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費心機了,人族絕對是無可能讓海獸蛋滴血認主的。再說了,滴血認主,根本就不用像你這樣把整隻蛋塗上你的鮮血,難道那些買回一個像桌面那麼大的蛋,他也要把整隻蛋塗上他的鮮血?那殺了他,只怕也不夠血來塗。海獸蛋滴血認主,只要你滴一滴的血滴在海獸蛋上面,如果海獸蛋認主的話,就會吸收附在蛋上的鮮血,這樣就完成了滴血認主的過程,你把整隻蛋都塗上你的鮮血,你是不是鮮血多得沒處可用?”
“呃一一”燕三不由尷尬笑了起來,乾笑說道:“呵,呵,鮮血越多,就越有營養嘛,所以嘛,多塗些鮮血,說不定會感動海獸蛋,這樣的話,說不定海獸蛋會認你為主人。“’‘好了,不要胡扯了,把你海獸蛋包收好,把你傷口包紮好。到廳裡來,我們開一個會,組編一下隊伍,到時獵殺霹靂電魚和棘刺海龍的時候,分工合作,這樣才不會忙手亂腳。”藍靖月沒辦法,只好說道。
燕三忙是小心翼翼地用油紙把自己的海獸蛋包裹好,然後再包紮好自己的傷口。可惜,燕三他已經把海獸蛋包裹起來了,他並沒有發現,這個時候的海獸蛋,竟然把燕三塗在蛋上的所有鮮血,都吸收掉了,海獸蛋表面,仍然是黑漆漆的模樣。但,燕三並沒有看到。
“好吧,我們走吧。”燕三把傷口包紮好了之後,對藍靖月說道。
“魯遜呢?”藍靖月看魯遜不在,就說道。
+‘嘿,那老頭說不定跑去泡妞了,我去找找他。”燕三說著就往外面跑。
燕三在甲板上找到魯遜之後,與藍靖月他們在廳中一同開會,藍靖月主持編隊分組,以方便獵殺霹靂電魚和棘刺海龍。
商船繼續前行,當天早上,燕三修練完之後,就跑到甲板上透透氣,再走三天,就通抵達南鯨渚島了。
沒有想到,燕三在跑到甲板上的時候,發現藍靖月竟然在最頂層的大廳欄杆旁著著,看著大廳裡的情況。
燕三爬了上去,發現此時大廳裡很熱鬧,原來,在上面,竟然開起了賭檯,也不知道水手從哪裡搬來的桌子,做起了臨時的賭檯來。
做莊的是一個商人打扮模樣的傢伙,留著兩條鼠須,一雙鼠目閃動著奸詐的光芒。
和這個商人相賭的,都是船上的一些水手和侍者,海上一路漫漫,沒有什麼娛樂,所以,這些水手和侍者賭起來也興奮得很。
這時,這個商人面前已經是排滿了銀子黃金,甚至是天武青銅幣,而與他相賭的水手和侍者,都是賭得臉紅而赤。
水手和侍者有贏有輸,或者,剛開始,賭了幾把,然後又輸了,或者是剛開始輸了幾把,然後贏了,最後又輸了,總歸到底,水手和侍者還是輸了。
“下,下,下,快點下,雙手離桌了。”
商人的聲音很有扇動性,說道。
不少水手和侍者都忍不住賭性,紛紛地下注,最後,都是輸得一塌糊塗。
燕三和藍靖月是遠遠看著這一幕,燕三對身旁的藍靖月說道:“這個商人是從哪裡跑來的,怎麼以前沒見過他露面?”
“是在積貝城上船的吧,具體我也不清楚。”藍靖月對這種小賭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傢伙,出老千,嘿,嘿,他是什麼來歷?“燕三盯著那個商人,雙目發光,嘿嘿地笑著說道。
“帝都的一個奸商,叫公羊商,是個狠毒的商人,只要有錢,什麼勾當都敢幹。沒錨,他只能是與那些低階戰士曲士或普通人賭一下,無非是用功力暗中翻動骰子作弊,遇到功力比他高的人,他也沒戲。”藍靖月還沒有說,而一個人淡淡地接著說道,是魯遜,他走了過來。
“嘿,魯老頭,你有沒有錢,借我一點。”燕三雙目閃動著光芒,嘿嘿地笑著說道。
魯遜翻了一下白眼,說道:“我一窮二白,沒錢。小子,只怕他不會和你賭,如果你們兩個人在賭桌上暗中較上了功力,他覺得自己贏你的機會不大的話,他輸了一局之後,他會找個藉口溜了。”魯遜看得燕三的心思,說道。
燕三雙目閃了一下,說道:“嘿,嘿,魯老頭,你敢不敢與我打賭,我肯定能把他輸得精光,連底褲都沒得穿。”
魯遜看了看燕三,說道:“小子,你有什麼方法,公羊商可是一個很狡猾的商人,而且,貪財狠毒,可不好那麼對付。”
“管我用什麼方法,我肯定能把他輸得精光。”燕三盯著賭桌上的公羊商說道:“老頭,你猜他一下,他身上帶有多少錢。“老頭摸了摸下巴,說道:“這個公羊商,雖然在帝都不是什麼大富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