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兒不動了。
“你知道她的骨灰在哪兒麼?我要帶她回她該去的地方,希望你能幫我。不要試圖耍什麼花招,你看你身後跟著的姐妹們都快排起長龍,難道你還想要更多?我知道不是你乾的,但是背起所有的債孽是你自願的吧!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你要是直接對人家說你喜歡她,她也不至於這麼瘋狂,喪失人性,現在這麼多的人命算什麼,算根草嗎?”冬瓜慷慨激昂了一番之後順利爬上他的後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遊說:“我幫你把她們都超渡了吧!前提條件是你必須得將肖玲玲的骨灰給我,怎麼樣?”
其實當名人也沒什麼好,一點隱私都沒有,一查就全曝光了,再與各地警局核對一下死者資訊,冬瓜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事情摸了個大概,故有此計誘周妮妮一招。
李唐沉默一會兒反問,“你說的肖玲玲是不是‘妮娜’?”然後揹著冬瓜轉身向不遠處的螺旋形樓梯走去。
“別跟我整這些個洋號,我很土。我只問你,骨灰到底在哪裡?你要是主動還給我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個八折幫你將其餘幾位都好好處理了,難得碰上像我這麼好說話的受害者家屬算你的福氣啊!!!你真為她好就該結束你們現在這種變態關係。否則我可會天天纏著你不放的。”冬瓜五指一屈用力扒拉著李唐乾淨的頭髮很有氣魄地威脅道。認識她的人都知道,肖冬瓜最缺的就是耐性。
一瞬間,李唐又恢復了痞子氣十足的樣子,“沒關係,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要是願意來,我也是能勉強接納得下。”不過,在冬瓜看來他表情貌似輕鬆而實際聲音隱隱在發顫。
“話是這樣說沒錯啦,你是這樣想也行,但是你那親愛的妮妮小姐可不是這樣想的。”冬瓜說到此處特地將嘴巴貼在他的耳朵上,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反問:“那麼多條人命不知道中國的法律會不會給她判死刑?”聞言,李唐抓著冬瓜的那隻手急劇收緊著。得到了意想中的效果冬瓜也不再逼他,只是趴在他的背上安靜又有規律地輕輕嗑著下巴。
李唐揹著冬瓜越走越快,轉身閃進二樓的一個包間。一進門他就將冬瓜給甩下了背。冬瓜也不反抗,穩穩地落在地上,想她四年的少林武功不是白學的,這點小伎倆在她眼裡那只是小兒科。
李唐面色一沉,雙肩悄然上提,“你真的只要肖玲玲的骨灰就行?”他試探著詢問冬瓜。
☆、玉蝶花【四】修
“哼,如果我說不是呢!你想怎樣?你是不是在想,此人能耐不低,如果是受人指使專程來找你們晦氣倒還好打發,倘若不是,不管真是肖玲玲的妹妹還是與你們有什麼過節都絕不能放過?”冬瓜直言不諱地一語道出別人的心事。
霎時李唐面如死灰,雙眼裡的殺氣像被刺破的氣球一樣消散下去。他虛踩兩步退至牆角站定,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你是說我們這次真的在劫難逃了?”
“劫?對你們來說是劫,對她們來說可是脫離苦海的天賜良機。肖玲玲是我親姐,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你可能不知道,她有一個很愛她的男人和一個很可愛的女兒,她本可能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只要她還活著!可這一切都中止在你們手裡,你明知道跟你在一起的女人都只有死路一條,你為什麼還要去招惹她?雖然她愛玩,可她的男人和女兒都會一直等她回去,現在她死在你這兒,你讓他們怎麼辦?再看看‘她們’,一條條如花的生命就這樣毀在你們手裡,你還敢說在劫難逃?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冬瓜說到後面幾乎是目眥盡裂地衝他吼道。難得一次她情緒這麼激動,她已記不清上次失控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李唐錯愕地盯著冬瓜的臉瞧了一陣子,隨即低下頭去再不吭聲,顯然他是相信了冬瓜的話,對被害的那些人不是沒有歉疚。但冬瓜可沒心情去聽他微薄的懺悔,徑直走到對面的大床上坐定暗自調整自己翻騰的氣息。
倆人各據房間一角獨自安靜地過了半晌,李唐主動開口協商:“如果我把肖玲玲和其他人的骨灰都給你,你是不是就能放過她?”
冬瓜思忖了片刻,還是如實回答了他:“不能,我做不到。”她很堅決,一點也不怕他會因此不肯說出她姐姐骨灰的下落就直接否決了他。
精緻富雅的房間裡再度鴉雀無聲,明顯這兒不久前剛有人特意佈置過,為了特定的某人,他們倆在這兒一起待著那是完全格格不入。冬瓜一下午光顧著睡覺除去那兩口包子還什麼都沒吃,如今肚子早餓得跟打架子鼓一樣此起彼伏。偏偏又在房間裡聞到一股香甜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