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到了伯爵,封地也由整個富車郡被削到霍都縣。”
燕三洗耳恭聽,靜靜地聽著燕酒徒的話。
“我年輕的時候,是雄心勃勃,一心振興燕家,欲重建燕家的榮耀,所以,自小是一個練武狂,可惜,我資質有限,資質平平,一生的修為有限,花了幾十年,也勉強達到戰旅級別。我這輩子重振燕家,是沒有機會了。可惜,我年少的時候,是個練武狂,把歲月滂沱了,一直是光棍一條,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我不想燕家就在我手中斷了血脈,我這把老骨頭,說納妻,會被人笑話了,再說,我也活不了多少年頭。這幾年來,我一直想尋個義子繼承我燕家的爵位,一直都沒合心意的。”
說到這,燕酒徒望著燕三,無奈地笑了笑,說道;“說實在話,孩子,你倒投我胃口。我這老臉,倒不好意思開口,但,你急著要走了,我也只好撕破老臉跟你說說。如果你願意,我,我這把老骨頭,想收一個義子。”
“呃——”燕三呆了一下,一時間,回不過神來,說道:“這個,這個……”一時之間,燕三是回不過神來,他從有想過拜燕酒徒為義父,可以說,他沒心理準備,一下子念頭轉不過來。
燕酒徒看燕三的神態,苦澀地笑了一下,說道:“呵,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剛才的話,你就當作沒聽見。既然你要走,那我送送你。”
“老爺子,對不起。”燕三不由感到歉意,其實,燕酒徒是一個很好的人,但,燕三心理面沒有準備好,何況,他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呵,呵,你不用內疚,這是我的事,不關你什麼事。”燕酒徒拍了拍燕三的肩膀,笑著說道:“忠叔,給公子拿封盤纏來。”
沒有一會兒,忠叔託著一封銀子過來,十錠白銀,一錠為十兩,一共是百兩。
“孩子,這點盤纏你帶上吧,我們相識一場,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你,就當作我一點心意吧。”燕酒徒對燕三說道。
“不,不,我,我是不能收。”燕三忙是說道。雖然燕三是很好財,甚至看到白銀就流口水,但,他有他的原則,有些財物,他是不會要的。就像燕酒徒,他就算再好財,也不好意思收他的銀子,他就是燕三,貪財,但,有他的原則。
“呵,呵,你跟我客氣什麼,我死了又不能把銀子帶著進棺材,出門在外,沒有銀子,是寸步難行。”燕酒徒說道。
燕三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就只拿一錠,老爺子的心意我收下了。我手腳健全,在外面,難不了我。”燕三拿了一錠白銀,十兩。
燕酒徒是一個豪爽的人,沒有那婆媽,燕三拿一錠,他也沒有勉強。
然後,燕酒徒把燕三送到了門口,說道:“孩子,我就送你到這裡了。呵,以後有空,就回來看看我,呵,不過,我這把老骨頭,不知道能活多久,希望還有能見到你的機會。”
“老爺子,你保重。”燕三深深地鞠身,燕酒徒輕輕地點了點頭,燕三轉身離去。
燕家雖然是霍都縣的主人,但是,燕家的府邸卻不建在縣城裡,而是建在郊區,依山傍水而建!
燕三本是打算離開霍都縣,但,燕酒徒的音容總是揮之不去,特別是燕酒徒那苦澀和無奈,更是烙印在燕三的心裡面。
一個九十多的高齡老人了,如果是普通的人,此時早就是子孫繞膝,子孫滿堂了,而燕酒徒身邊,只有忠叔一個人陪著。燕酒徒是一個好豪爽豁達的好人,燕三心裡面尊敬。
想著,想著,燕三最後折道回霍都縣,他進入縣城,是想打聽一下燕酒徒的為人。
燕三在縣城裡連問了十幾個人,怎麼樣的人都有,有小販,有過路的,有婦人等等,一說到燕酒徒,被問之人都誇起大拇指,而且露出了敬仰的神態,都忍不住誇讚。
第一章拜父 下
從這些人口中,燕三對燕酒徒有了更詳細的瞭解,雖然,燕酒徒是霍都縣的主人,霍都縣的所有稅收,都歸燕酒徒一個人所有。wWw、但,霍都縣的稅收,可以說是整個富車郡,不,甚至可以說是整個漢拔大帝國最低的地方。
雖然燕酒徒還是比較少治理霍都縣,但是,正是因為超低的稅收,這才導致霍都縣的百姓,是生活最好,最悠閒的,做到了真正藏富於民。
而且,燕酒徒所收到的稅收,他每個月只領很低的薪酬,其他的錢,全部都用在了行政運轉上。
可以試想一下,霍都縣有十萬人左右,如果燕酒徒貪婪的話,他完全能過上很奢華的生活,但,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