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影響。譬如刑法堂堂主金啟宇根本瞧不上自己,可在武術世界,畢竟以武力作為主導。
眼前的三位武宗長老,便是最佳證明。
不恥藏在心底,表面上仍然熟絡的很。
這時。
那鶴髮童顏的武宗長老,面色凝重了數分:“羅幕,王有為乃是韓東的好友。據我所知,王有為斷臂之時,韓東曾經探望數次。”
什麼?
羅幕狠狠吃了一驚。
他不由自主瞥了眼摔倒在庭院角落的王崇,眼皮直跳。雖然剛剛回返江南省,可天驕韓東的盛名,已經如雷貫耳。
“不可能。”
“我已經查過了,第十九編制裡面根本沒有韓東。況且王有為屬於閒散習武人士,哪能與韓東結識?”羅幕似乎不信。
話雖如此,內心卻生出忌憚。
咯嗒。
羅幕擱下手裡純金打造的酒杯,坐在石凳上的背部也微微前傾,顯然韓東之名具有威懾力,令他舉棋不定。
“此事絕無虛假。”三個武宗境長老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連道:“韓東早在此屆蓋世天驕戰之前,便已加入防衛編制,隸屬第十九編制的組員之一。”
“直到韓東可以媲美武宗境,這才單獨形成一個編制組。”
聲音略顯低沉,三個武宗境長老全數面色凝重。
對於卓氏世家的事情,他們早有耳聞。若非武術宗盟出面向櫻花島國索要宗門遺寶,卓氏根本無法奉還青山宗的青山東海圖。
假如沒能奉還。
恐怕韓東勢必踏滅卓氏!
“羅幕。”
那鶴髮童顏的武宗境長老,輕輕抿了口美酒,鄭重開口:“你想報復王有為,還是想其他方法,至少得名正言順。這孩子,你立刻還給王有為,切莫招惹了韓東。”
沉默。
羅幕坐在石凳上,糾結不定。
遲疑了兩分鐘,他眯著眼睛,終究嘆了口氣:“你說得對。萬一韓東以此理由登門找上了我……也罷,這小崽子我明天還給王有為。”
“但在還給他之前。”
“我必須得折磨一番,如此方能解我心頭之恨。”羅幕的狹長眼睛流露惡毒光芒。
他百死求得一生,當然不笨。
折磨亦有各式各類的方法,比如步步緊逼的恐嚇。只要不在王崇身上留下痕跡,哪怕王崇被嚇出了自閉症,或者嚇成精神崩潰,羅幕也可以推脫的一乾二淨。
畢竟。
心理疾病難以鑑定來源!
“唉,何苦為難一個孩子。”鶴髮童顏老者試圖好言相勸,可他們三個只是下位武宗境,羅幕卻是中位。
於是。
他們不再多管閒事,準備繼續品嚐美酒。
正當此時——咚!咚!
輕微晃動,擴散四方。
方圓千米的山林,沙沙作響,此時略有加劇,彷彿正在襯托來自天邊的淺藍身影之威勢,令茂密群山為其震撼。
“誰?”
“這是誰?”
正在山門閒聊打趣的門徒弟子,包括少數閒暇無事、閒逛山門的武將境長老,盡數矚目。
剎那間。
一襲淺藍風衣的韓東,猶如藍色流星般的劃過山林,四五步橫渡了四五百米,直截了當的屹立在山門前方。
風衣簡潔,藍色衣角漂盪。
氣勢睥睨,眸光湛耀光芒。
“羅幕。”
“交出王崇——若是那孩子少了一根毫毛,後果自負。”鏗鏘有力的清朗聲音,穿透山間空氣,響徹山門內外。
嘶!
來者竟然是韓東,蓋世傳奇!
無論門徒弟子,還是武將境長老盡皆凝固在了原地,心驚膽戰。而羅幕也心顫不止,饒是立於斷崖之上,依然難以直面韓東的盛勢。
“咳咳。”
他清了清喉嚨,站了起來:“韓東,我只是邀請王崇回宗閒聊,絕無其他想法。”
與此同時,鶴髮童顏的長老笑呵呵的開口相勸:“韓東,我們敬你是華國天驕,但咱們也得講道理,和氣為貴。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只是請這孩子過來吃口飯。”
“對對。”
“吃點東西而已。”
旁邊兩位長老齊齊附和。
他們四人以羅幕為首,站在二十餘米高的斷崖,齊齊望向步步靠近的韓東。雖然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