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麼恐怖,就是不知道誰這麼恨他,竟然在他面上留下了這麼多的創傷。
中年修士聽到了姚松的話之後,眼角下的那條如蜈蚣一般的傷疤微動了兩下,眼神死死的盯住姚松,過了半晌,估計是看到姚松說的應該是實話,就微微的點了點頭道:“你說是你殺了凌雷,然後從他的儲物袋內拿到的麒麟劍訣?”
姚松點了點頭道:“是啊,不過我從他身上拿到的儲物袋已經被方兆搶走了,對了,我當時看到他身上的那個束腰的玉帶不錯,就自己留下來用了,現在還在我身上,上面還有他的名字,怎麼了?啞巴,那個姓凌的你認識啊?”
中年修士微微的點了點頭道:“你的那個玉帶能讓我看看嗎?”話語之中,語氣已經是有所緩和。
姚松看了看秦紋,就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了一個純白色的軟玉鑲嵌的腰帶,剛要從柵欄中間扔出去。卻被呂墨伸手奪了下來,那個中年修士伸手接了個空,再看玉帶在呂墨的手中,就有些激動道:“你為什麼要搶這條玉帶?”
呂墨並不懼怕中年修士猙獰的表情。他在魔界的時候。見到比這恐怖的面孔多了,就用手晃著玉帶走到了中年修士的身邊道:“我為什麼搶這條玉帶。你心中應該很清楚,剛才我們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裝啞巴,現在姚松說出了麒麟劍訣你突然又會說話了,我想知道的事情並不多。只要你先說出你的名字和門派,我就可以把玉帶給你。”
中年修士看到近在咫尺的玉帶,面色漲的通紅,兩隻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上面的青筋突突的直跳,突然爆喝了一聲,手指如閃電般的點中了呂墨的肘彎。呂墨猝不及防,手掌一鬆,玉帶就掉落了下來,中年修士伸手接到了玉帶。就瞬間回到了剛才面壁的位置。
秦紋沒有想到這個面部滿是傷痕的修士,不但不是啞巴,而且元氣也已經恢復了,剛才自己看到的元氣被封鎖的情況,應該是這個修士自己所做的假象,用來迷惑每天來送飯的方府修士。
秦紋知道現在呂墨剛到玄師期,應該還不是這個修士的對手,就離開了張著大嘴巴,一臉驚呆的姚松,走到了中年修士的柵欄附近,呂墨這時就傳聲道:“秦丹師,這小子有些邪門,要不然我先在這裡看住他們,你到外面找個靈階修士進來。”
秦紋看到修士面對著牆壁,手中飛快的撥動著玉帶,然後仔細的檢視起來,就微微的擺手傳聲道:“我看他並沒有威脅,估計還是和麒麟劍訣和口中那兩個姓凌的有關係,我看他恢復元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既然一直在這裡沒有出去,也一定有他的想法,剛才向外面送人的修士估計也快回來了,咱們就在這裡看看事態的發展。”
這時中年修士手中拿著玉帶,轉身繼續問姚松道:“你剛才所說的都是實話嗎?你真的是從那個叫凌雷的手中拿到的麒麟劍訣?”
姚松的心神已經安定了下來,他也為自己剛才被中年修士鎮住而感到有些不服,剛想反唇相譏幾句,猛然間又想到了中年修士的元氣已經恢復,而這裡面四個人中,中年修士玄師上階的修為是最高的,外面的這個柵欄雖然堅固,不過在玄師上階修士的手中摧毀是非常簡單的,自己要是現在得罪了他,說不定這個瘋子會把自己撕成碎片。
他就忙謹慎的回答道:“這個玉帶我就是從那個叫凌雷的身上拿到的,他當時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不過好像身上受了點傷,要不然我們之間的修為還是勢均力敵的,我也不會那麼輕鬆就殺死了他。”
“再說我對你剛才所說的凌雨、凌雷都不認識,我也沒有必要騙你,這個玉帶既然你看著好看,那我就送給好了。”
中年修士上下打量了姚松幾眼,微微的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多謝你了,像這種修為確實也太次了一點,剛開始我就不應該想到是你,現在我終於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凌雷,你是我父親的親兄弟,為什麼你要動手害死你的大哥?”
說著話,中年修士就撲通跪倒在了牆壁面前,一把將手中的玉帶摔在了牆壁之上,頓時上面鑲嵌的玉石片片的掉落,有些已經摔成碎末,中年修士突然呆滯了下來,不過這種停頓只有幾個呼吸的時間,中年修士的面色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
一把從地上抓住了玉帶上掉落的玉石,在手心處死命的攥著,玉粉從手指縫中簌簌而落,中年修士大聲的道:“爹,孩兒不孝,沒能親手給你報仇,我現在雖然已經知道殺害你的人是誰,可是他已經被人殺掉了,爹,沒有了你,孩兒怎麼活?”
“怎麼活,怎麼活?”中年修士突然間有些癲狂了起來,在青石板地上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