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長煜等驃騎軍一呆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好麼,原來是這麼個特殊方法啊,真夠絕的,把這位太子爺剃成個禿瓢,別說讓他去武梁見月心公主了,恐怕他連在街上走的勇氣都不會有了,至少要在腦袋上多包幾層羊皮才行!
幾個驃騎兵衝上前去,按住了李佑仁,掏出短刀,就把他的頭髮割去了一撮兒。李佑仁嚇得大聲求饒,差點兒沒叫葉秋為爺爺,“這位仁兄,有話好說。你要多少銀子,儘管開口便是,可千萬不要剃光我的頭髮啊!『毛』發肌膚乃父母所賜,豈能輕易損傷,再說……再說,你剃光了我的頭髮,可要我怎麼見人啊!”
葉秋笑道:“誰說不能見人,能見人得很,而且以後別人一見你就會誇你聰明的!你也不想想,常言道:熱鬧的馬路不長草,聰明的腦袋不長『毛』。你一剃成光頭,豈止是一般的聰明,簡直就是聰明絕頂啊!我這是為了你身為太子的智慧著想,是為了你好!”
有這麼為人好的嘛!這可比殺了李佑仁還讓他痛苦啊,這位太子爺也顧不得體面了,連連求饒,不住口的說好話。葉秋滿臉的同情之『色』,可卻是一點兒都不鬆口,他道:“剃完了頭髮,把他的眉『毛』鬍子,還有那個地方的『毛』也都剃掉,腿『毛』腳『毛』更是不可放過!你不是拔下根腳『毛』都比別人的腰粗嗎,這種『毛』天下罕見,我不得不多留幾根,以做紀念!”
李佑仁這個後悔啊,自己說什麼不好,說什麼『毛』啊,這回可壞事了,這強盜別的不要,只要『毛』了,還真是要得絕!
三下五除二,袁長煜等人便把李佑仁剃成了個和尚,因為他們都沒剃人光頭的經驗,所以連割了他好幾道傷口,雖然不深,可也把李佑仁疼得啊啊大叫。
袁長煜抱歉地道:“不好意思,這刀太快了,它是殺人用的,倒也不適合給人剃頭,你就多包含吧,千萬別動,我這就要剃你的眉『毛』了,小心刀子鋒利,給你割出三眼皮兒來,你這雙眼皮長得不錯,要是多出一道,那可就不好看了!”
打屁聲中,短刀揮動,把李佑仁的眉『毛』剃了個精光,順便還把他的鬍子茬也給刮掉,現在的李佑仁可真是成了個地地道道的無『毛』人士了。
袁長煜一把扯掉皇太子腰間的破羊皮,轉頭對玲瓏道:“元帥夫人,你能不能把臉轉過去一下啊,這裡有些東西你不能看的!”
葉秋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那個地方,你還是少見為妙,快快把臉轉過去吧!”
玲瓏大羞,狠槌了葉秋一拳,轉身走向酒樓後面,躲了開去。
李佑仁這回連叫都不敢叫了,深怕袁長煜分了心神,手一哆嗦,就此糟糕。在驃騎軍嘻嘻哈哈聲中,李佑仁全身上下不管是比腰粗的『毛』,還是沒腰粗的『毛』,都被修理得乾乾淨淨,全身清潔溜溜,猶如一隻沒『毛』之白羊一般,煞是可笑。
葉秋心中得意,修理情敵便當如此,不讓他永遠記住自己,他還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呢,竟敢來搶我的公主,不要命了你!
袁長煜剃完了李佑仁全身的『毛』發後,有點兒意猶未盡,覺得不怎麼過癮,禁不住向葉秋問道:“都……大哥,我看這頭髮等物被剃光之後,還會再長,說不定長得更濃,也未可知,你看這可怎麼辦啊?”
葉秋笑道:“這個容易,你們在他的頭上燒上幾個香疤,不就得了。只是不知這燒疤之處,以後還會不會再長頭髮!”
袁長煜樂得差點背過氣去,忙道:“行與不行,試試方知,兄弟們,快去找香!”
頭髮被剃,日後終會長出,只需稍假時日便可,但香疤上頭,那可就是無論如何也弄不掉了,乃終生羞恥也。李佑仁情急大叫:“這位大俠,燕雲豪傑,你今日饒了我,我日後必有重報,求你千萬不可讓我受戒啊!”
“受戒?說得好,嗯,經今日這事,看來以後又會出現一位普渡世人的高僧啦!這都是我的功勞啊,唉,我為什麼會這麼偉大,真是讓我感到不好意思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剃僧一名勝造……造閣樓一座!咦,西川軍有種兵種叫鐵浮屠,難道會與和尚有關,他們難道都是和尚兵?不會吧!”葉秋不去理他,滿口的胡言『亂』語,轉身走向後樓,去和玲瓏說話。
玲瓏看到葉秋慢斯條理地向自己走來,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咱們都成親了,可我連你是誰都沒弄清楚,這也太過份了吧!”
葉秋一臉的無奈,道:“我可沒有騙你,我早就說了我不是皇太子李佑仁,外面被剃頭的那個才是,是你自己堅決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