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拉撒之外。吳肖基本上沒有下過馬車,這讓前面的韋弗也是非常的滿意,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在尋找神座繼承人方面,韋弗所做的堪稱完美,不但成功的將吳肖收羅在自己的教堂勢力之中。而且也不用費心耗力的幫助這個東方人去適應修道士的身份。
來到了梵蒂教堂的勢力範圍之內,吳肖已經學會了所有的修道士的禮節,而且對於西方世界的各個主教的勢力分佈有了大致的瞭解,對於梵蒂教堂內部錯綜複雜的關係也有了深刻的認識,得到了這些情報之後,吳肖相信自己在梵蒂教堂內絕對會如魚得水,左右逢源的。
從馬車的窗戶向外看,梵蒂教堂附近所住的居民都是面色祥和,謙恭有禮。見到了上面有徽章的教會車輛都會主動的避讓,大街上很少有人急匆匆的趕路,樹蔭下,草叢邊都是緩步休閒的居民。
和漢斯教堂建造在高聳的山坡上不同,梵蒂教堂就在市鎮的中心位置,門前的大街上也不禁止行人透過,只是在教堂門口處張貼著告示,上面標明什麼時候信徒們能進入做禮拜。不過除了一些特殊的日子之外,基本上每天白天進出都是非常的自由。
在來到梵蒂教堂的鐵柵欄門前的時候。韋弗和吳肖走下了馬車,後面跟著那幾十位漢斯教堂的神父,而那些馬車則是由車伕趕著去了附近漢斯教堂包下的一個旅館內,而在他們進入教堂之前,在門外把守的修道士已經飛快的進入了教堂的內部稟報。
基本上再韋弗和吳肖踏入柵欄門的時候,同時有十個身穿大紅色袍子的修道士同時走出了教堂。外面想要進入做禱告的民眾都不禁紛紛的議論起來,這十名紅衣大主教同時出來迎接,就算是律蘭帝國的皇室也不一定能夠享受這種待遇,不知道今天教堂內迎來什麼大人物,竟然會讓梵蒂教堂擺出這樣的陣勢。
韋弗和吳肖走上了教堂的臺階。這十名紅衣主教剛好在臺階的正中相迎,其中一個紅衣主教微笑的看著韋弗道:“韋弗主教,聽說你找到了裁決神座的繼承人,這位修道士就是嗎?”
韋弗點了點頭,然後介紹吳肖道:“這位就是我在荒原海灘邊找到的神座繼承人,他的名字叫肖,雖然是個東方人,不過他的家族一向是教廷的忠實信徒,說句實話,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有東方人對神能這麼虔誠的。”
十個紅衣主教都來和吳肖見了見禮,剛才開口的那個紅衣主教就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道:“韋弗主教,還有肖,大主教和教皇在後面的教堂內等候,今天是前面教堂的開放日,要是大主教和教皇親自光臨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轟動,所以他們才覺得低調一些。”
韋弗和吳肖都清楚這只是一個說法,按照教廷的規矩,吳肖現在還只是一個繼承人,他的身份還不足以讓大主教和教皇來到這裡迎接,這個說法只不過是對吳肖表示一定的態度而已,所以吳肖和韋弗也都同時表示理解。
順著外面的教堂,一直向裡走,出現在吳肖面前的是一處碩大的院落,雖然剛才從外面看梵蒂教堂的門口非常的普通,但是這院落內卻幾乎和一個鎮區沒有什麼分別,而且裡面的建築雖然多,但是並不雜亂,所有的房屋都是教堂式的建築,來往的也都是身穿各色服飾的修道士,基本沒有平民出現。
一直來到了正中的大教堂附近,吳肖才看到了教堂外面的平臺上站著兩個衣飾華麗的老者,其中站在正中的一個老者的頭上還戴著皇冠,經過了這麼多天的學習,他自然知道那個戴皇冠老者應該就是教皇了,旁邊那個自然就是大主教。
所有的修道士都恭謹的走上了臺階,然後給教皇和大主教行禮,教皇和大主教受禮之後,大主教就微微的點頭道:“韋弗主教一路辛苦了,這位就是裁決神座的繼承人吧,先到教堂內敘話吧。”
教皇這時也向著吳肖微微頷了一下首,然後和大主教一起回到了教堂內,韋弗這時看了看身後自己帶來的那些修道士,就輕輕的擺了擺手,那些修道士知道自己是不能隨便進入面前的這個教堂的,就恭謹的分成兩列站在臺階的下面。
吳肖進入了教堂之後,只見四周畫滿了大幅的壁畫,高高的塔尖在裡面也能清楚的看到,大主教和教皇來到了一個旁邊的小型會客廳內,教皇威壓的坐在客廳上唯一的寬大椅子之上,大主教則是侍立在他的身邊。
韋弗和吳肖恭謹的站在教皇的對面,教皇看了看吳肖就點了點頭道:“韋弗主教,你這次做的不錯,大主教用三個多月的時間才推算出裁決神座的裁決之刃會出現在北部的荒原海灘之上,你不但帶回來了裁決之刃,還把裁決神座的繼承人同時也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