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愷的目光充滿了崇敬之意。
“哼。”
白紅冉蹭了蹭雙腿,正待開口。
“噤聲!”叔父白學斌面色凝重的傳音道:“這裡可是南丞宗,你們尚且不具備奇能傳音的境界,居然膽敢議論這些事。你們不怕死,叔父我可是怕死的。”
“另外。”
“南絕愷可是華國稱號序列之內的習武人士,當然比韓東強的多。”
聞言。
白紅冉一怔。
而哥哥白茲然瞥了眼妹妹,心中不忿:哈哈,看吧,叔父也認為我才是對的。
其實白茲然對韓東沒有惡意,只是最近白紅冉經常提起這名字,讓白茲然心中生出了一些莫名情緒,酸酸的,澀澀的。
“哼。”
白紅冉哼了一聲,抱著雙臂,撐起了頗具規模的胸巒。
旁側。
叔父白學斌搖頭無奈:“你們別再談論這些了,在南丞宗眼裡,別說是我們三個,哪怕整個廣南省的奇異人士,也只是土雞瓦狗。”
“嘶!”
白紅冉與白茲然意識到了南丞宗的恐怖,齊齊倒吸了口氣。
“嘶!”“嘶!”“嘶!”
與此同時,凡是武將境以上的習武人士與奇異人士,全都倒吸涼氣,心神震駭的站起身,望向正廳之外。
什麼情況?
我們吸氣也就算了,你們也吸氣?
白紅冉與白茲然登時茫然,他們當然感應不到——
距離正廳約有三百米的南丞宗正門,驟然升騰壯烈難言的氣勢,迴盪萬里八荒,讓正廳內的眾人,盡皆震駭,盡數無言。
“怎麼了?”
白紅冉看向叔父白學斌。
“別出聲,你們別出聲。”白學斌面色凝重的望向正廳之外的濃重夜色。
下一刻。
霸烈冷酷的聲音,穿透百米:“與南丞宗無關的賓客,請你們立即離開南丞宗,站在山門之外——以免我們誤殺!”
什麼?
在場眾人全都驚駭。
此地乃是南丞宗,竟然有人膽敢宣稱如此肆無忌憚的言語,怕不是活膩了嗎?
但緊跟著。
恢弘無邊的巨響,攜著勁道內力悉數崩騰的震盪感,擴散四方,震撼的整個迎客廳晃盪了兩三下,顯然真的有殺伐降臨。
“離開。”
“我們先離開。”
這些賓客們全都慌了。
面對殺上南丞宗的磅礴威勢,他們哪裡還敢駐留在此,畢竟他們只是賓客而已,不想牽扯到南丞宗與其他勢力的爭端。
咔嚓。
餐盤墜落在地,當場破碎。
唰唰。
個個離座起身,匯聚在了南丞宗迎客廳的門口。
正當他們打算離開。
坐在首位上的南丞宗宗主、稱號第一步武宗境南絕愷,目光蘊涵掌控權柄權威的姿態,右掌輕輕拿起黃金製作的勺子,點了點鑲嵌鑽石的餐盤。
“諸位,你們慌什麼。”
“此地乃是南丞宗,我們南丞宗何曾怕過任何事?估計外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囂張惡徒,即將被我宗長老擊斃。”
他一邊開口,一邊品嚐美食。
那紫金顏色的長袍,宛若天地之間的唯一光彩,鎮壓萬事,蘊涵慢條斯理的悠悠然,壓根沒當回事兒。
再怎麼強,強的過他,強的過南丞宗?
荒唐!
今天他們南丞宗召開盛宴,若是任由這些賓客逃離,簡直是南丞宗的奇恥大辱,絕對不能任其發生。
聞聽此言。
古怪至極的氛圍之間,這些賓客們聚集在門口,只感覺這道看似尋常的門檻竟然萬分艱難,不敢邁出。
萬一惹惱了南絕愷,他們豈能活命?
叮叮。
南絕愷吐氣開口,先是敲了敲餐盤邊緣的昂貴鑽石,隨後以無比寂寞的語氣發出一聲嘆息:“遍數廣南省,乃至華國武術世界,有誰膽敢直接衝擊一座貨真價實的武術宗門?”
這般情況,二百年不曾有!
武術宗門,屹立如同高山!
“確實如此。”
“這麼多年,只有一些自以為是的兇惡之徒,愚昧無知的衝擊武術宗門。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全數斃命!”眾多賓客暗暗議論,神色間驚疑不定。
白學斌緊皺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