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莽一把抱起菱紗,走到一扇屏風後,粗暴地將菱紗頂在牆上。
“我,我很想你,天天都在想你!”菱紗喘息著說道,手下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放緩,不斷撩撥著魯莽的衣衫。
“所以我就來了!”魯莽撫摸著菱紗光滑的肌膚,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抱,抱緊我。”菱紗眼神迷離,緊緊摟著魯莽的脖子,被淹沒在狂野的浪潮中。
半個時辰後,兩位僕從趕到嶽龍閣,張望了幾眼,驚奇地咦了一聲,轉而離開客廳,向著不遠處的花園走去。
菱紗咬著魯莽的肩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聽到腳步聲遠了,才再次動了起來。
那兩個僕從在花園轉悠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叫來侍女一問,急忙再次向著客廳走去。
客廳中,菱紗居於主座,面色潮紅,正和站在廳堂前的一人談笑風生,兩人回憶起剛才的瘋狂,越發覺得刺激,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
“啟稟公主殿下,君上在御花園設下宴席,要款待這位獻劍的公子。”一位僕從躬身行禮道。
魯莽聽罷,急忙向著菱紗行禮道:“公主殿下明鑑,草民早年因為大火毀了容貌,恐怕會驚動聖駕,再者,帶著面具面聖也是大不敬。”
魯莽雖說沒什麼文采,前世的帝王劇倒是看過不少,此刻信手拈來,倒也有板有眼。
菱紗微笑點點頭:“難得你一片誠心,海德,你就如實回稟父王,本公主以茶代酒,算是款待這位公子了。”
“諾!”僕從海德躬身行禮,告退。
僕從們再次離開,魯莽一把抱起菱紗,再次向著屏風後走去。
“黑鬼,晚上,我去找你好嗎?”
“不行,會被發現的。”
“我,我不管!”
“可我會被殺頭!”
“那,那你晚點再走!”
“嗯!”
經歷了最後的放縱,在菱紗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魯莽走遠了,直到消失在嶽龍閣的大門前。
菱紗悵然若失,靜靜走到兩人戰鬥過的地方,好像在緬懷著什麼,靠在牆上,幸福地閉上雙眼。
三日後,牧魯城,玄巖和玄鐵的兩隊武士會師,簡單休整後,急速向著望天城奔襲而去。
以他們的速度,穿行在山野間,一個白天便抵達望天城外。
夜晚,望天城郊外,一座古樸的山莊中,殺聲震天,五十名土靈武士在玄鐵的帶領下,從正門殺入,遇到抵抗,一律格殺勿論。
有些怒濤門的門人見勢不妙,想要逃走,卻被在天空巡遊的玄巖一一射殺,沒有一個能逃得出去。
兩位紫光武士,五十位光武戰士,怒濤門總部的武士驚恐萬分,當看到門主刑怒也被紫光武士擊殺,終於崩潰了,紛紛放棄抵抗,跪倒在地上。
是役,怒濤門七十五位高階武士被斬殺,刑怒慘死,怒濤門的有生力量全部被殲滅了!
一個時辰後,十幾裡外,怒濤門的另一個據點,崑崙一馬當先,手提著刑怒血淋淋的人頭,在土靈武士的保護下,昂首闊步從莊園的大門走進去,幾乎沒掀起什麼殺戮,就接受了四十多位武士的投降。
一夜之間,怒濤門四大據點被橫掃,望天城中的幾個元老級人物也被清理掉,可憐那些散佈在其它城鎮據點的門人,直到幾個月後,才知道他們的老大早就換人了!
紫楓歷1641年,元月,
牧魯城,因為新年的到來,熱鬧無比,或許也因十五年一度的牧魯兩家少莊主的對決即將開始,也讓這座城市籠罩著緊張的氣氛。
南城,一片宅院的廳堂中,魯莽穿著一件黑色長衫,拄著一根銀色的龍頭手杖,肅立在前方。
兩年來,他的身高竄了一大截,足足有一米八五,體型流暢如一隻獵豹,渾身充滿了爆發力。
他的面部輪廓更加清晰,如同刀刻,一頭紅色長髮,留成木村拓哉式的四六分燙捲髮,平添幾分不羈。
他的身後,孔秀、崑崙、鐵奴、烈豹,莽龍會的四大核心,並排站著,眾人手中舉著香火,學著魯莽的樣子,跪倒在高大威猛的關公像前。
“關二爺,多謝您的關照,我一切都好,家裡也一切都好,兄弟也一切都好,希望二爺繼續保佑我們,魯莽給您磕頭了!”
魯莽說罷,將香火插進香爐,退下來,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等崑崙他們上過香後,眾人離開祠堂,在不遠的客廳中舉行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