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城衛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秦紋就帶著所有的修士闖出了城門,看著城牆上已經緩緩拉起的破元弓,大長老就邊跑邊提醒道:“先離開弓箭的射程,到了前面的山坡下咱們就安全了。”
趙供奉沒有想到秦紋跑的如此決絕,一個不察,竟然頭也不回的全部跑出了城外,就惱羞成怒的順手扇了把守城門的隊長一個耳光,口中罵罵咧咧的道:“沒看到老子正抓人嗎?也不把城門關起來。”
話音還未落,他就帶著幾十個自己帶來計程車兵衝了出去,守城門的隊長被原地扇的轉了幾圈,捂著隱隱泛腫的臉頰,看著離去的背影不由得低頭啐了一口。;
剛剛轉過前面的山坡,傲羽飛縱著對秦紋道:“秦大哥,他追過來了。”
雖然出了城門,不過還不知道城衛軍有沒有出動,秦紋就開口道:“大家先快點走,等他攔過來再講。”
幾個飛縱之後,秦紋這邊的人已經離開城門有五里左右,趙供奉是玄師上階的修為,一道黑色身影飄過,就擋在了秦紋眾人的面前。
秦紋這時只得停下了腳步,身後的傲氏族人圍成了一圈,都眼神警惕的看著趙供奉,這時的趙供奉一直追著秦紋到城門之外,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就面色鐵青的一揮手中的飛劍,向著秦紋刺去。
傲羽和族人都沒有法器,只得合力環成了一個元氣的護罩,將眾人圍在當中,暗青色的護罩與飛劍一碰,頓時被撞開了一個大豁口,飛劍也歪歪斜斜的進入到了護罩之內。
這時裡面的修士也都做好了準備,五長老的陣盤隨意一擺,旁邊的四位長老早就心意相通的站好了方位,各自手中的元氣一催,困住了飛入護罩的飛劍。
由於在破護罩的時候,已經消耗掉了大量的元氣,飛劍一直困在五位長老的陣法之中不得寸進,趙供奉這時只得重新將飛劍收了回來。;
這時他所領計程車兵已經將眾人團團圍住,韓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對著秦紋道:“老師,外面計程車兵都是玄士下階的修為,看他們的裝束不是鹿鳴城的城衛軍。”
五位長老看到趙供奉將飛劍收回,都不由得輕出了一口氣,不過大長老看到外面包圍計程車兵,手中拿出了一張張黝黑色的弩弓,不由得驚聲道:“是玄弩,大家先衝出這些士兵的包圍。”
秦紋看到外面的傲氏族人都是赤手空拳,從儲物絲囊中拿出以前收集起來的飛劍法器,元氣一運,都飛停在九個傲氏族人的身邊道:“先拿著飛劍,咱們衝出去。”
士兵已經嫻熟的將弩箭上到了玄弩之上,就在剛剛舉起的時候,從城門處突然飛出了一道身影,大聲叫道:“趙供奉,且慢動手。”
這時手持玄弩計程車兵都遲疑的看了趙供奉一眼,那道身影瞬間飛至,對著秦紋道:“大家都是一場誤會,趙供奉,那日靈貂的事情不是都已經揭過了嗎?你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秦紋一看原來是參贊,就有些疑惑的看著外面的趙供奉二人,不知道到底二人演的是哪一齣。;
趙供奉這時皺著眉頭看了看參贊,有些不悅的道:“你怎麼來了?”
參贊神色複雜的看了秦紋諸人一眼,傳聲對趙供奉道:“公子的目標已經出現了,現在已經從北門出城向西而來,公子讓所有人都回去商議。”
趙供奉心有不甘的看了看秦紋傳聲道:“我這裡最多再有半柱香的時間就能拿下這小子了,反正目標有人跟著,也不差這一點時間。”
參贊面色有些不愉的傳聲道:“這裡所有的玄弩重甲都是公子為目標準備的,現在這裡有十個左右的玄師中階修士,損失了玄弩重甲的軍士,到時候誤了公子的大事,你能承擔的起嗎?”
趙供奉撇了撇嘴傳聲道:“管伏那裡一隊的玄弩重甲難道還不夠用?馬上這鹿鳴城就是公子的了,這些軍士損失幾個算什麼?”
參贊這時冷聲的傳音道:“城裡出了大事,關朔已經出關了,還請公子和管伏去城主府,我要不是來找你回去商議,早就去了。現在的玄弩重甲還要分出一部分應對關朔。”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又和緩的傳聲道:“對付秦家也不急於這一時,等到管伏控制了整個鹿鳴城,想要滅掉秦家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你先暫時忍耐,莫要誤了公子的大事。”;
趙供奉這時猶豫了一下,有些不甘的對著軍士一揮手道:“走,回城。”說完話,恨恨的看了秦紋一眼,頭也不回的就回城了。
參贊臉上恢復了笑容,走到了秦紋身邊道:“剛才是趙供奉魯莽了,當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