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著練著,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啊一一”的一聲,把燕三和乞顏巾幗嚇了一跳。
燕三一聽這叫聲,頓感覺不妙,這是馬車旁傳來的聲音,這是孛兒臺的聲音。燕三想都不想,飛縱而起,向馬車方向撲去,乞顏巾幗也緊跟燕三的身後,狂奔追上。
燕三趕到放馬車的地方之時,只見空地上有兩個人,一個是孛兒臺,一個是中年漢子,孛兒臺是驚惶失色,臉色發白,一步一步後退,玉手緊緊地握著拔出來的長劍,而中年漢子則是冷冷地站在那裡。
燕三和乞顏巾幗衝到之後,孛兒臺才鬆了一口氣,而中年漢子看到乞顏巾幗,淡淡地說道:“回來正好,免得我花費功夫去找。”
“呸,走狗!”乞顏巾幗膽大無比,有自己師父做靠山,更加的大膽了,狠狠地對中年漢子呸了一口。
燕三一看中年漢子,只見這中年漢子長得魁梧,完全是草原漢子的長像,有胡絡,一雙碧眼露出冷冷的光芒,背上揹著一把長刀,雙手掌粗大,筆直站著,氣勢逼人!
“嘿,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就是殺害我那些部下的人吧。”中年漢子此時目光盯著燕三,目光冰冷無比。
燕三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漢子,聳了聳肩,笑著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一時失手,把他們全部宰了,抱歉得很。”
這漢子也一樣是上下打量著燕三,淡淡地說道:“這也好,這一群廢物只會看錶象,被假象蒙了狗眼,你殺了他們,免得我親自動手。”這漢子目光中迸射出了殺機。
“小心,他就是七護法。”孛兒臺低聲地提醒燕三。
燕三聽到這話,打量著漢子,知道這七護法是戰聖級別,不好對付,也不由小心起來。
雖然說七護法是戰聖級別,但,燕三也不怕他,就是連銀劫這樣戰聖級別最巔峰的高手,他都也與他拼了,連光武帝這樣戰神級別的高手他都惹上了,至於眼前才剛入戰聖級別的七護法,只怕連段語露都不如,燕三也敢與他拼上一拼。
“夫人,不要認為這見義勇為的小子就能保你們母女平安,本座親自出手,只怕,這小子也是死定了。”七護法目光露出殺意,冷冷地說道:“夫人,如果你聰明一點的話,交出金冊,與小姐跟我回去,不然,莫怪本座不念在同宗的份上。”
“交出金冊,回去我們母女倆就算不死,也會更慘,我不如死在這裡,讓惡魔永遠找不到金冊,我絕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孛兒臺冷冷地說道。
七護法目光一棗,冷聲地說道:“夫人,就算是沒金冊,主人想做的事,也一樣能做到,金冊只不過是一個象徵,走走場面而己。
夫人不要以為不交出金冊本座就不敢殺你,我耐心有限,若夫人再不交出金冊,本座就送你們母女倆送西。”
“那就讓他去做,我已經死掉這條心了,他做什麼事,我都不會意外,但,告訴他,總有一天,他自自食其果,總有一天,他不會失去一切,所有的部落將會拋棄他。暴戾無信,連對自己的結髮妻子和自己親生的女兒都薄情寡義,這樣的人,總有一天,會讓部落唾棄,他總會有一天眾背親離。我只怕不能親眼看到這一天,哼,我為他,為家族,為部落做出這麼多!最後,就得到這樣的結果!我恨不得那惡魔有一天死無葬身之地!”孛兒臺恨恨地說道。
“夫人如此執迷不悟,那就莫怪本座無情了!”七護法目光一冷,露出了濃烈無比的殺意,冷聲地說道。
“兄臺,用不著急嘛,有話大家好好說。”燕三笑了起來,捉狹地笑著說道:“再說了,也別本座本座地叫,比你牛逼的大人物,我是見多了,人家都沒像你這樣很裝逼地本座本座地自稱,我看,你這區區的戰聖級別高手,也還是別那麼裝逼好,你沒聽過嗎?裝逼遭雷劈,小心一把落雷,把你劈成殘廢。”
“臭小子,別多管閒事,你識相的,就乖乖的夾著尾巴,給我滾蛋,這裡沒你任何事情。”七護法冷哼一聲,冷聲地說道。
燕三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就是不喜歡夾著尾巴做人,我天生囂張,對誰都是那麼囂張,不論是天王老子,我都一向來都囂張。唉,像我這樣囂張慣的人,你叫我夾著尾巴做人,這就讓我十分為難了。再說,唉,雖然你戰聖水平不錯,但,想要我夾著尾巴做人,這隻怕,只怕有點點難度。等你到了戰神級別,再這樣對我說,或者我還真會考慮考慮夾著尾巴做人,區區才前幾年晉升到戰聖級別的高手,就叫我夾著尾巴做人,這實在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