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丹藥在約瑟夫的口中緩緩的融化,約瑟夫身上的黑霧更加的濃重,就微微的點了點頭道:“薛言,你先把他放在客房內,暫時先看著他,如果他清醒過來,你到這裡來找我就行了。”
薛言點頭答應了下來。用元氣託著約瑟夫走向了靈舟的客艙,秦紋這時轉身看了看卡福道:“卡福船長。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卡福的身體依舊很虛弱,不過精神倒是很好,就點了點頭道:“謝謝你,秦爺,這次您又救了我們全家人的性命,我剛才服用那個薛修士的丹藥。他又把外傷給我處理了一下,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秦紋這時又拍了拍旁邊小杰克的面龐,小杰克有些怯怯的對秦紋道:“叔叔,你給我的那個玉塊被壞人捏碎了,我很喜歡那樣的玉塊。你能再給我一枚嗎?”
秦紋看著小杰克天真的表情,不禁微微的一笑,從自己儲物袋內取出了一枚玉符,他轉身又看到王彥的女兒,就又拿出了一枚玉符,分別遞給了兩個孩子道:“好了,這個是叔叔送給你們的,帶在身上就可以了。”
兩個小孩接過了玉符,就歡天喜地的到一旁玩耍去了,秦紋看了看旁邊的王彥道:“你們有沒有受傷?”
王彥搖了搖頭道:“秦爺,咱們分別之後,我們就去了卡福船長的家,那時候卡福船長從梵蒂教廷還沒有回來,等到他回來之後,本來是準備的五天以後出海,我們就跟著他回到嘉關之國,可是在第三天的時候,就被一群蒙面的修道士給抓了起來,現在想想,應該就是那個什麼神座的管家。”
秦紋點了點頭,當時約瑟夫在搜尋克魯和戴文的記憶時,知道克魯就是裁決神座的管家,他就對著王彥道:“是那個叫克魯的管家吧,他已經被約瑟夫殺死在了酒店之內,我們也是根據他的供述才找到的你們,那你們抓住之後沒有審訊嗎?”
王彥依舊是搖著頭道:“那個克魯管家每天都審訊卡福船長,把我們只是關起來,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受傷,對了,在教廷的那個東方修士曾經去過了幾次,克魯還一直稱呼他為神座大人,他應該就是抓我們的主謀。”
秦紋微微的頷首道:“那個人叫吳肖,以前是紫雲山脈的棄徒,最後流落到了海上,混跡在獨眼鯊的海盜船隻之中,我們和卡福船長相識就是在他們搶劫商船的時候,當時我廢掉了他的修為,可是在底艙內他竟然逃走了。”
“現在不知道他有什麼機緣巧遇,竟然混入了光明教廷之內,還做到了裁決神座的位置,估計是他當上了裁決神座之後,想要找我們報仇,所以才抓住了卡福船長,而他不知道咱們之間也認識,所以就沒有審問你們。”
卡福船長這時有些虛弱的道:“我自從被審訊以來,就從來沒有見到過吳肖,基本上每天都會有一個人在審訊室外檢視,而這個人過來的時候,那個叫克魯的管家都是會出去給他彙報情況,現在想想那個人應該就是吳肖,他不敢見到我,估計是怕我認出了他的面容,然後把他當過海盜的事情揭露出去。”
秦紋點頭道:“應該就是這樣,咱們在離開的時候,我已經點明瞭吳肖曾經的身份,估計就算他是神座轉世,想必教皇應該也會調查一下他的情況。”
說到這裡,秦紋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就開口問卡福道:“卡福船長你現在準備去什麼地方?我估計西黎共和國那邊已經是不太安全了,一旦吳肖把做海盜的事情給圓了過去,到時候他還是會找你的麻煩的。”
卡福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妻子還有小杰克,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現在別說是西黎共和國了,我現在已經得罪了教廷,就算是其他國家想隱姓埋名的生活下去也不容易,商船的行當也不能做了,吳肖把我這些年的空間戒指內的積蓄都拿走了,在這裡是待不下去了。”
秦紋也明白卡福的處境,就算是吳肖做過海盜的事情被披露出來,這次又約瑟夫出手救出了卡福,光明教廷為了查詢約瑟夫這個暗黑高階修道士的下落,也一定不會再放過卡福的,秦紋這時就開口道:“我在東方的匯川之國還有些基業,要不然你帶著一家人跟著我去那邊吧。”
卡福躊躇著道:“我對你們那邊的語言也不熟悉,再說我除了航海之外其他的也沒有什麼特長,到了那邊不是給您添麻煩嗎?”
秦紋想了想道:“語言沒問題,這段時間你可以先跟著薛言學習一下,至於你所做的事情嘛?還是和航海有關,雖然那邊沒有大海,不過我們那邊有個叫韓尚的修士,他對於地理繪製非常的熱衷,你可以幫助他把這些年所去過的地方都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