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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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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盡在不言中,當所有人漸漸從興奮中冷靜下來後,都明白了他的想法。因為如果換做自己,只怕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離開了焰林界又能去哪?面對光禿禿的三界峰,根本回憶不起什麼愉快的事來,心裡只剩下強烈的空虛感。這樣一個充滿寂寞與無聊的地方,真的是自己想要達到的終點嗎?

於是,他想明白了。要離開,自然是一起離開,因為他們已經是一個整體,任何一個部分都不可分割。

所以,他果斷地回到了焰林界,只有與整體在一起,他才有活下去的價值。

當然,美中不足的是,這裡存在著一個比靈獸還要恐怖的生物,他寧願去跟二階靈獸殺個你死我活,也不願意當那王珠兒的傾訴物件,這可是堪比秘術的精神攻擊,而且毫無防範之法。

同時,達到了築基期這個境界,他才明白領袖的強大,這是一種高不可攀的雄厚底蘊,讓他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對於‘領袖’眾人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以前對他是無比的怨恨,恨不得生啖其肉。因為在他們眼中,這個領袖根本是個虛情假意之人,所謂的為自己著想純粹是可笑的妄想,因為沒有人想要得到救贖。

可是,現在絕大多數人都已經放棄了怨恨,因為透過一次次的開壇**,他們已經充分認識到了王乾的強大,現在想來,自己當初的怨恨實在是可笑至極,根本是自不量力。

當然,他們也不會心存感激。因為在他們看來,自己獲得的新生都是依靠自己努力,以及同伴的幫助而爭取到的。即使自己身臨險境,此人也只是冷眼旁觀,從來沒有出手相救,所以為何還要感激他?

拿獸丹換取所需之物,對方已經得到了各自所需之物,所以兩邊誰也不欠誰。

更何況最初的那場自相殘殺,一直是他們心頭的一道陰影,如果沒有那件事的話,只怕那些被殺死的人現在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同伴。他們一致認為此事應該由‘領袖’來負全責,因為只有這樣想,才能隱藏心頭不斷浮現的罪惡感。

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下,對於‘領袖’他們心中雖有敬畏,卻並沒有將之當成是整體的一份子,除了開壇**的時候,他們都會對其避而遠之。甚至就連蕭子翔都被當成了鷹犬看待,沒有一個好臉色。

“所以說,我努力到現在,也僅僅只是爭取到將他們變成了中立的棋子?”聽完了蕭子翔的分析,王乾摸了摸鼻子,很不滿意。

如果這些人都是這樣想的話,那自己可就太冤枉了。以自己的實力,何需他們去獵取獸丹?根本是手到擒來的事。

但是毫無疑問,自己所做的並非沒有效果,當逍遙丸對他們失去作用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再是逍遙子的棋子了。當然,前提是他不使用這個變態的催眠術,否則無論如何努力都沒有用。

按照蕭子翔的分析,這催眠術應該有很大的限制,而且此人既然說是下棋,那便會按照規矩來,否則便是耍賴,還有何意思?

“這本來便是當初制定計劃時意料到的結果,不過這才剛剛開始,你不用著急。”蕭子翔淡笑道:“一切都在你我的控制之下,現在根本不用操心。我倒是覺得,你應該多做一些準備了,你與雲擎天之戰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要知道,你在進步的同時,他也在進步。”

“我自然有所準備。”王乾微微一笑,說道。

這些天來他已經徹底鞏固了築基中期的境界,下位世界變得更加完整複雜,釋放出的世界氣息越加濃重,大地面積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三萬丈,除了江河之外,就連湖泊都已形成。

當這個湖泊擴大到汪洋大海的範圍後,便是突破築基後期之時。

而且在這世界的某處一直被黑暗籠罩的地方,只見一個巨大的黑繭忽明忽暗,一脹一縮地不停跳動,周圍的魔氣猶如漩渦一般注入其中。

這正是擁有了人格的分神透過《天魔錄》所化的天魔之繭,王乾取封印在心魔戒中名為‘賭魔’的一滴天魔之血注入到分神中,當它與分神完全合二為一的時候,便是破繭成蝶之時,然後這道分神便能擁有名為‘賭魔之骰’的神奇能力。

此外,在達到築基中期以後,他便可以將法器與這個世界融合為一,化作本命法器。世界越是龐大,法器威力也會直線上升,甚至突破到更高的品級。

而且,王乾修煉的可是‘世界’,這是‘巫星訣’所獨有的特點。而同階修士僅僅只是一座頗大的土地罷了,沒有萬物氣勢,根本稱不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