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繼續吃早點。
吃完早點好,還不用牧亞男帶路,燕三一馬當先是走在前面了,牧亞男不說話,跟在後面,見牧亞男不爽的模樣,燕三就笑著說道:
“小丫頭,不用這樣臭著臉對我,如果我拿到蠱神皇刀了,分你一半錢,怎麼樣?”
“不稀罕。”牧亞男冷冷地說道。
見牧亞男這冰冷的模樣,燕三就不由白了一眼,說道:“那我們去不去呀,就算不去,你也吱一聲。“牧亞男冷冷地說道:“腿長在你身上,你愛怎麼走就怎麼走。”這妞還真的是夠酷的,說話是冷酷得很。
不過,牧亞男這話也等於變相答應燕三一同跟著去跟蹤江奎。
“好,我們追上江奎那老狐狸,只要跟著那老狐狸,不怕找不到何太耀,哼,到時候,我們找對機會,搶走蠱神,有機會的話,最好是幹掉何太耀,報一刀之仇。”燕三見牧亞男答應下來了,就更加來勁了,急忙說道。
特亞男二話不說,只是輕哼了一聲,不過,仍然是緊跟在燕三的身後。
燕三也精通追蹤之術,他在今天早上已經留意江奎所去的方向了,所以此時沿著江奎他們一行人所走過的痕跡,跟蹤著去。牧亞男緊跟其後,一聲都沒吭,不過,她也沒反對燕三,反正他們去拜月龍門也是這個方向。
燕三並不是十分著急追上江奎,他是想等江奎追上何太耀,等他們兩個人先拼一場再說,來一個蚌鷸相爭,漁翁得利。
追了大半天之後,燕三目光一亮,他看到了這一帶的樹木有被劈斷之處,他急忙仔細地觀看了一下四周,忙是說道:“看來江老狐狸是追上何太耀了,他們打了一場。”
燕三仔細地看周圍的情況,說道:“江奎人多勢眾,看來是何太耀吃了虧,我們追上去,等情況有利了,我們搶走他們手中的蠱神。”說著,燕三一馬當先,急忙在前面帶路,牧亞男也跟著燕三,動作也不怕,猶如夜狸一般,又輕又快。
燕三循著痕跡~路追下去,果然,沒有多久之後,燕三和牧亞男都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打鬥之聲,兵刃相交聲不急於耳。
“噓,小心點,我們不要被他們發現,找個有利的地勢藏起來觀看。”燕三聽到打鬥之聲,急忙是拉著牧亞男,不走正道,忙是溜過了叢林之中。
牧亞男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任何表情,任由燕三拉著,跟上燕三的腳步。
打鬥之聲越來越近,最終讓燕三找到了一個有利的地勢,是半山腰的一個雜草叢生的巨石之後。
而打鬥之聲是從山腳下一小谷的空地上傳來的,燕三和牧亞男藏好之後,偷偷的從巨石之後探出頭來,觀看下面的情況,他們兩個人居高臨下,把下面的情況看得是一清二楚。
果然,正如燕三所說,在下面,不單是江奎一行人在,還有何太耀也在。何太耀身上是帶著傷,但,從他的神色來看,傷勢並不大礙。
江奎卻安然無恙,不過,他的弟子和家丁受傷的倒不少,而且地上也死了好幾個。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何太耀一刀縱橫,刀氣如虹,在陽光下熠熠發光,一刀逼退了圍攻他的江府弟子和家丁。
但是,何太耀還未來得及逃,就己經是被江奎擋住了去路,江奎手中的長刀一封,就鎖住了何太耀,而此時,江奎的弟子家寧又圍了上來,這時,何太耀想逃,只怕都很難。
“何兄,我們是好久不見了,何必急著走暱,我們何不坐下來,好好敘敘1日。“江奎是皮笑容不笑地說道。
何太耀手中的長刀也一橫,盯著江奎,冷哼了一聲,冷聲地說道:“江奎,這就是你敘舊的方法嗎?”
江奎笑著說道:“哈,哈,哈,何兄你誤會了,只是太久沒見過何兄,對何兄你的家傳絕世刀法,早就是投癢了,所以忍不住想與何兄比劃比劃,可是何兄卻不領情,一見到江某轉身就走,江奎不得不下此下策,追趕何兄。”
何太耀冷笑一聲,說道:“江奎,你跟我少來這一套,你江奎是什麼樣的人,我何太耀還不清楚嗎?哼,誰不知道你江奎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江奎,你有什麼廢話就儘管說,我還有要事在身,沒時間跟你瞎鬧!“江奎笑吟吟地說道:“既然何兄都如此的熱情,那我只好是厚著臉皮說了。聽說何兄你得到了一件至寶,名字叫蠱神。江某未見過什麼世面,所以,想借何兄你的寶物看看,開開眼界。”
“我不知道你說的蠱神是什麼東西,我也沒見過蠱神!”何太耀一口否認地說道,冷冷地說道。看他那神態,好像真的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