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丟臉更讓胡餘虎高興了,燕三一句話拆了弗朗西的臺,所以,胡餘虎哈哈笑,出手就甩給了燕三一錠十兩白銀!
燕三手腳靈活,接住了白銀,放在嘴裡咬了咬,真金白銀,燕三是喜滋滋地放入懷裡,對胡餘虎笑著說道:“多謝公子。”然後又對虎烈說道:“兄弟,你去牽巡邏隊的馬匹,我去牽胡公子的馬匹!”說著,燕三拔腿就走。
“奴才,誰讓你自作主張了!”弗朗西大怒,一鞭抽向燕三,燕三手腳靈活,一下子就躲過了弗朗西的長鞭,盯著弗朗西一眼,雙眼眨了一下,如果弗朗西再長鞭抽過來,他非幹掉弗朗西不可。
“哈,哈,弗朗西,我可是付了錢的,他們又不是你的人,他們是僱傭兵而己,付了錢就幹活。你也付了錢,我也付了錢,哼,難道就只准給你牽馬洗馬不成!”胡餘虎哈哈地笑,盯著弗朗西,手按著兵器,他就是要讓弗朗西難堪。
弗朗西又氣又怒,雖然他恨不得想揍胡餘虎一頓,但是,這時和胡餘虎衝突,是很不明智之舉,所以,弗朗西忍下了,恨恨地哼了一聲,回自己帳逢了,總有一天,他會收拾胡餘虎的。
其他的人員在駐營做飯、放哨休息,而燕三和虎烈把兩支隊伍的全部馬匹拉到河邊洗刷。
“喂,阿烈,今晚準備好了,我們跑路。”燕三張望了一下岸邊營地,對虎烈低聲說道。
“大哥,你不是要救曼雪公主嗎?”虎烈一怔,他不知道燕三為何執著一定要救曼雪公主,但,燕三不說,他不問。
燕三嘿嘿地笑著說道:“我是想要救曼雪公主,但是,跟著這兩個廢物,只怕一千年都救不了曼雪公主,那幫劫匪絕對沒有走這個方向。”在途中,燕三偷看了胡餘虎的軍事地圖,他想清楚了,他猜劫匪絕對不可能走這個方向。
“這,這,我們偷偷跑了,這樣不好吧,萬一弗朗西責怪下來怎麼辦?”虎烈猶豫了一下,說道。
燕三嘿嘿地笑著說道:“今晚,我們製造點小麻煩,放火把營地燒了,嘿,嘿,弗朗西不會知道我們跑路的,最多隻會認為我們走失了。”
“放火燒了營地?”虎烈被嚇了一大跳,低聲說道:“大哥,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萬一被發現了,我們可是沒小命呀。”
“你蠢呀,要讓他們知道,到時,我製造混亂,你趁別人不注意,假裝慌亂中撞落火把,把帳蓬燒起來。”燕三低聲地說道。
“這,這樣不好吧。”虎烈雖然看起來身材威猛,但,他畢竟是生活在帝都,不像燕三沒經過森嚴的等級制度薰陶個性變得無法無天,什麼事都敢幹。
“嘿,嘿,很好,弗朗西太囂張了,讓他出出醜,我們讓他們一無所有,並且讓他們走路回家。”燕三嘿嘿地笑著說道,想到自己計謀他就偷笑,低聲地說道:“我在途中,聽到有狼嚎聲,在貪狼山中,一定有狼,嘿,嘿,今晚一定有好戲看。”說到這裡,燕三是摩拳擦掌!恨不得今晚大幹一場。
虎烈看得是心驚肉跳,越來越覺得燕三是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幹出來,這簡直是無法無天,惹上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弗朗西和胡餘虎兩隊人馬駐營好後,就在這裡過夜,大家一路搜查,累了一天了,營地中留下哨兵守夜外,其他的人都入睡了。
但,到半夜的時候,響起了一陣陣狼嚎聲,不少隊員都被驚醒過來了,一陣吵雜聲把弗朗西和胡餘虎驚醒,他們兩個人忙爬起來看,這時,許多隊員都頗為慌張,都做好防禦準備。
“怎麼一回事?”弗朗西沉聲問道。
一個隊員忙是回答,說道:“公子,我們被狼群包圍了,我們把其他弟兄叫醒,以防狼群攻擊!”
弗朗西和胡餘虎兩個人急忙向外張望,發現營地外面到處都是一雙雙綠光閃閃的眼睛,狼,是狼群!只怕這裡的狼群是七八百條,甚至有可能更多。
“哪裡來這麼多狼!”胡餘虎抽了一口冷氣,他從來沒聽過貪狼山的狼群會如此聚集在一起。
“快,在營地邊緣點燃火堆,越多越好,火越亮狼就越不敢靠近!”胡餘虎急忙吩咐地說道。他父親畢竟是個軍人,胡餘虎還是有經驗。
隊員急忙點燃火堆,火堆越來越多,把整個營地照得通亮,似乎受到火堆的影響,狼群退了不少。
時間一刻一刻過去,雙方在對峙著。
“嗚——”最終,狼群的狼王是憋不住了,長叫一聲,一陣陣沙沙聲響起,群狼立即向營地逼來。
“射!”胡餘虎下令,他們雙方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