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的人!
前腳入了牢房,後腳就跟進幾個獄卒,將展昭所在牢房用腕粗的鐵鏈層層鎖住,氣氛甚為凝重。
“你這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傢伙,這次定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獄卒撂下狠話,便憤然離去。
展昭眉頭緊蹙,環顧四周,卻發現,這裡雖然是為死牢,但是,周圍依然有著其餘的監牢,只是,監牢之中,空無一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牢房裡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陳州真的清平到了這種地步,沒有人犯罪嗎?
不,不可能的,這牢房裡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就等吧,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那麼,今晚應該會有人來找咱的!
展昭想通之後,便找了一處悠然坐下!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就有兩個獄卒開啟了牢房,將展昭帶了出來,口中還嚷嚷著,“幸好工人不夠了,不然就憑你得罪侯爺府的罪名,你今晚就直接死在這牢裡了,走吧,跟我走,去做工去!”
一人想要給展昭套上腳鐐,一人伸手要去奪展昭的巨闕劍,展昭冷哼一聲,“此劍我從不離身,休想從我這裡拿去!”
一個獄卒冷笑起來,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條鞭子,衝著展昭背上直接甩去,展昭冷喝一聲,身形一轉,伸手握住了那鞭子,冷哼一聲,巨闕劍陡然出鞘,運起內力,在腳鐐上一劃,火星四射,那腳鐐已經被斬斷!
展昭冷笑一聲,巨闕劍陡然橫在了一人的脖頸上,“還不將我腳上的腳鐐解開?雖然已經斬斷,但是,帶在腳上,還是讓人很不舒服!”
那獄卒何時見過這等事情,瞬間傻了眼,展昭冷哼一聲,巨闕劍陡然在那獄卒的脖頸上輕劃一下,一道細若紅線血絲順著劍刃流下!
那獄卒嚇得急忙給展昭腳上的腳鐐解開,展昭冷笑一聲,伸手抓住兩人後頸衣領,遲疑了一下,冷哼道,“若是你們敢叫一聲,我一定將你們殺死!”
兩名獄卒急忙表示絕不多說。展昭頓了頓,運起了內功,一路奔出男牢,竟然連半分阻擋都未遇到!
展昭嘖嘖稱奇,看來,這也是佔了這監牢之中無人的便宜,不過,這樣一來,卻是讓展昭疑慮大增!
只有監獄裡長久沒有犯人,才能讓守備鬆懈到這種地步!
這陳州城,究竟隱含了什麼!?
隨意找了一處無人之地,將兩名獄卒直接扔到了地上,巨闕劍直接插在兩名獄卒身前,泛起陰冷的寒光!
“咱來問你們!”展昭冷哼道,“這安樂侯在陳州的行事如何?”
兩名獄卒對視了幾眼,一人才吞吞吐吐的說道,“大俠,這個,這個……”
展昭冷哼一聲,拔起了巨闕劍,左手輕輕的撫摸過了劍身,笑道,“這把劍好久沒飲血了呢……”
兩名獄卒急忙跪倒,口中呼道,“大俠饒命,我們什麼都說!”
“那安樂侯龐昱,在陳州境內作威作福,好不霸道!”一名獄卒開口說道,“而且,這陳州境內,去年整年大旱,顆粒無收,餓死百姓無數,可那安樂侯被皇上欽賜奉旨賑災,結果卻剋扣賑糧,中飽私囊!”
展昭開口問道,“可是,我見到陳州城,雖不比東京汴梁之繁華,但也算安樂。”
一名獄卒苦笑道,“大俠,您被騙了,那是因為知道查賑欽差要來,所以那安樂侯聯合了陳州知府李清平,強迫饑民百姓,偽裝繁華市井!”
展昭雙拳緊握,骨節咔咔作響,問道,“還有呢?那為何這陳州大牢之中竟然空無一人,又是為何?剛才你們說要將我送去做工,是送去哪裡!?”
另外一名獄卒說道,“大俠,陳州城的牢房裡已經半年沒有人了,所有人的犯人都被送去做工人了!至於去哪裡,是去東城外郊的一個地方,是去為安樂侯做工的!”
旁邊的獄卒也說道,“不錯,那安樂侯在東郊城外,私設‘軟紅堂’,將陳州境內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軟禁其中,供其玩樂,其家人一般都是一律打入大牢,然後送去做工!做工,就是為了建設軟紅堂!”
“等一下!”展昭打斷了對方的話,問道,“既然那軟紅堂是囚禁女子的,那麼,為什麼要給軟紅堂做工呢?軟紅堂還未建造完成就已經開始使用了嗎?那去做工的人基本上都是那些女子的家人,難道就不怕他們逃跑嗎?”
“大俠,你有所不知啊!”一個獄卒苦笑道,“那軟紅堂分為內堂和外堂,內堂便是囚禁那些女子的所在之地,而外堂則尚未完全竣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