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曹敬軒來了。”
“沒想到道宗宗主都出現了。”
觀者驚訝,知曉是曹敬軒到場了。
北帝作為今日的巔峰戰場,必將吸引頂峰強者出現,曹敬軒的出現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因為曹敬軒是提筆而來。
落筆殺人,唯曹儒聖是也。
這是風雪大陸共知的秘辛,今日曹敬軒提筆而來,意味相當明顯。
雖不能說的絕對,但至少有九成把握可以斷定,曹敬軒要出手。
“來的還不算遲,先看看再說。”
曹敬軒進入戰場後,於六裡外停留,脫離核心戰場剛好一里地。
這一戰其實很早之前就算計好,曹敬軒一直在密切關注。
原則上來說,此戰還處在私人恩怨上,他不便出手。
曹敬軒在意的是,北帝城到底有沒有詭異之處。
如是沒有,曹敬軒會一直旁觀。
如果真的有詭異之處,二人登城將會變成五人登城。
現下戰事堪堪開啟,尚未定性,曹敬軒還在外圍靜觀。
“鏘!”
一柄白刀破空出場,插入曹敬軒左路。
陳亦歡帶刀而至,落身於東方。
“咔!”
第三人於南方出現,穩穩的鎮守一地。
東,南,西,三個方向被曹敬軒三人鎮守,以犄角之勢困死北帝城。
至於圍觀強者則在六里之外,距離北帝還有一段距離。
曹敬軒三人相視一笑,漸而點頭,各佔一地,靜觀此戰。
“那是陳亦歡陳老前輩?餘下的一人是茅載?”
待三人形成犄角之勢後,才有人認清後來的二者。
居然都是風雲十席的人物。
自東皇一別後,這些人都各自離開,並未有交集,不曾想今天他們又匯聚到了北帝城。
而且三人站立的方位極有講究,隱隱中已經控制死了北帝城。
很快的就有人預料到了事態的升級,似乎並不僅僅是寧川和石之謙的個人恩怨。
道宗一旦插手其中,此事就牽涉的有點寬泛了。
最起碼不是一樁私人恩怨就可以解釋的通。
“事情似乎不對勁,陳老和茅老明顯的是曹宗主請來的,難不成他們在等待什麼?”
“這不是私人恩怨嗎?若是觀戰,不會靠攏的那麼近。看他們三人的氣勢隱隱有出手的意思。”
眾人遙望北帝城,越發的迷惑。
似乎眨眼間,那裡變成了一座魔都。
“北帝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一下子匯攏瞭如此多的終極強者,幾乎都來了。”
“難道北帝城真的有問題?”
十六年前就有人在傳言石之謙坐鎮北帝后,為人越來越怪異,似乎有入魔的徵兆。但他實力處於巔峰之列,縱使發現端倪也沒有敢去質問。
即使是執掌人間正道大旗的道宗也是不聞不問,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時間一長,眾人也就遺忘了這件事。
但今日再回首細想,事情遠非沒有結束。
當年的問題終於要在今天查個水落石出。
“若是今日有曹敬軒牽頭,這一戰就有點懸乎了,至少北帝城要被挖地三尺,完全暴露在世人面前。”
四大城池各自主政,從來沒有外人可以干涉一城之事,這是規矩。
可一旦都城出現異端,肯定有人出面解決,這就是為什麼曹敬軒會帶人過來。
顯然是要採取強攻的措施。
“玉麒麟,今日老夫要親手殺了你,為你那可憐的妹妹報仇。”
沐青陽發狠,抬手起指,剎那間十指連出,如同十座大山墜落,轟隆隆的砸下。
石之謙雙眸泛起黑芒,爍爍發光,冷漠中帶著殘忍。
至於沐青陽的呵斥,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他只是淡淡的出聲道,“是她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麒麟只是被迫出手,這件事已經過去十六年,你再來問我,已經沒有意義了。”
“被迫出手?”沐青陽冷笑,“你若不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如意是不可能朝你舉劍的。”
“這麼多年她是什麼心腸,老夫難道看不出來?
“你妹妹即使成名後也不忘接濟貧苦的普通人,你讓老夫如何去相信你?”
“沒想到石之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