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入賬百萬雖然比之以前縮水大半,但也足夠青魚下半輩子衣食無憂,盡享富態。
要是一直按照這個趨勢走下去,鬥籠場仍舊能夠問鼎西桑豪門之一。
可徐朗突然來的這一手,讓鬥籠場收入江河日下,岌岌可危。
韓漢一旦開戰,徐朗下注以十倍起,投入二十萬金元,加上圍觀者跟風,賭資至少在三十萬。這麼一筆資金縱使以一比一的賠率,作為莊家的鬥籠場只能乾瞪眼,白白賠錢。
一場三十萬,青魚直接性一天將整月的收入賠進去,也難怪她會跳腳。
今夜,徐家死士韓漢將面對第五十戰。
此時尚未開局,還在融資當中,周圍已經匯攏了不少人下注。
“徐朗找了這麼個只會贏不會輸的死士,擺明了要玩死鬥籠場,你看他下的注大的離譜,一看就是勝券在握。嘿嘿,這樣也好,至少我們這些人跟在後面沾光。”
“據說鬥籠場現在是一天賠三十萬金元,我的乖乖,一整月下來上百萬。這樣僵持下去,鬥籠場只怕會垮臺的。如果再找不到剋制韓漢的人,鬥籠場的日子只會越來越不好過哦。”
眾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認為鬥籠場現今處境堪憂,不樂觀。
也不知人群中誰插嘴道,“如果青玄還在,韓漢必死無疑,怎麼可能囂張到這個地步。”
此話一出,一群人怔怔無言,許久才想起,那個神獸山一戰斬槍王的少年足有一個月沒出現了。
要知道數月前,鬥籠場九成的人都是衝著青玄的名頭去的。
眾人唏噓長嘆,也不知在感慨什麼。
“現在徐家莊滿城圍捕青玄,只怕以後都不會看到青玄於鬥籠場再戰風雲了。漬漬,遙想昔日風采,那才叫一個囂張霸氣,殺的鬥籠場無人敢應戰,比這個韓漢要強的太多。”
“所以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青玄若在,也就沒韓漢什麼事情了。依照青玄跟青魚的關係,前者肯定會幫襯鬥籠場一把,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雖說韓漢四十九場不敗攬盡榮光,但比之曾經在鬥籠場殺的風聲四起的少年青玄,還是差了那麼幾層火候。也難怪這些人會普遍認為韓漢比不過青玄。
一群人議論完,回憶完,感慨完,最後還是不得不將賭注押在韓漢身上。畢竟他們只是看客,窮極無聊之際也想贏幾個錢。
至於那些處在頂層人物之間的恩恩怨怨,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七日前徐朗已經將前排第一席全部包下,以方便他近距離觀戰。現下還未開場,徐朗在投入二十萬金元之後,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品著茶。至於他的周圍則分佈一排綠衣人,十之八九乃高手。
徐朗淡淡然的喝下一口茶,望向右側不斷投注的人,嘴角泛起一抹陰冷的笑,“一場讓你賠三十萬,少爺我遲早玩垮你,也好教你知道西桑城到底誰才是老大。跟我鬥,死的只會是你。”
歷經一個月,徐朗早就忘記了神獸山驚魂一幕,並且在徐天虎舉城搜捕青玄的強勢下,讓徐朗更是自信心飽滿。
“青玄,縱使你十竅通天,乃萬古難得的奇才,惹上我徐朗,也會讓你死的不能再死。我先踏平了鬥籠場,看你如何救她,哼。”
徐朗淬下一口唾沫,想起青玄在神獸山那句話,殺的你這輩子都不敢惹我,最後更是讓他驚嚇的一個月不敢出門。
現在後知後覺,回想起來,那是何其的恥辱。
他徐朗身為徐家少主,豈會嚥下這口氣,所以青玄遲早要死在他手裡。
“莊主說,鬥籠場一旦彈壓的狠了,青玄興許會被逼出現的。按照少爺在神獸山所見所聞,青玄跟青魚的交情不淺,這一手壓的狠了,青玄應該會露面的。”
徐朗身側一精瘦漢子低頭諂媚道。
其實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甚至是切中要點,只是不知青玄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
徐朗點點頭,不可置否道,“父親的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一個月耗費大部人馬挖掘青玄,最後什麼也沒得到,想必他藏得很深。若是再漫無目的的搜捕下去,縱使再用三個月,也挖不出青玄的。”
言至此處,徐朗話鋒一轉,繼續道,“所以父親這一手玩的很玄妙,可謂是打蛇七寸。將鬥籠場作為第一波打擊物件,再暗中穿插人手設防,青玄不出現還好,如果出現那麼鬥籠場連帶青玄將會同時被滅。”
“無論如何,這一步都是對我們佔優。”
徐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