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墨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正在和趙公子說話的方公子,有些猶豫的搖了搖頭道:“這個人我也沒見過,咱們現在和方家也沒什麼來往,難道還是因為施家的事情,我去找咱們僱傭來的這些修士問一下。”
呂墨轉身剛要走,秦紋小心的叮囑他道:“動靜不要鬧的太大,免得被方府的修士發現,咱們這次私田要不要都無所謂,儘量不要在東城樹敵,就算是樹敵也要知道原因,黃府雖然現在有季府在抗衡著,不過要是再得罪了一個大家族,那咱們在驅逐之城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呂墨點了點頭,悄悄的走到了這些帶來的修士之中,秦紋這時看了看附近的聚集的這些修士,而主持這次行動的趙家還沒有統一的講話,應該是還有商量好的家族沒有到來,秦紋不知道像這種佔領私田的行動在驅逐之城是不是經常會發生,也不清楚如果那邊得知了情況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不過這百餘畝的私田對於秦紋來說並不是太重要。實在佔領不住的話,就算是做一次修士之間的戰鬥演習了,剛想到這裡,呂墨悄悄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低聲道:“秦丹師,我已經查出來了,這個方家和季府的關係不錯,不過也靠的不是太近,和黃府之間也有來往,他們就住在東城的乙三條街道旁,和咱們也沒有什麼聯絡。”
“乙三條街道?”秦紋喃喃的說出了這條街道的名字。他的心中就開始回憶起自己在城內巡防時所走的街道。突然眼前一亮。想了起來,原來這個方家就是肖徵的道侶那個叫劉芸的曾經的東主。
也就是說是自己誘殺和劉芸私通管事的那個方家,他的心中不由得一怔,難道說是自己殺掉管事的事情被發現了。不過方府如果調查的話,最有懷疑的還是肖徵,現在肖徵一直沒有問題,怎麼方公子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呢?
秦紋這時猛然間又想到了在季府發生的事情,當時劉老三給自己那個排座的次序時,自己似乎看到過方家主坐在自己的附近,想到這裡,秦紋就開口問呂墨道:“我讓你查的那個在季府給我栽贓的那個人現在有頭緒了嗎?你把那個座位的次序拿出來讓我看看。”
呂墨從儲物袋中把那個紙箋翻了出來,遞給了秦紋。然後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在私田收割之前查了一段時間,私田收割的時候,由於事情太多,我就把這件事情交給手下的一個修士,我並沒有對他說這件事情。只是讓他把挑選出來的這些修士的基本情況探查一下,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還沒有找到有疑點的修士。”
秦紋略微的沉吟了一下道:“我現在想起來了,這個方家家主有很大的嫌疑,不過我現在還不清楚為什麼他要對我栽贓?”
其實現在秦紋已經想到了方家管事的死這個理由,但是肖徵一直沒有事情,這也是他最疑惑的地方,肖徵和自己不一樣,他沒有任何的家族靠山,只是一個普通的巡防修士,如果方府家主要對他下手的話,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呂墨這時低聲道:“現在私田收割已經進入了尾聲,我也清閒了下來,明天回到莊園之後我就派人到方府去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探聽到一些情況?”
秦紋微微的搖頭道:“在季府對我下手的那個人,現在應該一直在暗中窺視著咱們,這樣的人比黃府還要難對付,你今天就不用跟著隊伍去北邊了,現在就回去安排一下,記住一定要確保安全,在沒有確定栽贓的是方府以前,絕對不要暴露了咱們家族的身份,這次比較危險,你就不用去了,派幾個穩妥些的修士就行了。”
呂墨點頭答應了下來,這時從西邊又來到了一股修士,匯入了場地之內,呂墨就趁著場面上有些混亂的機會,悄悄的離開了趙府私田的這片場地上,然後帶著私田中的兩個修士就朝著莊園的方向奔去。
秦紋看到呂墨已經走遠,也重新邁步走進了趙管事所在的場地之內,剛來的這個家主朝著一圈拱手為禮之後,然後趙公子和這些家主都謙讓了一番,趙公子才走到了修士的前面道:“這次我們趙家請諸位前來,就是和諸位相商北城那千畝私田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那千畝私田原本就是咱們東城的田地,百年之前讓北城的家族佔據,現在咱們東城已經不是以前那樣再受西城和北城欺壓的那個東城了,所以咱們要把那片私田從北城家族的手中奪過來。”
說到這裡趙公子停頓了一下,看到面前的修士都聚精會神的聽自己說話,就露出了謙遜的微笑道:“本來這些話應該是由在座的幾個家族的前輩來說的,不過今日之事我也算是主家,就越俎代庖一次,還望大家能奮勇向前,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