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
王雲笑了笑,道“陸師兄不必言謝,你好生修養,我告辭了。”
言罷,王雲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王雲,哪裡走”但在這時,北斗掌教忽然攔在了王雲的身前,不懷好意的看著王雲。
王雲面無表情,一拍乾坤錦囊,紫雷竹劍便是出現在手,劍尖直指北斗掌教。
“掌教,王雲並未對我北斗宗不利,他治好了陸宇師兄,你這是做什麼”墨琉見此,立刻出言說道。
陸宇也是掙扎著爬起來,慌忙說道“掌教師尊,陸宇懇求師尊,讓王雲離去。”
北斗掌教見此,心縱然是將王雲恨得不行,但也不好再對他出手。
“今日你可以離去,但下一次,我必然不會放過你。”北斗掌教冷聲說道。
王雲收起紫雷竹劍,淡然一笑,邊走邊說道“我今日來,不是為了北斗,而是為了陸宇師兄,北斗宗與我,早已毫無瓜葛,我不會再對北斗出手,但若是你們糾纏不休,我王雲也不會留情。”
墨琉跟了王雲,帶著他離開了北斗秘境。
北斗掌教眼神陰沉的看著王雲離去,重重的哼了一聲,身形也是消失不見。
陸宇坐在寒床之,看著王雲遠去的背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王雲和墨琉離開了北斗秘境,王雲暗暗對墨琉說了一聲告辭,便是身形一閃,以瞬移消失了。
墨琉呆呆的站在山澗之,眼睛看向了某處,她的神識格外強大,自然察覺到了王雲瞬移之後出現在何處。
王雲已經是出現在了御獸峰頂,回頭看了一眼墨琉所在的方向,隨即收回目光,在這預售峰頂隨意漫步。
“嗯”忽然,王雲的目光定格在了後山崖的一道人影,此人,正是王雲當年成為北斗弟子之後,第一個朋友徐元。
徐元盤坐在御獸峰後山石崖之,雙目緊閉,一看便是在修煉,而對於王雲的注視,他自然是無法察覺。
王雲的臉露出了笑容,他可以看得出,徐元已經是處在結丹期巔峰,正在突破結丹後期的關鍵時期。
徐元的資質只是一般,只不過當年的王雲略好一些而已,他修煉到如此地步,也是頗為難得了。
“我昔日的第一個朋友,我便助你一次。”王雲暗說道,將一道靈氣暗暗打入了徐元的體內,一瞬間,徐元便是突破成功,踏入了結丹後期。
“怎麼回事”徐元驚詫的睜開雙目,滿臉的疑惑和茫然之色。
他剛才正在緊張的突破之,但在一瞬間,那讓他困擾許久的結丹後期,這麼踏入了。
王雲見此,笑了笑,沒有再去看他,回頭望著這偌大的北斗宗,長嘯一聲,下一刻,王雲便是消失在了此地。
飛在空,王雲已經遠離了北斗,從此以後,他和北斗宗真的是毫無瓜葛,這一走,也不知還會不會回來看一看,或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西南山谷,有這一處與世隔絕的小茅屋,這茅屋十分的普通,但居住在茅屋之的人,卻並不是普通人。
一個身穿金袍的年男子緩步走到了茅屋之外,此人劍眉星目,身材高大,神情不怒自威。
“老友,我來了,還不出來一見嗎”那金袍年人開口說道。
這個金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戰皇宗當代宗主戰蒼穹
茅屋之,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稍等片刻。”
戰蒼穹也沒有著急,在茅屋之外的一張石凳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
要說以戰蒼穹的身份,居然還能這麼耐心的等一個人,實在是有些異。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從茅屋之走出來一個顫顫巍巍的麻衣老人。
見到這老人出現,戰蒼穹立刻站起身來,臉有著一絲凝重和敬佩之色。
能夠讓他如此慎重對待的人,這當時還真是沒有幾個,這麻衣老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麻衣老者手握著一根竹棒,在地敲敲打打,那老人竟然是一位盲人,雙目只有眼白,沒有瞳孔。
盲眼老人走到了戰蒼穹的面前,也是摸索著在石凳坐了下來。
戰蒼穹等到對方落座之後,他才坐下來。
“老友,我前幾日拜託之事,不知如何了”戰蒼穹開門見山的問道。
要說這盲目老人,那可是大有來頭,此人乃是南部大陸目前占卜算卦之術最為高明之人。
此人有個外號叫做天運算元,意思是連天之事,都可以算到一些。
當然,這只是一個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