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浮雲。我只想再重申一次,哥只是一個商人,什麼道義,什麼偉大的抱負,什麼為民著想,為大下著想之類的東西,那都不適合哥,這些玩意,離哥很遠很遠。哥只有一個抱負,那就是賺得滿盆滿缽,大大抱著黃金白銀睡覺,除此之外,其他一切,對於哥來說,都是浮雲。”
說到這裡,燕三乜了步劍真一眼,說道:“所以,劍美女,你不用想可以用語言打動我。我是一個很實際的人,我還是原來的觀點,誰開的價讓我心動,我的魂石就賣給誰,那怕對方是光武帝,我也一樣賣。”
“既然你這樣說,那也沒辦法了。”步劍真輕輕嘆息一聲,這一嘆息,實在是動人心絃,讓人心都不由生憐意,聽到這輕輕的嘆息聲,似乎,誰都不願意讓步劍真受到委屈一樣。
燕三卻不為所動,笑著說道:“劍美女,你是美麗動人,讓人魂縈夢繞。可惜,我這個人死性不改,大生就是貪財,雖然我很憐惜劍美女,我也不希望看到劍美女你失望,讓你嘆息,讓你心裡憂愁,可惜,我這個,狗改不了吃屎,見到錢,一切都是浮去,所以,劍美女,讓你失望了。”
步劍真也沒有見怪,笑了笑,說道:“這並不是你死性不改,應該是說,燕三,是你心裡面已經有了決定,你已經決定了你下一步是該怎麼走,所以,別人左右不了你的決定,除非是殺死你了。”
“那劍美女有沒有打算殺死我呢?”燕三笑著說道。爽朗無比,似乎這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步劍真含笑地說道:“如果我殺死你,那正如了光武帝的意,最大的受益者,反而是他,我為什麼要殺死你呢?”
“哈,哈,那這撿回了一條小命,劍美女,很高興認識你,嘿,嘿,可惜,哥的伯爵夫人已經定下來了,不然,說不定哥肯這會追求你。”燕三笑著說道。
步劍真優雅地看了燕三一眼,含笑地說道:“不要忘了,我心有所屬。”
燕三大笑說道:“心有所屬又怎麼樣?如果哥要得到的東西,不要說心有所屬,就算是別人的東西,哥也搶過來。哈,哈,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燕三此時是狂傲放肆,目無餘子,一股狂放不羈的氣息完全展露出來,猶如一頭放浪不羈的雄獅,但,卻又那麼的陽光,那麼的坦率,十分是男人味。
步劍真含笑望著燕三,沒說其他的話。
上兵烈回到帝都後,把燕三的話稟報給光武帝。
光武帝聽到上兵烈的稟報之後,他也沒有任何表情,皇帝的心思,只怕任何人都很難猜得出來,光武帝淡淡地說道:“愛卿一路勞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以後,還要愛卿舟車勞頓。”對於上兵烈,光武帝雖然是九五之尊,但,仍然是很客氣。
上兵烈稽首,謝過陛下之後,就退下去了。
上兵烈退下去之後,光武帝沒有出聲,而黑暗中的古蛇則是悠然說道:“看來燕三也不笨,他不開價,把這燙手的問題踢了回來,他是在探你的底線。”
“哼!”光武帝冷哼了一聲,然後冷談地說道:“古蛇,以你看有何法子呢?”
黑暗中古蛇的聲音傳來,說道:“陛下,這就難為我了。來硬的嘛,就算能拿下燕三,只怕以後很麻煩,雖然聽說白無愁離開寒山學院了,但,如果我們出面殺了他的徒弟,只怕是十分的麻煩。陛下心裡面清楚,是先禮後兵。”
“你估摸一下,該如何的禮呢?”光武帝表情沒有任何波動,似乎在談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黑暗中的古蛇沉吟了許久,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等事情,我就不敢給陛下拿主意了,我想,以陛下的縱橫之才,心裡面已經有了周全的計劃。”
“你是怕有一大白無愁找你古裡安家算帳吧。”光武帝冷哼一聲,冷淡地說道。
但是,黑暗中的古蛇似乎完全沒把光武帝的話說在心上,說道:“臣可是左右為難,有些主意,只怕是不討人喜,所以,還是陛下開口為好,不然我在這皇宮中,坐立不安呀。”
無疑,光武帝和古蛇的心裡面,都有了一樣的主意。他們君臣兩個人,在心裡面,都有著默契。光武帝知道古蛇心裡面想的是什麼,而古蛇,也一樣知道光武帝有了怎麼樣的計劃,只不過,古蛇不願意說出來而己,但,光武帝卻想這種話從古蛇嘴中說出來,讓外人以為,這是古蛇的主意。
但,古蛇就是不說,當然,也只有古蛇敢不說,換作別人,只怕沒有那麼好的下場。
“陛下,臣只是外人,這等事情,不敢給陛下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