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定和項匡有關聯”
老高點了點頭道:“在龍訣遴選之前,項匡不會放棄每一次能打擊少爺的機會,如果到了龍訣遴選之後,少爺和他同時進入了龍訣遴燻可能他下手會越來越狠”hxm
錢三這時想了想道:“這段時間少爺也要多和朝中的大臣都接觸一下,遴選結束以後,到時候也朝中也要有助力才行”
項鎬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秦紋,就開口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現在秦供奉要安心養傷,這次焦家來府上賠罪,我一定要為秦供奉要一個說法”
秦紋從剛才他們的分析中,也知道焦家只是被項匡利用的一個棋子,就想了想冷聲的道:“焦家也不過是代人受過罷了,至於他背後的人,我自己心裡有譜”
他知道從鹿鳴城一直到京城,自己和項匡府上那個叫趙松的供奉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了,現在自己的修為境界實在太低,無論是在武力上還是其他方面都相差太大,現在只能先忍下這口氣,等到自己修為提升到一定程度,再做打算
錢三聽到項鎬要和焦家交惡的語氣,心中不由得有些憂慮,這種意氣之爭在朝堂上是要不得的,他又聽了秦紋的話,忙順勢道:“秦供奉說的沒錯,這焦家只不過是被人利用罷了,現在少爺要先爭取到能得到的勢力,至於這次背後想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咱們府上也一定不會放過的”
老高聽到錢三說的太直白了,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後對著秦紋道:“秦供奉,我這還要一段時間修養,等到我恢復了修為,就先把姓趙的給你抓過來”
秦紋自然也聽出了老高和錢三話中的意思,就朝著老高微微一笑道:“多謝了,老高,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處理”
項鎬這時就看了老高和錢三一眼,然後起身對秦紋道:“秦供奉,你還是先休息,過幾rì我再來看你”說完話,在韓端的相送下,就帶著老高和錢三離開了隆雲閣
徽王府中,趙鬆氣沖沖的從項匡的正廳內走了出來,這次他又受到了項匡和黎意嚴厲的斥責,他依附著項匡,整天能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黎意則有著他惹不起的來頭,這兩個人的訓斥他也不敢頂口,只得悶在心中
對於秦紋的怒意他是越來越旺,剛開始在鹿鳴城的時候,秦紋在城主府出手傷了他的靈貂,本來那個時候以他的身份和修為,殺死秦紋就像捻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不過兩次必殺的機會都被參贊破壞了
在回京城路上的追殺也被秦紋跑掉了,這讓他有些惱羞成怒,現在已經不止是靈貂的事情了,他下山歷練以來,從來沒在一個低階修士面前這樣丟過面子
這次比試的事情,他也明白自己出面殺掉秦紋是不合適的,就假手送給了焦鵬一個自己做的陣盤,沒想到事情又搞砸了,而且黎意看出了陣盤的來歷,這才讓他又受了一頓斥責
走回自己院落內的趙松越想越氣,直接一腳就踢飛了路邊的一個花盆,冬季殘枯的枝葉頓時灑滿了一地,院中的奴僕和侍女都遠遠的避開著,趙松走進了亭廊下,迎面走來了一個端著茶水的侍女,剛要躬身施禮
趙松胸腹的鬱悶正無從發洩,就揮手將侍女手上的茶盤甩落到了地上,一把抱起滿面惶恐的少女就走進了自己的書房中,邊走邊撕扯著侍女身上的衣衫,門被重重的關上之後,一聲尖叫就傳徹了整個院落
侍郎府郜府中正門緊緊的關閉,僅留著偏門外一個奴僕謹小慎微的站在門外
祠堂外面的青石板地上雪水遍地,焦璋直挺挺的跪在正對著祠堂門的雪地上,錦袍的下襬早就被雪水浸透了,不過他一動也不敢動,祠堂的院落外侍郎夫人正焦急的走來走去,不敢踏入院門
旁邊的亭廊下,已經致休的焦尚書坐在奴僕搬來的太師椅上,手中端著暖爐,看著下面渾身是血,跪在地上的焦鵬,略微皺了皺眉對旁邊的一個小廝道:“先給他止血”
小廝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了止血的藥散,把焦鵬的衣衫解開,灑在了胸腹的槍傷之上,焦鵬緊緊的咬著牙關,忍受著藥xìng揮發的痛楚,嘴角不停的抽動著
上完了藥散之後,小廝又把他的衣衫合好,然後重新侍立在焦尚書的身後,焦尚書等到焦鵬面sè恢復了正常,就把手中的暖爐遞給小廝,然後開口道:“焦鵬,知道為什麼把你帶到這祠堂中嗎?”
焦鵬面上雖然忍著痛楚,不過眼神卻很平淡的道:“因為我在雙虎臺上壞了規矩,給府上添了麻煩”
焦尚書冷冷的道:“麻煩?你雖然拿著供奉的俸銀,不過你也是族中的子弟,代替璋兒上臺挑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