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同時喝道。
單言搖了搖頭,神色漸漸地堅定了起來。
“住手!”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居然是郭槐!
郭槐站起來,搖了搖頭,“單言,不用管咱家了,咱家犯下如此大案,死不足惜!”
“郭公公!”單言猛然叫道。
郭槐擺了擺手,轉身對著皇上等人跪了下去,“皇上,此人是郭槐的侍衛,兩年前跟隨了郭槐,但是,事情都與他無關啊!請皇上饒恕其今曰之罪過!”
“既然無罪,他為何會身著囚服?”天子仁宗遲疑了一下問道。
包大人拱了拱手,開口道,“乃是捉拿郭槐之時,此人出手阻攔,這才被展護衛拿下,被投入大牢!”
“原來如此!”天子仁宗點了點頭,“既如此,朕赦免他無罪,放他去吧!”
“郭公公!”單言猛然高喝道,“兩年前你救我之時,單某就曾說過,單某要護你三年平安,怎可這樣離去?不管如何,今曰,單某一定要帶你走!”
“夠了!”郭槐猛然怒喝,“不要再為咱家費心了,你快點離去吧,否則,咱家就自盡在此,那麼,你自然就不需要再保護咱家了!”
單言嘴唇抽搐半響,長嘆了一聲,這才點了點頭,拱了拱手,“郭公公,單某告辭……江湖之上,那些宵小之人還需要單某去除掉,所以了,單某不能陪公公一起趕赴黃泉,若有來生,單某再做牛做馬,以報答公公!”
郭槐擺了擺手,單言對著展昭和白玉堂點了點頭,對郭槐躬了躬身,對天子仁宗行了大禮,然後,便直接轉身飛掠而去!
“唉……”天子仁宗長嘆一聲,“郭槐此人,也算忠心,而且還有人願意冒生命危險來救他,說明他也是有義之人……只可惜,此人卻做下了如此錯事,來人,將他拉下去吧,明曰直接斬首便可,不需凌遲了!”
“多謝皇上!”郭槐對著仁宗躬身拜了下去,“奴才叩謝皇恩!”
仁宗擺了擺手,便有人將郭槐拉了下去。
被單言擊倒的那兩個人,也不過是被點了穴位,白玉堂敲擊兩下,便解開了穴道,兩人也算相安無事。
堂上又是一片寂靜。
天子仁宗靜靜的站著,閉著眼睛,良久之後,才緩緩睜開眼睛,開口道,“包大人,父王,太師,可否隨朕去拜見一下李……拜見一下母后!”
“理當如此!”包大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