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痕頗為尷尬的笑笑,“確實有點,惹了不少麻煩,現在終於攤上大事了。”
“性命堪憂啊。”魔驢齜牙道,“難道今天要葬身滄海?這地方雖然遼闊適合海葬,但本少如此年輕陪你送死,實在不甘心吶。”
“咚!”寧無痕敲了一下魔驢的頭,佯裝怒道,“不說好話,小心我敲碎你的牙。”
魔驢齜齜嘴,翻了個白眼,沒有繼續回話。
“寧無痕,你屢次犯我戰門之威,今天別走了。”
事態逐步升級,現下已經不需要韓戰解決,韓非直接出面,他張嘴就給寧無痕一頂犯上作亂的帽子。
“你可知罪?”韓非冷呵一聲,質問道。
因為寧無痕剛才一戰找的是戰門後人,韓非理應率先出面,至於桃芊芊,雪中情則在旁觀。
但無一例外的都想找一個理由除掉寧無痕。
雖說旁觀但都暗備後手,隨時都有可能掌殺寧無痕。
現在韓非出言質問,無非挑出一個理由,讓寧無痕伏法。
“我有何罪?”寧無痕面色平靜,站在滄海之上無懼各路強者震懾。
“我問你,我那徒兒韓君是不是你殺的?”韓非冰冷道,“你不但殺了我徒韓君,今日更要再殺我一徒,你當我戰門是什麼地方?可以隨意踐踏嗎?”
“雖說年輕之輩公平決鬥,外人不可插手,但你屢次使用陰謀詭計殺我徒兒,已經犯了禁忌,你難道還不知罪?”
此話一出,全場噤若寒蟬,都明白韓非的意思。
“韓門主這是要安插一個罪名好藉機除掉寧無痕啊。”
“寧無痕一旦處理不好,等於性命堪憂,今天實在不該來這裡,這一圈幾乎都是敵人。”
比之驚駭的眾人,寧無痕始終面色平靜,並不畏懼韓非。
寧無痕晃了晃手中的天刀,直接出聲,“你那徒弟暗中串通人手準備殺我,請問這是不是玩陰謀詭計?”
“既然如此我殺他又有何罪?就算我玩陰的,那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別忘了是你那徒弟自己找上我的。”寧無痕振振有詞道,“再說我是堂堂正正殺他的,他自己實力不濟,怪得了誰?”
“別拿你戰門太當回事,別人或許會怕,但我不怕。”
“你放肆。”韓非大怒,恫嚇道,“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殺我徒弟還有理了。”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寧無痕很是惱煩這種仗勢欺人之輩,他直接不給對方面子,“你那徒弟自己找死,需要我澄清幾遍?”
“韓門主,你想顛倒黑白,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寧無痕指了指周邊的人道,“這些可都是明事的主,你有沒有問過他們到底是誰有錯在先,或者說誰的責任?”
南庭城一事,寧無痕鬧的動靜太大,不但殺了韓君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但寧無痕殺韓君之前逼出對方潛伏的目的,尤其是徐默和韓君的倒戈,等於變相承認了他們確實是在針對寧無痕。
這一點毋庸置疑,在場的很多人當初都在,自然明白誰對誰錯。
寧無痕雖然下手有點狠,但對方要殺他,於這一點,寧無痕怎麼殺根本不影響事情的本質。
“確實如此,韓君若不是玩陰謀詭計,豈會被殺?如今看看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他人。”
韓非被寧無痕嗆得一鼻子灰,竟然張口結舌無言以對,對方不但嘴皮子利索,而且藉助周邊人的言論為自己造勢。
現下他若是再出手,難免洗刷掉肆意報復的嫌疑。
若是換做其他人,韓非完全先殺了再套一個罪名,但寧無痕身份敏感,在沒有絕對理由之前他不敢擅自出手。
“性口雌黃,今天我就是不殺你,也要‘請’你回我戰門一坐。”韓非感覺面上無光,反轉口風道。
今日無論如何他也要寧無痕好看,縱使大庭廣眾之下韓非不敢殺寧無痕,但要帶走他,眾人也不敢多嘴。
此刻看來這是最好的方法。
“怎麼,你還想動手不成?”寧無痕道,“你有那個膽子動我嗎?”
“我有何不敢?”韓非氣急,脫口而出。
寧無痕搖搖頭,漫不經心道,“你忘記我姓什麼了。”
此話一出,韓非面色一僵,有點騎虎難下。
他本想安插罪名給寧無痕,好針對於他,但對方不僅有勇還有謀,壓根不上他的當。
三言兩語之下韓非想用強,可現在寧無痕這句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