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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白冰貉抱在懷裡歡天喜地的喊道,“貉兒果然跟我心有靈犀!”

毛線!

白冰貉在心底失笑。如果連這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都沒有,白冰貉早死不止一萬回了。

回到別院,夜闌珊立刻著人準備出海的船,白冰貉則是回房研究她那匹布去了。

要說白冰貉舞刀弄槍的功夫,十八般武藝她論第二,天樞**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但說起這個針啊,白冰貉拿在手裡比劃了兩下,小狸曾交過她幾個使用暗器的手法。

咻咻,將手中的針全射出去,見那些針全都準確無誤的釘在自己瞄準的位置,白冰貉突然覺得自己好二!

她拿針來明明是要給夜闌珊做衣服的!

……

來到天樞,這是白冰貉第一次坐船,萬里碧落海一望無際蔚藍連天,那是何等的波瀾壯闊?朗晴的陽光映在海面,波光粼粼,勝似天地間最美的寶石。

白冰貉總覺得來到天樞**自己的生活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白冰貉也經常出海,但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殺人或者被殺。在白冰貉眼裡,再美的景色不能用來擋避槍林彈雨,對白冰貉而言也是入不了眼的。

所以說啊,還是穿越好。

白冰貉趴在船欄上,海風拂過,撩起白冰貉如黑瀑一樣胡亂紛飛的及腰長髮,察覺到有人朝自己走過來,白冰貉側頭去去看。

那一襲紅袍,明豔更勝日出晚霞。

這一刻,即便前一秒白冰貉認為最美的碧海連天,都只能成為眼前人的陪襯。

白冰貉勾起唇角。白冰貉本質上的生活其實並沒變。時不時要面對的暗殺,黑暗教會下三濫的手段,還有如一柄尖刀懸在頭頂隨時有可能落下的光明神殿。

稍有不慎,白冰貉就會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而白冰貉之所以覺得生活變了,是因為眼前,身邊,有這男人。他守在她身旁,無論何時只要她需要,他就會為她撐起一番天地,任她肆意妄為。

夜闌珊握住白冰貉的指尖,白冰貉也握住夜闌珊的手,五指相纏,十指連心。

白冰貉眼底噙著柔柔的暖意,想起泰坦尼克號那一段短暫而又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白冰貉覺得自己比那個女主角幸運。

“白冰貉,是誰准許你在這杵著的?趕緊把爺的袍子做好,爺到夜家堡要穿的!”夜闌珊嚷嚷道。

什麼柔情蜜意啊,什麼碧海連天啊,什麼你儂我儂海枯石頭爛啊,全都是騙人的。

白冰貉能明顯感覺她眼底那一抹柔情,咔嚓一聲,碎了。

恨的磨牙,白冰貉被夜闌珊扯著往船艙裡走,看著夜闌珊火急火燎的背影,白冰貉長舒了一口氣。

總覺得自己好像有**的潛質。

於是乎,白冰貉乖乖坐在船艙裡一針一線的給夜闌珊做起袍子,偶爾抬頭,白冰貉見夜闌珊沒骨頭似得靠在軟塌上,目光一轉不轉的盯著自己,白冰貉失笑。

“夜少,我使銀針當暗器的手法還湊合,縫衣服可能差上那麼一點點,你確定要穿我做的袍子?”

白冰貉看著那塊好好的布料,但凡被自己縫合過的地方,人家都能描個鳳凰,繡個龍什麼的,輪到白冰貉這,別說龍了,就連蛇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一排蚯蚓。

白冰貉滿臉黑線。

要麼說上帝造人絕對是公平的,她這人優點忒多,尤其是舞刀弄槍上的天賦,超出普通人不知道多少倍。

但輪到女紅這塊,白冰貉覺得閻王安排生死簿的時候,一定是把自己的性別基因搭錯了。

夜闌珊聞言站起來走向白冰貉,滿臉的躍躍欲試,“貉兒做好了?”

“呃…”白冰貉總覺得手裡的東西有些拿不出手,汗顏道,“我還是送你點別的吧,這袍子…”

白冰貉說著就要把袍子收起來,夜闌珊趕忙一個箭步衝過來從白冰貉手裡奪過袍子,同時還不忘惡狠狠的瞪著白冰貉。

“爺的東西,就算爺不喜歡,爺也得親自收著!”夜闌珊呲牙咧嘴的瞪著白冰貉。

白冰貉撇嘴,他收著就他收著唄,擺出這副嘴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咬人呢。

轉而,白冰貉又突然想到一個非常讓她毛骨悚然的問題。

那三隻小獸,這眨眼的功夫好像被白冰貉關在魔域裡,呃,大概多久?白冰貉已經記不得了。

總之就是當初從遺失之城出來,白冰貉就把這三隻小獸給忘了。一乾二淨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