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少爺,就算是他的病好了,以後能不能修煉還很難說,要不還是我勸你,以後也保不住這個地方,不如現在出手算了。”
秦祿這時怒道:“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家少爺,今天我就不同意,我看你能怎麼樣?”
“你……!”
張先生勸道:“三喜管事,祿兄,你們都消消氣,祿兄,你也是族裡的老人了,你是和福爺一起銷的奴籍,也是從屍山血海裡摸爬滾打出來的,別讓小輩們看了笑話。”
三喜管事尖刻的話語脫口而出道:“要說也是,當年的福爺跟著大老爺,現在都做到大管事了,老祿,你現在跟這個沒用的少爺,弄不好還要搬出咱們莊園,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聽說你那個叫二福的侄子,現在都跟了三少爺,這是真的假的?”
“你莫要欺人太甚。”秦祿怒極大聲的喝道。
站在院門外的秦紋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看來還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有爭鬥的地方就是江湖啊,自己得病的三年裡,應該有一些人打過主意,不過就是要等到自己死了以後再出手,免得吃相難看。
現在他們看到自己的身體復原了,心裡的反差太大,就迫不及待要跳出來了,三喜管事所說的話,秦紋已經聽不下去了,就信步走進了院落。
秦祿一看秦紋回來了,就有些擔心的道:“少爺,你回來了,先回房休息吧。”
一身管家打扮的三喜管事這時也湊了過來道:“原來是紋少爺回來了,咱們還是聽聽紋少爺的決斷吧。”
剛說到這裡,秦紋就冷冷的道:“我剛才在外面已經都聽到了,我沒有什麼決斷,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不過若是有人在我的院子裡亂嚼舌根子,我就打腫他的嘴。”
三喜管事這時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啊,既然紋少爺這麼說了,那就還錢吧。”說話間,還露出了一副看戲的表情,其實在來之前,他就已經摸清了底細,現在的秦紋和秦祿已經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
就在他還要張口譏諷的時候,秦紋從手中開啟木匣,在裡面取出了三塊靈石,然後把木匣遞給秦祿道:“這三十兩應該是夠了吧,如果不夠的話,你再給我說一聲。”
“三十兩夠個屁……”三喜管事剛說到這裡,突然被開啟的木匣內金黃的顏sè給震住了,沒有說出來的字也嚥了下去。
秦祿這時也拿著盛著黃金的木匣,有些驚疑的道:“少爺,這是……。”
秦紋淡淡的道:“別站著了,把欠的銀錢還了,我還有事情要你去做。”
三喜管事這時反應過來疑惑的道:“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多黃金?這裡面肯定有蹊蹺,我都查過你們的帳,說不定是……。”
他的話剛說到這裡,就聽到秦紋轉身冷冷的道:“秦祿,剛才我說的什麼話。”
秦祿這時面sè猙獰,身形暴起,一個清脆的耳光抽在了三喜的臉上道:“我家少爺說了,亂嚼舌根就打腫你的嘴。”
三喜白胖的臉上頓時暄起了五道紅sè的指印,嘴角處鮮血也滴落了下來,在他的印象中一向是病怏怏而且有些懦弱的秦紋,竟然幾rì不見變得如此的強勢,眼神畏懼的看著白鬚怒張的秦祿,一時間呆立在了當地。
就在秦祿揮手還要再打的時候,張先生忙攔了下來道:“祿兄,紋少爺,先消消火,還是先到賬房算賬吧。”
趁著張先生擋下的機會,三喜管事也清醒了過來,忙灰溜溜的向著院門外跑去,邊捂著打腫的臉還恨恨的看了秦紋二人一眼。
秦紋這時就道:“算了吧,秦祿,你去和賬房張先生把帳算清楚,回頭到我書房裡來。”
秦祿答應了一聲,就帶著木匣和張先生去了賬房。
秦紋坐在了書桌前,心中也出了一口氣,今天在藥谷終於打探到了赤霜絛的訊息,以左溢的煉丹修為,這爐玄級中品的護元丹,應該是一個月內能煉製成功,只要到時能拿到赤霜絛,就有辦法對付隱秘下蠱的人了。
在這段rì子裡,還是要以恢復自己的丹田的元氣,再打通堵塞的經脈為主,邊想
第八章汲取
小溪盤坐在一座圓形丹爐的前面,用元力cāo控著丹爐下的火勢,略顯稚氣的面龐上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sè。
他在秦紋的指導下,已經把藥材分序的放入了丹爐內,這爐洗髓丹簡化了許多的功效,主要就是逼出蠱蟲體內的jīng髓,所以秦紋改動了丹方上的大部分藥材,對於一個初學煉丹的學徒而言,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