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行!”還沒等吉爾伯託提出,就有人立即反對。他是威爾特世襲百年的貴族,伯爵那古涅斯,威爾特的首席內政官。
“奧托肩負國王安全的重任,絕對不可以離開!”他冷笑一聲:“還是說,宰相大人,您將皇家侍衛長從陛下身邊調開,到底是和居心?”
“你!”吉爾伯託對他怒目而視:“我說你才有居心,挑撥國王與大臣的關係!”
看來,威爾特高層之間的關係並不和諧嘛。兩個年齡加起來上百歲的傢伙,卻像兩隻被撩撥的鬥雞,相互間劍拔弩張、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嘴上不停,連陳年的芝麻綠豆小事都能拿出來吵半天。
其餘有資格參與討論的貴族高官無一不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一時竟沒人上前勸解。還是國王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夠了!”
又冷冷地對吉爾伯託道:“宰相大人,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猶如一盆冷水,當即澆熄了吉爾伯託吵架的“熱情”。他驚覺到自己的失禮,先惡狠狠瞪了那古涅斯一眼,才誠惶誠恐地向威爾特王道歉。
威爾特王不耐煩地道擺擺手,切回正題道:“你有什麼辦法?”
一時半會兒之間,你叫他到哪裡去想辦法?不止是宰相,在座諸人都拿不出有效遏制司徒亮及龍騎士的對策。況且,國王對此明顯並不熱衷。
似乎厭倦了無休止的爭論,國王將燙手山芋丟回給吉爾伯託:“蒙塔人和龍騎士的問題,就全權交給宰相大人你吧。”
說完,徑直從偏廳離開。
這時,國王原本木然的臉上才有了一絲動容,眼中精光大盛:“萊因哈特,我還是太小看你了!”
又咧嘴一笑:“嘿嘿,幫我解決了不少的麻煩……不過,你的麻煩才剛剛開始。接下來,就要看你自己怎麼應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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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遼闊的大陸,有一個內陸小國,名字叫做拉魯尼亞!
經過三個月的長途跋涉,或者說一路磨蹭,修終於要回家了。沒有遊子歸鄉的那種急切與感慨,修心中卻是充滿了忐忑不安。
“索多,你說,老爸不會殺了我吧?”離家越近,修越緊張。
“還望殿下不要開這種失禮的玩笑!”索多一本正經地道。
修乾笑道:“我只是想緩解一下氣氛……”他有極為不詳的預感,致使身體不住的流冷汗。
西爾維斯特城……
一個衣著華貴、氣質高雅,剛毅英俊的中年男子從王座上嗖地彈起:“什麼,你說修回來了?”
長久以來的擔心,現在心頭大石終於落地。男子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但轉眼就變成暴怒:“去,把他給我抓來,我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此時的他,哪有半分身為國王的沉穩?不過,他確確實實是拉魯尼亞的國王、修的父親――列奧尼達?艾瑪森。
修被帶到列奧尼達面前,他揮退所有侍從後,便對修露出了猙獰的牙齒。
“臭小子,老子今天不教訓你這個惹禍精,老子就去掉艾瑪森家族的姓!”
哇,好暴烈的國王!
修搖頭苦笑,望著盛怒的老爹,他知道,這時無論他說什麼老爹也聽不進去。所以,修唯有用行動來轉移老爹的注意。
列奧尼達毫不留情地一拳打過去,卻沒有想象中的慘叫與肉感。相反,他的拳頭卻是痛得要命――所有的力量,都由他自己承受了!
在修的面前,築起一道光彩琉璃的美麗牆體――正是“水晶牆”!
列奧尼達果然忘了生氣,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道:“你那是什麼東西?”
修得意一笑:“老爸,去請叔父大人來,我一起告訴你們。”
“好!”列奧尼達十分爽快,立刻命人去阿雷斯神殿找塞法!
待塞法匆匆趕來後,修才向他們敘述了翹家這段時間以來的奇遇。
兩人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最不可思議地奇蹟,要不是修拿得出證據,打死他們也不相信一個蒙塔人居然掌握了連他們都望塵莫及的魔法。
烈風圓舞陣、風障壁、無數真空刃、水晶牆、嘆息之牆……包括那個能驅動所有魔法元素的奇怪功法,堂堂“追風者”塞法也被震住了。他毫無責怪修擅自洩露阿雷斯神殿風魔法秘密之意,換了是他,面對這麼強烈的誘惑,他同樣會毫不猶豫地交換!
而最關鍵的,是修口中那可以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