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德森搖了搖頭。葉秋皺眉頭安慰道:“攻不下來也沒關係,等我解決了五國城之事,親自領兵去打。你不要為此難過。”
罕德森忽然笑了。道:“都元帥你人真好,要是換了別的元帥,聽我沒攻下城池,非臭罵一頓不可,你倒反過來安慰我!”
“城池建在那裡又沒長腳,跑不了的,這次不行,還有下次。有什麼值得好罵地!”葉秋一擺手,“走,進府商量事去!”
罕德森道:“西京不是沒攻下來,而是根本就沒用得著攻,也不存在什麼順不順利。所以我才搖頭的啊!”
“啊,沒用攻就佔領啦!你小子。跟我開這種玩笑!”葉秋開心地捶了罕德森一拳。
罕德森道:“太高興了,就忍不住開起玩笑來,說實話我以前還真挺不愛開玩笑的,現在變了很多!”
葉秋點頭道:“跟在我身邊,不愛開玩笑那就怪了,笑一笑十年少,好事一樁!”
眾將領跟在葉秋後面,又回到太子府的銀安殿,重開軍事會議。
進殿一坐好,葉秋便道:“老罕,你不用攻城,就佔領了西京,你比我還厲害啊,快說說用的是什麼辦法,我好學學,以後記入《葉子兵法》,流芳百世一番,讓後人也成天開研討會,討論我的豐功偉績!”
“都元帥要寫書立傳啊,了不起!”眾將領心道:“你大字都不識得幾個,還寫兵書哪!”
葉秋笑道:“找人代筆,找人代筆!”
罕德森搔了搔頭,道:“我也沒用什麼好招啊,還是都元帥在中京使的那招,只不過我小小地改動了一下而已!”
“怎麼改地?”
罕德森道:“我叫士兵都在頭盔上纏上白布,把罕達不失押在最前面,給他嘴裡含上個小炮彈,讓他說不出話來。然後我們就在底下叫城,說是中京的敗兵,逃到西京的,因為吳乞業已死,所以我們才頭纏白布的!”
“嗯,招術還行,他們信了吧,放了你入城?”葉秋一聽沒啥新花樣,還是那套常規騙術,便不怎麼感興趣了!
誰知,罕德森道:“他們信了,可卻不讓我入城,還在城頭大罵,說吳乞業死得好,這老小子成天盡『逼』著人打仗了,現在他死了,西京百姓正好改擁太祖長孫,讓我們這支好象是奔喪的軍隊滾蛋!”
“啊,那你不是弄巧成拙了嗎?”葉秋哈哈大笑,驃騎軍所到之處,西川兵總是不服,現在突然有了個支援正統地,倒讓他們不知所措了!
罕德森道:“可不是嗎,沒辦法,我們只好扔掉白布,重新說我們是驃騎軍,結果這回他們倒不信了,還是不開城門,讓我們滾蛋!”
這次不僅葉秋大笑出聲,其他將領也是笑得前仰後合,那你該怎麼辦啊?
“我只好把罕達不失嘴裡的小炮彈取出來,別看他被炮彈稜角刺得滿口是血,可嗓門一點沒有受損,張口便是大罵,說我們是叛軍,害死了皇上,罪該萬死,西京百姓轉投驃騎軍也是罪該萬死,還要我們把他放開,他要單挑我軍,力戰萬人,死也要死得象條漢子!”
“他『奶』『奶』的,他還真是條漢子!”葉秋大笑道:“你不會真放開他了吧?”
“沒有,他要死得象條漢子,我非得讓他象個娘兒們。把他衣服**,繫上個紅兜兜,說他是吳乞業的三姨娘!”
眾將軍哈哈大笑,都指著罕德森道:“你完了,竟敢調戲皇妃,確實夠得上罪該萬死!”
罕德森道:“結果西京的人見我對中京守將這麼不客氣,這才相信我們是驃騎軍。開城放了我們入內!”
葉秋道:“佩服,原來一個人妖竟抵得過上萬大軍,看來西京地人都有特殊愛好,下次再去那裡,各位將軍須得小心為上!”
眾將軍一齊點頭。正該如此,下次一聽有人說他是西京人,可得小心,否則大有“**”之苦!袁長煜道:“德森,你……”說著向他的屁股瞧去。
罕德森汗如雨下。“我沒事,我沒事!人家西京人不愛斷袖的,大家別誤會!”
葉秋笑道:“就算愛斷袖又能如何。個人自由,跟我等無關!對了,老罕,你是西川人,可熟悉五國城?”
罕德森一愣,道:“當然知道,我地祖上就住在那裡啊,那是我地老家!”
“你是五國城人啊?”葉秋喜道。這回可好了,有熟人帶路,可以事半功倍。
罕德森道:“差不多所有西川人都是從五國城出來的,那裡以前叫五國部,也是太祖皇帝的老家。大西川就是從五國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