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等存在著地。我可以打一個比方來說。神魔就好似存在於天空。人界則存在於地面之上。而魔界中地魔族卻只能是生活在地底之下。”
韓哲明白木託暴想說什麼。但是韓哲卻打斷了他地話。開口對他道:“就算是這樣又能怎樣呢。魔族不是一樣生活地很好嗎?”
木託暴則是接著道:“是地。魔族在魔界確實生活地很好。衣食無憂。但是讓眾人所有地魔族人不爽地是來自於神界與人界地蔑視。當大多數地人類提起神界之時是什麼樣地態度。而提及魔界呢?這種蔑視是最為眾人魔族所無法忍受地。魔族之所以要進犯神界。為地就是要找回尊嚴。而找回魔族地尊嚴地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殺光所有人界與魔界中地生靈。”
木託暴地話讓韓哲竟然是一時之間無語起來。竟然是不知道要如何回覆木託暴。木託暴說地沒錯。魔界千百年以來。一直都是為神界與人界中地所有人所不齒地。而這可能正是魔界地憎恨地源頭所在。
木託暴接著道:“每一個魔族地內心深處每時每刻都在感受著那種來自於神界地鄙夷地目光。每一個魔族地內心深處都在煎熬著。都在接受著那種來自於內心地仇恨地煎熬。”
說著。木託暴掀開了一個一塊幕布。遠遠看去。在那幕布地下面。存在著地只是一支胡琴而已。但仔細看去。韓哲又感覺到了有一絲絲地不對頭。
木託暴開口接著對韓哲道:“我已經迫不急待的想要去到神界,也許只有發生在那裡的殺戮,才能讓我稍稍的心安,在那之前,我可能只有吹吹這胡琴才能讓我心安了。”
說著,木託暴竟然真的在韓哲的面前吹了起來,木託暴吹鬍琴的水平竟然不錯,而韓哲也竟然看到,那胡琴在木託暴的吹泰之下,竟然是慢慢的動了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韓哲走上了前,當韓哲走上前的時候,韓哲發現了這具胡琴的可怕之處,這具胡琴竟然是由一具女性的軀體所構成的,而且這具軀體並沒有失去她的生命,她仍然在艱難的動著。
看到了這樣的情形之後,韓哲差一點沒有吐出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木託暴在這個時候停止了自己的吹秦,停了下來對韓哲道:“朗拿度,也許你已經看出來了吧,這具胡琴是由一個女人的軀體構成的,這個女人就來自於神界,她是一
女神我已經忘了,我只知道,她竟然來到了魔界,裡的一切,但是她的行動暴露了,等待著她的懲罰,就如你現在所看到的這樣。”
韓哲開口問木託暴道:“你們怎麼能用生命的軀體作成胡琴呢?”
木託暴沒明白韓哲的意思,竟然是詳細的向韓哲解釋起了將這位女神做成胡琴的全部過程,他開口對韓哲道:“這其實非常的簡單,先對她的身體進行切割,切割成你現在所看到的的樣子,然後再在她的身體內部掏出一些可供氣體流動的小孔,為了保持這些小孔的形態,一定要灌注一些膠質,等幹了之後,一架胡琴也就做好了。”
說完,木託暴將這架由活人做成的胡琴擺到了韓哲的面前,對韓哲道:“朗拿度,你也來吹秦一曲啊。”
在這加胡琴轉動了一個角度之後,韓哲看到了這做成這架胡琴所用的這個女人的頭部,她真的還活著,她的眼睛此時仍然在一下一下的眨動著,但是這樣的動作卻是讓這個胡琴更加的可怕。
對於女人,一直自謂自己是一個**的韓哲,從來都是手下不留情的,但是韓哲這個不留情也僅僅是在床上而已,但是與韓哲的這位兄弟木託暴比起來,韓哲的手段也就真的不算什麼了,木託暴的所為,如果是在人界的話,那麼他絕對可以說是一個最為殘暴的惡魔。
木託暴見韓哲沒動,於是也就接著勸韓哲道:“這架胡琴真的可以說是我最為滿意的一件作品,你可以想像一下,從你的嘴裡吹出的氣流,在這個美麗的女神的身體裡,在她所有的活著的器官之中流動著,而秦出了美妙的音樂,這是一種怎樣的享受!你可以從這裡吹,隨著這個女人心情的變化,吹出來的曲子也會每一次都不一樣,”
木託暴向韓哲指的方向是這個女人的敏感部位,此時這女子的敏感部位已經被掏出了一個圓圓的大孔,在孔中,一個圓圓的吹柄伸展出來。
面對木託暴這樣的邀請,韓哲有一些受不了了,韓哲開口問木託暴道:“木託暴,看來明天,我們之間的決鬥已經無可避免了,我不能將所有魔族的命運交到你的手裡。”
木託暴見韓哲如此的反應,多多少少有一些讓他掃興,他看了韓哲一眼,然後收回了那個由女人的身體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