非常想要知道的是究竟是何人將白玉堂傷重至此的,毒素完全是從傷口之中滲入的,也就是說,這個人,不,這群人,傷了白玉堂,才導致他中毒的!”
“白玉堂的武功已經在江湖上排名前五之列,就算不敵,全身而退對於白玉堂而言,也是輕而易舉,但是,為何,白玉堂居然會落到了這種地步!?”公孫策皺眉說道。
展昭沉眉不語,突然間慌亂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