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了。
雖然他不知道高飛是什麼人,但從高飛的口氣和鎮定當中,他似乎真的嗅到一股極其危險的味道,這名臉上有道刀疤的年輕人,似乎真的沒有吧水月宗放在眼內。
你到底是什麼人,高家的血脈當中,從來沒有出現過你這麼一號人物。何海天問道。
“哼!”高飛沒有回答,冷哼了一聲,轉身就往高家大宅走去。
公子,這三匹寸芒馬怎麼處理。幾名負責打掃現場的家奴畏縮的看著三匹寸芒馬,這些都是蠻獸,渾身血氣滾滾,威壓滔天,幾名家奴都是普通人,無法承受寸芒馬的威勢。
他們都不敢靠近三匹寸芒馬五丈之內,滿臉畏懼之色。
“這幾頭畜生麼?”高飛嘴角一翹,寒聲道:“水月宗不是用寸芒馬來威懾我高家麼,傷了我高家這麼多男兒,總該給我家男兒滋補滋補了吧?”
“這……這是什麼意思?”請公子明言。幾名家奴不知道高飛的意思,滿臉疑惑。
“兩頭沒有受傷的寸芒馬牽到後院,和之前的一匹寸芒馬綁在一起,等候我的發落。”高飛嘴角一挑,獰笑了起來。
“還有一頭呢?”其中一名家奴指了指站在不遠處,被高飛一掌輾壓的肉身龜裂的寸芒馬,帶著幾分疑惑的問道:“這匹寸芒馬已經受傷了,怎麼處理?”
“這頭更加好辦了,宰了吃肉,給我家男兒滋養身體!雖然這種畜生的肉比較硬,但也無妨,以文火多煮一陣就行了!”高飛上前,當著所有人的臉,一掌就把寸芒馬劈死,並讓人在前院架起大鍋,烹飪寸芒馬肉。
“這傢伙真的瘋了,連寸芒馬都給宰了!”周圍的人徹底目瞪口呆了,渾身一片僵硬。
“你……你……你真的無法無天了!”何海天無法動彈,也不由得急怒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肉傷,心傷,肺傷,肝傷,全身都傷了。
這寸芒馬是水月宗交給何家,用來震懾高家的戰獸,價值連城,但現在卻給人宰了。
最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種珍貴的戰獸,被高飛一掌劈死,竟然僅僅是為了宰掉吃肉而已,要知道,這些寸芒馬自小是水月宗以各種靈藥、丹藥餵養長大的。
可以說,寸芒馬身上的一根毛,都比高家的護院生命來的珍貴!
“竟然用寸芒馬肉給護院滋養肉身,高家奢華得幾近天大雷劈了。”周圍的人一陣趔趄,險些栽倒在地上,這是什麼人啊,還真要的吃寸芒馬?
“快!快快快!”高飛站在前院當中,親自搬來一個半人高的大禍,點火煮水。
“死變態,這一鍋煮的可不是馬肉,而是水月宗數十年的心血啊!”很多人瞬間石化了。
“水月宗本來就打算出手對付高家的,現在已經不用考慮了,人家連他們的寸芒馬都煮成肉食,用來滋補家族弟子了,這是不死不休的架勢啊。”
所有人都瞪目結舌,渾身僵硬的看著高飛親自操刀,寸芒馬分割,投入到大鍋當中。
“公子,不會有事吧?”老管家來到高飛身邊,顫顫巍巍的說道,生怕因此而惹出天大禍端,被水月宗的人圍攻,這裡肯定會血流成河不可。
“當然不會有事了,這馬肉是大補,吃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高飛笑了笑。
“我說的是水月宗,你宰了他們的寸芒,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了。”老管家很是無奈。
“就算我們今天不吃了寸芒馬,水月宗也不會放過我們,他們是絕對不允許高家在姬城立足的,既然仇已經結死了,無論我們做什麼,他們也不可能罷手。”高飛的神情很冷漠,隨手把一條馬腿扔到鍋裡面,沉聲道:“我們沒有任何妥協可言。”
中午時分,三輛馬車突然從街道上行駛而來,在高家大門之外停了下來,三輛馬車都插著不動顏色的旗幟,氣勢很是驚人,隨著三輛馬車停了下來,周圍的人目光不由一沉。
“看來何家和高家的紛爭,涉及到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啊!”很多人都低聲嘀咕著道。
第一輛馬車插的是紅色旗幟,是姬家獨有的馬車,姬君義和幾名族老自馬車當中走了下來,高飛眼睛一愣,沒有想到姬家會在這個時候來訪。
隨後他目光一掃,臉上的神色愈發疑惑了,從另外兩輛馬車下來的人,是贏家家主贏振宇、還有姒家家主姒通天兩人,這兩家雖然比不上姬家,但在姬城也是一流世家了。
三大家主聯袂而來,頓時讓這個地方變得起來了,所有人都傻眼的看著這一幕。
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