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是我沒處理好,我若有心要回鑽石,應該主動上‘門’說清楚並道歉的……”
蒲陽打斷了他的話:“鑽石不在我這裡。現在這件事,你幫我,只要把人找出來!我可以去舀回鑽石奉還,如果鑽石已經被變賣了,我可以按價錢賠償給你。城哥你認出我了,卻沒有翻臉,可能是給赫老闆面子,但也說明是有氣度的人,怎樣?做筆‘交’易。”
那一批鑽石如秦瑤說的,價值大概幾十萬,蒲陽之前已經明的拒絕還回去,現在願意舀出來,當然也就不用再提給曾國城多少錢了,他打聽一下訊息,又是給赫海面子,原本也不能收多少錢。
赫海在旁邊拍了拍曾國城的肩膀:“我不知道該怎麼評述這件事,不過蒲兄弟絕對是一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曾國城其實已經放棄了這些鑽石,原本他以為像柳芊蕁那樣嫉惡如仇的警察,要是知道蒲陽那些鑽石是想要黑吃黑,肯定會‘逼’他吐出來,加上他託的人關係,也就順勢了結了。可沒想到最後卻是反饋回來的強硬話語,這讓他不得不慎重考慮,不管柳芊蕁是知道之後的故意,還是不知道的偏袒,他都沒有必要為了區區幾十萬的價值得罪了她。
而他對付其他人能用的手段,在傳話給柳芊蕁之後就不能用了。一旦找人抓了蒲陽,柳芊蕁馬上就會算到他的頭上。再說了,蒲陽身邊還有一個功夫非常牛的‘女’孩,也很難動他。
最後他只能放棄了,所幸這批‘裸’鑽很小,價值最多不過幾十萬,他還虧得起。
今晚上是赫海找他幫忙,然後不知道赫海什麼心態,竟然說託他的人是一個很值得結‘交’的人,問他有沒有興趣碰面一下。像曾國城這樣身份頗有一點灰‘色’的人,都是廣‘交’朋友、廣拉關係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哪個朋友就能幫上忙了。而且他也有所瞭解,赫海平素頗為低調,但身份卻很神秘,他都推薦的人,肯定非常有價值。所以他馬上答應了,並正好出來玩,便叫他們過來一聚。
沒想到剛碰面,就發現這個是讓他前段時間很頭疼的那個蒲陽。這讓他心裡糾結,趕緊把其他人都趕走了。別說對柳芊蕁那一層身份的顧忌,就是赫海的推介,他也不能當面動蒲陽。但這件事他憋屈了,如果連提都不提一下,以後還怎麼出來‘混’啊?怎麼讓小弟信服?
如今蒲陽說道理不落下風,並也直接提出了‘交’易條件。再加上赫海的再一次強調,‘逼’得他不得不表態了。
“哈哈哈……”曾國城先是大笑了一番,既緩和了氣氛,也掩飾了他的一絲尷尬。“老實說,之前那事,我都已經放下了。我對柳警官還是很尊敬的,赫老闆又大力推薦蒲兄弟,我若再斤斤計較,就顯得太沒有‘胸’襟了。來,我們兩個走一個,之前的事就算揭過了,咱們以後都不提,大家都是朋友!”
他舉起酒杯,向蒲陽展示了他的誠意。
蒲陽眉‘毛’微微一動,沒想到曾國城能這樣放得下,不過本來鑽石就不在他那裡,已經很難舀回來的東西,用來賣了柳芊蕁、赫海和他三個人的面子,也算是划得來了。
“您真豁達。”蒲陽和他碰杯,一口把酒乾了。
看著兩個人都把酒乾了,赫海在旁邊鼓掌叫好,那個手下又自覺的給他們都添上了酒。
“那鑽石……”
蒲陽話還沒有說完,曾國城已經打斷了:“那個不提了,本是我的人沒有做好,就當給你添麻煩的補償吧,或者當是一個小禮物。”然後他馬上岔開了話題:“蒲兄弟剛才願意付出很多來打聽這麼一個訊息,看來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人,你放心,這事在赫老闆‘交’待之後,我就已經找人打聽去了,這會兒也該有訊息了。我們現在是朋友,你朋友的事,就是我朋友的事!”
“有勞了。”蒲陽自不會和曾國城多麼的深‘交’,也不會摻和合作、甚至同流合汙什麼的,但這樣的一個敵人變成朋友,還是值得的。
“現在我們邊喝酒邊等訊息!”曾國城笑著跟他們兩個客套了起來:“要不叫幾個妞兒過來陪酒?還是把剛剛那些叫過來,剛才那幾個不是這裡的人。”
男人在這種場合下叫陪酒小姐,並非是為了‘色’,或者說不全是因為‘色’,越是有身份的越是如此。但大家都樂於這樣的遊戲,主要是為了活躍氣氛。吃飯喝酒聊‘女’人,只男人最容易拉近關係的方式。陪酒小姐都擅長活躍氣氛,而有酒和‘女’人,便能讓大家感覺更親近。
曾國城現在就是如此,雖然和蒲陽看起來化干戈為‘玉’帛,不打不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