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挑起下一次道魔大戰的魔神,現在我的想法就是要杜絕這種可能的發生,即便渡劫的時候魂飛魄散我也絕不後悔。”
呂墨聽了許湘的話之後,手上不由得一顫,連帶著他操縱的靈舟也搖晃了兩下,忙開口道:“許湘。你要做什麼?你不能殺了秦丹師,整個莊園內有一半人的性命都掌控在秦丹師的手中,你要是殺了他,這些人在半年之後就會全部身亡的。”
許湘冷冷的看著呂墨道:“呂管事,你也是個魔修,你以為我會相信魔修的話嗎?對了。你們魔修什麼時候學的如此悲天憫人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也是被秦丹師的丹藥所控制的對嗎?”
呂墨知道現在的形勢已經到了極為危險的時刻,如果自己一句話答錯的話,就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畢竟現在靈舟內除了自己之外,許湘和古魂這兩個等階最高的修士都是道修。
呂墨情急之下就開口道:“我知道我的性命是在秦丹師的手中,如果他死的話我是絕對活不成,不過古供奉現在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如果以後沒有秦丹師給你煉製丹藥療傷的話,你還會漸漸的變回原來的模樣,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許湘殺掉能讓你恢復的修士嗎?”
看到古魂的面上露出了一絲躊躇的表情,呂墨就忙將幾個人身邊設定了一道隔音的元氣護罩,然後才謹慎的開口道:“其實剛才關於神裔的那些話都是我瞎蒙那些北城魔修的,我知道秦丹師的祖籍是在鹿鳴城的秦家莊園,他的祖上是城衛軍,修行的都是軍營中的功訣。怎麼可能會和魔修扯上關係呢?”
“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韓端。對了。還有傲羽,他們都是一直跟著秦丹師來到這裡的,連蘇若姑娘都知道,許湘你也可以去鹿鳴城打聽一下,如果我呂墨說的有半句虛言,就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許湘聽到呂墨情急之下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也知道秦紋的來歷應該是毋庸置疑了,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慮的道:“那剛才殺掉上官芃的事情又怎麼解釋呢?如果秦丹師使用的不是魔族功訣,怎麼能招引過來那麼多的魔族修士呢?”
呂墨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是無法打消許湘心中的顧慮,古魂還好應付一些。畢竟古魂在驅逐之城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對於魔修並不是十分的排斥,再說了他以前也沒有在道魔敵對的門派中修行過,他現在還要依靠秦紋幫忙醫治,所以對於秦紋是道修或者魔修都覺得無所謂。
但是許湘不同,他自幼就在紫雲山脈的天目劍派修行,那是當年在道魔大戰時遺留下來的古老門派之一,從小耳濡目染的就是道魔之間戰爭的事情,雖然在驅逐之城生活多年,但是一旦發現秦紋竟然是個魔神後裔,自幼受到的教育讓他對這件事情無法袖手旁觀。
呂墨這時就沉吟了一下道:“這件事情說出來是秦丹師的一個秘密,現在咱們五個人之中,只有我和秦丹師知道全部的情況,就連蘇姑娘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其實秦丹師只所以剛才能擁有魔神的力量,完全和他的一次經歷有關。”
“當年秦丹師曾經是寒楓谷的弟子,跟著自己的師門去過一次驅魔峽,並且在裡面遇到了魔族的大陣,陣眼就是一滴魔神遺留下來的血液,為了保護師門子弟以及蘇姑娘,秦丹師就將這滴神血吞入了自己的體內,才破掉陣法,讓所有人都得以安全的離開驅魔峽。”
看著呂墨帶著些許悲壯的表情講述著這件事情,許湘和古魂的注意力果然是被吸引了過來,為了表達自己所說的真實性,呂墨這時看了看依舊昏迷的蘇若道:“這件事情是蘇姑娘親身經歷的,你現在不要叫醒她,可以等我講完之後再向她求證,看看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呂墨就繼續道:“秦丹師吞下了神血之後,就離開了驅魔峽,而驅魔峽的魔修在得知了情況之後,開始無休止的追殺秦丹師,最後在沒有辦法的情況,我們只能一路躲避到了這裡,由於北城魔修中多多少少的都含有一些魔神的血脈,所以驅魔峽的魔修也無法判知秦丹師的具體位置。“
“就這樣,我們一直在驅逐之城待了下來,你們應該能夠看出來,直到現在,秦丹師每次離開驅逐之城的時間還不能過長,這次只所以秦丹師能發揮出魔神的能力,估計是古供奉手中那個殘缺的陣盤引發了那滴神血所帶來的,至於他的體內現在是個什麼狀況,我現在還不敢亂說。”
聽了呂墨的解釋之後,許湘不禁躊躇了一下,驅魔峽他是知道的,當年他還進入過一次,不過他進入的時候並沒有遇到過什麼法陣,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就算是現在遇到了魔神之血做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