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上品靈石。整整有上千塊之多,坐在秦紋身邊的修士有些驚駭的向旁邊躲了躲。似乎是要和他劃開距離。
秦紋也有些疑惑,他剛才只是覺得自己的身旁有一陣靈氣波動,不過他並沒有在意,在季府的酒宴上應該還不會有人對自己的下手,但是看到多出的這些靈石,心中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面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苦笑,自己應該是被人陷害了。
不過出的這靈石也不少,看來不僅僅是個惡作劇,而是有人真想借黃五爺的手殺掉自己,秦紋不禁轉身看了一下身旁的修士。賓客的面上露出了各種各樣的表情,有的驚訝,有的疑惑,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由於秦紋剛才沒有注意元氣波動的方向,所以看來想找這個人已經是不可能了。
季昌和黃五爺也同時看到了秦紋身邊的靈石,季昌的心中不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緊握的拳頭緩緩的放鬆了下來,不過這時他還不能確定秦紋拿出靈石的真正動機,就面帶著微笑道:“呃。”他突然之間想不起秦紋的名字了,馬上把目光投向了外面的劉老三。
劉老三這時也沒有想到秦紋會突然拿出這麼多的靈石,看到了季昌詢問的目光,知道季昌是想問什麼,就忙傳聲對季昌道:“這個修士叫秦紋,送施府院落的那個。”
季昌雙手扶了扶面前的酒桌,掩飾住了自己的尷尬,繼續出聲道:“這位是秦紋兄弟,你拿出這麼多的靈石是要做什麼啊?”
秦紋面上的苦笑越來越濃了,現在他已經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焦點,要是按照實情說肯定是不行了,黃五爺要的就是沒有人出聲這種效果,一旦被自己打破了這個局面,即使他知道這些靈石不是自己的,也會在心中記住自己。
而且若是把實情說出來,自己在季昌的心中也會大打折扣,也不會得到什麼太好的印像,現在就到了自己要站隊的時間了,與其在兩邊都落下壞印象,還不如索xìng跟著季昌一條道走下去,做好了這個選擇之後,秦紋就隨手把自己所帶來的一千上品靈石也拿了出來道:“我剛才聽季爺所說的將礦山建造成店鋪,這個主意不錯,本來今天只准備投入一千塊上品靈石,又核算了一下後,覺得還是兩千比較合適,不知這些靈石能不能算上我秦府的股份。”
季昌這時大笑道:“秦兄弟多慮了,就算你投再多的靈石,我季昌也會雙手歡迎的,劉老三把這些靈石收起來,給秦兄弟打個條,這個份額就在咱們所說的比率上給秦兄弟提高一倍,多出的那份咱們府上出了。”
黃五爺冷冷的看著秦紋,就像是打量一個傻瓜,等到他旁邊的一個修士輕輕的對他耳語幾句之後,黃五爺才一甩袍袖,也不再給季昌說任何話,徑直的走出了季府的正廳,他所帶來的幾個修士也都緊跟在身後走了出去。
等到黃五爺走出了正廳之後,剛才大廳中壓抑的氣氛頓時一掃而光,在秦紋帶頭作用下,剛才默不作聲的修士都紛紛拿出了自己的靈石,季昌雖然看著這些修士心中有些不痛快,不過他在驅逐之城混跡這麼多年,也知道這些修士的想法,面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一一的應對起來。
籌款的工作十分的順利,劉老三召集了一眾記賬的管事,有的收取靈石,有的把靈石的借條寫好,將近半柱香的時間,就完全把靈石收集齊了,而且其中還有一些表示自己今rì帶的靈石不夠,明天還會送到季府來的。
隨著劉老三和一眾管事的離開,酒宴就繼續開始進行,正廳中又是一片喧鬧的景象,好像當初黃五爺從來沒來過一樣。
秦紋的心思倒是沒有在酒宴上,在搜尋了栽贓自己的修士無果之後,他也注意到和自己坐在一桌的修士,這些修士雖然和自己說話都面帶笑容,不過這之間隱隱也有了距離感,生怕自己和秦紋走的太近,被別人告訴給了黃五爺。
雖然人沒有找到,不過縈繞在秦紋腦海中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自己剛來驅逐之城時間並不長,除了施府之外,應該還沒有太大的仇人,現在施府的家主已死,其他和他有血緣關係的都被呂墨廢去了修為,也沒有什麼遺漏,可是誰會用這一千塊上品靈石來引發黃五爺對自己的惡感呢?
思索了約有半柱香的時間,秦紋也沒有得出什麼結論,最後想想事情既然已經成了這樣,再想下去也沒有辦法挽回了,索xìng先來個酒足飯飽,回去之後再做打算。
酒宴進行了一個半時辰,從正午幾乎是吃到了太陽偏西,來季家赴宴的修士才略帶醉意的走出了正廳,秦紋也隨著人群走出了季府的大門,突然看到劉老三在府門前給自己悄悄的招手,秦紋就避開了面前的修士,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