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的劍,只怕連一兩銀子都不值得,但,家傳的劍,燕三也只好收起來。
最後,燕酒徒拿出了一個徽章,摩挲一下,遞給了燕三,說道:“這是燕家的微章,代表著我們燕家的榮耀。”說到這裡,燕酒徒苦笑了一下,說道:“呵,我們燕家現在沒有什麼太多的榮耀了。”
“孩子,我也不給你什麼宏大的期望,不說肩負振興燕家大業責任什麼的,你不要落到像我這樣,最後,孤家寡人。只要你不給燕家抹黑,就行了。千萬要記住,一定要娶妻生子,把燕家的血脈傳下去。”燕酒徒嚀囑說道。
“爹,我知道。”燕三急忙點頭。
燕酒徒笑著說道:“雖然,我這輩子是很失敗,但,我很高興,在我生命盡時,還有你這麼一個兒子陪在我身邊,老天也算對我不薄。這輩子,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聽著燕酒徒說,燕三緊緊地握著燕酒徒的手,不知覺中,雙眼都溼了。
父子倆,坐在一起,說了不少的閒話,最後,燕酒徒有些倦了,說道:“孩子,我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一下,你也去休息吧。”
燕三默默地點頭,扶燕酒徒睡之後,燕三才離開。
燕酒徒終究還是走到生命盡頭,陽壽盡了,第二天燕酒徒還是沒有堅持住,還是沒有熬地死命的召喚,在燕三和忠叔的看護陪同下,閉上了雙眼,與世長辭。
忠叔哭得跟淚人一樣,燕三也忍不住默默流下了眼流,這是他從墓地裡爬出來之後,第一次流淚,在眾劍靈獸群山之地那危機四伏、生命懸於一線的地方,燕三沒有流淚,今天,送走燕酒徒,燕三卻流淚了。
雖然,他拜在燕酒徒膝下一年不到,但,老人的豪邁,老人的豁達,深深印入他的心裡面。雖然,他不是燕酒徒親生的,但,在燕三心裡面,燕酒徒就是親父親。
燕家發了喪事,雖然沒有邀請誰,但是,燕酒徒去逝訊息傳出去之後,霍都縣的百姓都前來弔唁,燕家是被堵得水洩不通,霍都縣上萬的百姓,都前來給燕酒徒弔唁,而且許多百姓自發的來給燕三打幫手,幫助燕三辦理喪事。
燕酒徒得到霍都縣城所有百姓愛戴,所以,燕酒徒去逝之時,霍都縣的百姓都自發的披喪戴孝,整個霍都縣白白的一片,到處都能看到喪幡。
燕酒徒的遺體已經擺了兩天,讓人來弔唁,明天就要下葬了,中午的時候,在外面接待客人的忠叔急忙闖了進來,對守靈柩的燕三急聲說道:“少爺,縣丞來了,他帶著一大批的人馬來,而且還有州牧相陪。”
“縣丞?”燕三抬起頭來,霍都縣的縣丞,說白了就是燕家的管家,或者說,是燕家的幕僚,不論哪一種說法,反正霍都縣的縣丞就是燕家的家丁。燕酒徒平時把霍都燕的行政事務,都是交給縣丞打理的。
在漢拔大帝國,一個地方的首腦是有兩個的,分別是守和牧,比如比縣高一級的城市,是州,州守是掌得一個州行政大權的,而州牧則是掌管一個州的軍事大權的。
“少爺,我看縣丞他們來勢兇兇,只怕是來意不善,你小心點。”忠叔在燕三耳邊低聲說道。
“我出去看看。”燕三站了起來,就往外走。
第六章陷害 上
靈藍大陸冊·伯爵之子卷
第六章陷害
燕三趕到門口的時候,只見兩支衙役隊伍分左右兩邊奔走而來,從燕府門口左右兩邊包抄而來。
見衙役來勢兇兇,前來弔唁的百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衙役衝撞下,他們都紛紛的站到一邊去。
縣丞穿著一身的官服,頗有架勢,向燕府走來,除了縣丞之外,他身邊還有一位留有鼠須的中年人,他就是與縣丞一同而來的州牧。
州牧身邊有十幾位戰士,他們肩別勳章,有戰衛級別,有戰尉級別,最高的是戰校級別。而州牧身後,竟然是軍隊,貨直價實的軍隊,軍用弓弩,軍馬,鎧甲、長槍,全部都是清一色的軍旅裝備,一百多名計程車兵,雖然他們戰士級別不高,只有戰卒級別,但是,他們形成了軍陣,那氣勢就足夠威懾人心。
漢拔大帝國的軍隊都會招戰士曲士入伍,雖然很多軍人的戰士級別不高,但是,幾十人甚至上百人組成的軍隊,衝鋒陷陣,那威力就足夠強大,殺傷力也足夠大,單體戰士和曲士都難與他們爭鋒。
正規軍隊竟然開到這裡來,前來弔唁的百姓都感覺是到大事不妙,都紛紛後退,和軍隊保持足夠遠的距離,許多百姓都低聲議論,他們都不知道為何在伯爵喪事之時,竟然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