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他是怎麼和方家的修士遭遇的。”
說到這裡高猛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兩個儲物袋遞給了秦紋,秦紋接過了儲物袋以後,看到裡面有一些散碎的靈石,以及方府的玉符標誌,還有一些法器和幾本殘破的功訣,就隨手又給了高猛道:“這些是你們的戰利品,回去之後,你們幾個法陣修士就分了吧。”
高猛重新接回了儲物袋,這時呂墨已經將受傷修士的衣衫解了下來,一個身上遍體鱗傷的都是傷痕,而最嚴重的是胸口和腹部的兩處貫通劍傷,幾乎可以看到裡面的內臟了,這時旁邊一個管事匆匆的端來了一盆溫水。
呂墨就用溫水擦拭著他身上的血跡,秦紋微微的蹙眉,他在給封長承治療的時候,曾經煉製過止血的丹藥,剛好還剩下幾枚,他就拿了出來,用旁邊的溫水融化成糊狀,接下來就抹在了修士的兩處傷口之上。
待到鮮血漸漸的止住,秦紋又用手指搭在了他的脈門上,感覺到元氣已經在漸漸的恢復,知道自己剛才喂下去的丹藥已經發揮了效用,他就讓呂墨用乾淨的白布把修士的傷口都包紮了起來,然後揮手讓高猛他們先離開了。
呂墨邊包紮邊問秦紋道:“我看現在方家明顯是針對咱們,東城城門距離方家已經比較遠了,他們遇到咱們府中的修士還動手,我覺得咱們即使不對他們下手攻擊,也要給予他們一定的警示回應了,要不然的話他們會越來越猖狂。”
秦紋想了想道:“現在事情還沒有定論,咱們和方家原本就有過節,動手是遲早的事情,現在咱們對他們府中的情況還不是太清楚,最好還是從長計議,我現在就去季府找季昌談談,聽聽他對方府有什麼看法,這樣的話,咱們動手的時候心中也有底了。”
呂墨猶豫了一下道:“這樣也好,畢竟咱們還不能和三大執事家族抗衡,我再派人到方家去看看,我就不相信他們會認得咱們莊園的每一個人,這次我派一個剛從周家來的修士,後面再跟上兩個玄師上階修士,如果方家動手的話,剛好抓幾個活口回來進行詢問。”
秦紋知道呂墨做事情一向比較謹慎,他也就點了點頭道:“能探聽到訊息更好,不過也不能太過冒險,你找其他修士來護理傷員,等我回來之後再給他換藥。”
說著話秦紋剛想走出了房間,突然在床榻上受傷的修士開口用沙啞的聲音道:“我想喝水,秦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稟報,水,水。”
秦紋聽到了他有事情要向自己稟報,就停下了腳步,呂墨忙從桌子上端來了一碗溫開水,輕輕的放在了修士的嘴邊,讓他喝了兩口水之後,就低聲道:“家主就在你面前,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了。”
受傷的修士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失血過多而導致有些蒼白的嘴唇一張一合道:“秦爺,咱們府中有方家的奸細,現在咱們府中大部分的事情方家都知道,我今天看到有兩個修士向方家家主送了一塊礦石,還隱隱約約提到了咱們秦府和您的名字。”
秦紋一怔,礦石這兩個字實在是太敏感,他就表情凝重的和呂墨對視了一眼,然後自己搬來了一個椅子坐在了床榻邊,對著受傷的修士道:“你不用著急,慢點說,把你探聽到的細節都說出來,如果覺得不舒服就先歇息一會兒。”
受傷的修士微微的搖了搖頭道:“服用了丹藥之後,現在覺得元氣恢復了不少,今天中午我先到了方家的別院,本來想打聽一下方家高階修士的情況,突然聽到有兩個修士商量到山林中送信的事情。”
“接下來我就故意裝作交換法器的修士進入到了方家的別院之中,聽到了一對方府管事夫妻的談話,說是這次從山林中給方家家主帶回來了一封信和一塊礦石,今天下午他還要去山林把回信帶回去。”
說到這裡,受傷的修士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是參加了上次咱們對周家莊園的戰鬥,聽他所說的道路好像是在周家莊園附近,所以我就想著先跟蹤他們,看看方家在山林中還有什麼佈置。”
“不料就在我跟蹤到南城門口的時候,突然兩個修士轉向了東城的方向,當時我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就跟了過去,沒想到那兩個修士是故意在試探身後是不是有人跟蹤,把我引到東城外無人的地方下手,那兩個修士和我的境界相仿,我一直拼殺到元氣枯竭,才剛好遇到了高管事他們,最後被救了下來。”
秦紋微微的蹙眉道:“礦石?這驅逐之城在南城山林中幾乎就沒有發現過礦藏,難道他們是發現了沼澤地內的礦藏?”
呂墨這時開口道:“剛才高猛不是擊殺了那兩個修士,並且搶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