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中年打扮不俗的婦人快速趕來,賠笑道,“原來是徐少爺,有段日子沒來了,今天真是貴客臨門,貴客臨門吶。”
徐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出聲道,“雲娘,你給我速度清場子,今天我不想看到無關人等,少爺我要喝花酒,都給我快點滾。”
喚作雲娘實際為花滿樓老鴇的婦人笑了笑,深諳待客之道的她心理很清楚,徐家的人惹不起,既然徐朗要清場子,那她只能做。
雲娘賠笑的搖搖頭,讓花滿樓內部人員速度送走酒樓的人。
至於徐朗則帶著眾人登上了二樓。
被掃了雅興的諸人只能悶著頭離開,心裡雖然不爽,只能強壓著。徐家這段時日在西桑城大動干戈本就嚇壞了他們,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了徐家,被順帶咔嚓了,那就虧大了。
不消片刻,花滿樓被清的一乾二淨,除了姑娘還是姑娘。
雲娘收了收頭髮,快速奔上二樓,卻接待這位突然登門的徐家少爺。
一處裝修的極度奢華的包廂內,徐朗左右手各環抱一名女子,任由女子替他餵食,上酒。
而徐朗則面色陰沉不定,不發一聲。
那些保護在他身側的眾人更是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他媽的,父親居然警告我不準動鬥籠場,這口氣要我如何去嚥下。”
徐朗因為心情不佳,所以氣勢沖沖的跑到花滿樓喝酒解愁。
一想到不久前父親的警告,他心裡就是一肚子火,被一個娘們連番打壓,最後跟縮頭烏龜似的選擇平淡處理。
這還是他徐朗數年來第一次低頭。
“少爺,現在不急,莊主只是暫時壓著,後面應該不會任由鬥籠場放肆。”一直相隨左右的徐明奉承道,“畢竟我徐家才是真正的豪門,真正的皇土霸族,敢惹徐家下場只會很慘。”
“皇土霸族。”徐朗沉聲,“去他孃的皇土霸族,連個娘們開的鬥籠場都不敢動,難不成真要賠上那八千萬?那可是八千萬啊,夠老子買下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