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覺俯視道:“怎麼!不兩人一起上嗎?”
禹蜥各看了新覺和白靈一眼,笑道:“你的靈獸都沒出手,我一個人足以解決你了。不過,你都擁有一頭靈獸了,還這麼不知足,想連我夫婦都收,看來是那máo熊解決不了你,想借我們之手除掉你。難道你就不怕中了他的詭計?”
新覺並沒有完全信任常泰,但對方有神靈庇護,有意要困住他的話,也不會等到這時候,是以新覺心下小心的同時,只能選擇相信常泰,不管對方腹內有沒有yīn謀。此時新覺也就對禹蜥道:“我與他早鬥過,你就省得挑撥離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否則趁早歸順才是正理。”
禹蜥冷哼了一聲,道:“你倒是把我的話說出了一半。識相的就乖乖等著讓我們吃了,否則被我擒來,定要先折磨折磨你。”
“不與你做口舌之爭,做過一場見分曉。”新覺一邊讓白靈變幻成騰蛇關月刀,一邊回應道。
也不見禹蜥有何表情變化,只見它一曲腿,接著便往上一躍,再次撲向新覺,動作更快捷靈敏起來。
當禹蜥距新覺還有三尺遠時,它的舌頭猛一吐出,疾如閃電地襲向新覺。
新覺本能地作出最快的反應,堪堪用騰蛇關月刀擋住了對方舌頭的閃電一擊。只是,新覺很快就發現,對方的舌頭粘著騰蛇關月刀的刀把子不放,直要把他連人帶刀拉進嘴去。
新覺當即用力一扯,可惜還是沒把刀收回,僅是緩住了自己向對方移動的身體。
沒把新覺拉扯到嘴裡,禹蜥的舌頭也就luǒ露在空氣中,像一條皮筋似地縛著騰蛇關月刀。而既然拉新覺不過來,禹蜥也就乾脆讓自己跟著舌頭移動,依然可以朝新覺bī近。只要新覺不加阻止,被他納入嘴裡是不可避免的事。
新覺看得出來,單靠拉扯是無法甩掉對方的舌頭的。而就這麼讓對方吧騰蛇關月刀奪去,新覺豈會讓禹蜥得逞?
意念一動,一簇極火瞬間顯現,隨即燃遍了整把大刀。粘附在騰蛇關月刀上的禹蜥的舌頭當即像是遇到剋星一樣,急速捨棄大刀,縮回嘴裡去。其中,已經附上舌頭的一小點火苗被禹蜥給含滅了。就算如此,禹蜥還是不由心中暗道:“好厲害的火焰!怪不得能闖到這裡,連神靈也不多加阻止。看起來要收拾他還得靠絕招才行。”
新覺一擺脫禹蜥的舌頭,便提刀帶火向禹蜥砍去。
禹蜥心下打定了主意,也就暫時閃開身,後退向下,身上的鱗片則是嘩啦啦地從它身上脫離,形成一道狂流往上湧起,殺向新覺。
但凡有鱗片護體的生物,通常情況下,它們的鱗片一離開身體,便會像是被扒了皮,一片血ròu淋漓,可禹蜥身上的鱗片就是奇異,卻是可以離體成為刀片似的武器,凌厲無比。離體後,對本體也不會引起傷害。這倒是讓新覺大開了眼界。
新覺當空一滯,心中好奇之餘,已經用騰蛇關月刀將極火揮成一個漩渦,迎著鱗流衝下。
只見火勢把鱗流阻了一阻,然後被閃耀的鱗流衝散,而前衛鱗片匯成的鱗流繼續奔湧向新覺。
新覺這才注意到,禹蜥的鱗片上帶有電流。鱗片匯成湧流後,便產生了一定的磁場,遇上極火才得以依靠磁力對火焰進行排斥和分割,削弱了極火的衝擊效果。
極火已經阻擋不住,而對方的鱗片靠電磁控制,新覺也就決定轉換靈術來抵擋。
心中一動,霎那間,新覺身周便電蛇流竄,形成一橢圓的“雷電罩”將奔襲而來的鱗流阻擋在身外。可如此一來,新覺便無法對禹蜥發起攻擊。
見新覺一副沒轍的樣子,禹蜥笑道:“小子,難道máo熊沒告訴你‘我的絕招’嗎?現在看我怎麼把你碎成ròu片。”
新覺環掃了一眼雷電罩外那活躍的蜥鱗,心下也知道,如果被蜥鱗近身,他確實要被剝成ròu片。而就這樣跟對方耗著,也不是個克敵制勝的辦法,何況對方還有一母蜥沒出手呢。
靈光一閃,新覺便有了主意。只見他盡力擴張雷電罩,然後讓屏罩爆開,暫時摧開周遭的蜥鱗。隨後他身體一搖,背後便展開一對白羽。
蜥鱗一被新覺爆散,僅過片刻便被下面的禹蜥回聚起來,繼續對新覺進行攻擊。它這一身鱗片就是可聚可散,可謂攻防一體,攻擊起來,又很有無孔不入之勢,端的厲害。單挑群攻都好用。如果遇上像白靈一樣防禦的靈獸,估計還不好對付,但面對天生防禦相對薄弱的靈者,他這一絕活就是特管用。使出來就可以撂倒一大堆人,也可以將虛靈分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