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被冷落打發走的呀!不過在有了這樣的想法之下,不僅沒和他撇清關係,還主動過來開車送他,還真的夠義氣,真把他當成朋友!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兩個人初‘吻’啥的、親密接觸也夠那個,這都不算朋友的話,那就得是仇敵了。
“謝謝你,芊蕁,不枉我送你一份禮物。”
聽到這賊兮兮的傢伙忽然正經的來了這麼一句,柳芊蕁很不習慣,黛眉輕輕一蹙:“芊蕁是你叫的嗎?”
蒲陽一拍大‘腿’,一副恍然的樣子:“也是,就咱們倆那親密關係,叫芊蕁還是有點生分了。那你更喜歡芊芊、蕁蕁?還是小芊、小蕁?”
柳芊蕁有點抓狂,低吼了一聲:“叫警官!”她脾氣本來就大了點,蒲陽又不像其他人那樣小心‘逼’著她,話語風格、態度隨便就刺‘激’到她了,實在讓她很難冷靜。
“警官?我剛剛就叫你警官啊。不過我仔細想想這不好,人民警察人民公僕,叫警官顯得太官僚了、而且階級對立,不利於警民和諧與團結呀,芊芊……”
聽著他一本正經的扯大道理,柳芊蕁斜了一眼過去,心裡沒好氣:我是警察,你卻像個痞子,本來就對立!誰跟你和諧團結呀?
“叫所長!”
“嗯,以職位來稱呼,這不算官僚,正式又清晰。不過你已經不是派出所所長了呀,你已經調回刑偵支隊,還叫你所長,豈不‘亂’了?是吧?蕁蕁。”蒲陽眨了眨眼睛。
“那叫——隊長!”
“你現在是隊長?叫柳隊長本來也是可以的,不過‘隊長’的稱呼有點籠統,你這是一隊、二隊什麼的隊長?屬於大隊、中隊、還是小隊?像嶽鵬這個支隊長,簡稱也就是隊長,叫你隊長容易‘混’淆啊。所以我覺得還是……”
柳芊蕁恨得牙癢癢,這傢伙怎麼那麼討厭呢?聽著他一本正經的叫“芊蕁”,她就渾身不自然,什麼“芊芊”、“蕁蕁”的,更是讓她一身的‘雞’皮疙瘩。“算我求你了!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就叫你、叫喂、叫什麼都好。別‘亂’叫我名字,OK?”
“我就叫我?什麼意思?”
“故意的是吧?”柳芊蕁拉下了臉,雖然她明知道蒲陽一直就是故意的,但前面起碼還有個理論說頭,現在這就是直接抬槓了。
“開個玩笑,隨便了。你不願意我叫你名字,我就不叫吧!”蒲陽哈哈一笑,然後又說道:“不過我喜歡呢,你叫我小蒲、小陽、蒲蒲、陽陽、陽仔……什麼都行,叫蒲哥哥,蒲弟弟我也不介意。”
“蒲你個頭啊!你有完沒完啊?”柳芊蕁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了過去,抓住蒲陽‘胸’前的衣服拉扯了一下。“你再嘰嘰歪歪,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蒲陽笑著攤手,在瞭解增多之後,對於調侃柳芊蕁,他還是很有興趣的。主要是她的‘性’格好玩,如果是像冰山雪蓮的沈荷菁,再怎麼開玩笑她都是冷淡漠視,自己都索然無味了;或者像空谷幽蘭的傅哲螢,都不好意思過分開玩笑。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現在的實力上來了,不用像一般男人那樣怕被她打!
“禮物呢?”柳芊蕁鬆開他之後,冷哼了一聲。
“什麼禮物?”蒲陽奇怪的問道。
“哼!”柳芊蕁鄙視了他一眼:“說什麼不枉送我一份禮物,接著就是胡攪蠻纏,果然是瞎說!”
蒲陽這才想起剛才說的話,抓了抓頭髮。“這個……禮物還在準備之中,時機成熟了就會送給你。”
“不稀罕!”柳芊蕁就不相信他會送禮物。
蒲陽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句:“真的?喬本發滅‘門’案的兇手,這個禮物也不稀罕?”
開車很猛的柳芊蕁聽到這話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正看著她的蒲陽目睹了雙峰抖動出陣陣‘波’瀾,人卻被慣‘性’甩得差點撞前面。
“怎麼回事?”一提到案件,柳芊蕁立即嚴肅了起來。
蒲陽重新坐好,繫了安全帶,抱怨道:“好好開車呀!這樣急剎車很危險的……”
“兇手是怎麼回事?你找到兇手線索了?”柳芊蕁伸手過來抓住了他的肩膀,急急問道。
她傾身過來,‘胸’器頗有壓迫而來的感覺,讓蒲陽的目光不由多瞄了幾下:“你以為請我來吃白飯的呀?我要什麼事都沒有做,張永‘春’怎麼會甘心讓我走?”
“到底怎麼回事?”柳芊蕁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她此刻很想拍開蒲陽的腦袋,自己直接讀取他的意識……
“今天和你去現場,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