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方成雀此時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他彷彿透過窗戶的糊紙,看見裸魔棲月那豐滿誘人的身體,他感覺煙霧正環繞著她,她不是被囚禁起來,而是在塔樓上翩翩起舞,而這群可憐的光頭僧侶卻在默默地誦經!
安安大聲叫道:“喂——”
方成雀恍然一驚,摸著胸口問道:“怎麼了?”
安安就奇怪地問:“你在看什麼呢?”
方成雀指著塔,然後手指一彎,說:“我在看塔的名字!”
“不就是‘焚香塔’嗎?”安安說,“有什麼好看的嗎?”
方成雀說:“哦,原來是‘焚香塔’呀,字寫得不錯,蒼勁有力!”
安安卻拉著他,悄悄說:“喂,我剛剛聽到那個阿修羅說,白魔和紅魔也要來呢;我看這裡有點危險,要不,我們還是下山去吧?”
方成雀哪裡肯下山去,裸魔棲月已經跟他近在咫尺了,說什麼他也得看一看!
方成雀說道:“沒事,不就是白魔和紅魔嗎?落迦山的高手多的是……”
“可是!”安安說道,“你沒聽說五大名山的靈獸都被圍困起來了嗎?我看他們的實力不夠了!”
“你怎麼能這樣想呢?”方成雀說,“五嶽金身才排名第二,排名第一位的枯源大師不是還在嗎?”
“第一位才一個呀!”安安扳著指頭說,“可人家第五位,第七位,第八位,還有大魔王呢!”
方成雀就說:“那——要不,你跟李威說吧,叫他帶你下山!”
安安說:“你不下山嗎?”
方成雀搖搖頭,說:“我不下山!”
安安撅著嘴說:“哦,你是擔心自己的內傷再發作吧,那叫方丈先給你治病好了;治好了我們就走!”
方成雀還是搖頭,說:“人家現在是大難臨頭,應接不暇,哪有空給我治病?反正一時半會又死不了……”
安安就說:“也是!那就再等等吧,可你去揚州嗎?”
方成雀說:“當然去!”
安安笑道:“好啊,咱們同路!”
方成雀就說:“你去的是鳳凰城吧?”
安安說:“你笨呀,鳳凰城不就靠著揚州嗎?”
“哎!”方成雀說,“靠著歸靠著,咱們還是不同路,各走各的吧!”
安安擰了他一下,說:“什麼各走各的?我告訴你,要是敢一個人先跑,我叫爹派人抓你!”
方成雀咂咂嘴,不敢說話了;安安便又笑了笑,在他膀子上撓了撓,說:“嘿嘿,怕了吧?”
方成雀點頭說:“怕了!”
安安這才開開心心地去喝茶,吃糕點,好像什麼陰霾都散去了;法明師兄弟以及連雲戰,都是神色憂慮,不知道阿修羅能和枯源大師談些什麼!
暮色將晚,落迦山上也是一片漆黑,各人分了一間禪房,就在裡面休息,等明天的太陽再出來!
方成雀昏睡了一會兒,忽然覺得夢中有人在叫他,他爬起身來,卻看見自己的房門已經被人開啟了;門外就是“焚香塔”,傲然地挺立著,彷彿男子的"sheng zhi qi",倘若有如此偉岸的器物,人生又會是怎樣呢?
寶塔周圍的僧侶們還在誦經唸佛,就算方成雀徑直走過去,他們也是不聞不問;這塔一共有五個門,門上都加了大鎖,方成雀正不知道該如何開,忽然,南面的大門被風吹開,還是那個誘惑地聲音在召喚著他!
狹窄的樓梯盤旋而上,一層又一層,方成雀發現這樓梯上丟了好些女人的衣服,有鞋子,有輕紗,有肚兜;他像一個醉漢似的,一邊爬一邊輕輕地拾起來,真的是好香啊!
等終於到了最上面一層,只見地板上灑滿了鮮豔的花瓣,幾排香檀木做的書架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經書典籍,可是誰又會去看呢?
。的美人就睡在書架的盡頭,她那修長的頭髮從床上一直垂到地板上,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臀部,腰間的曲線像優美的旋律一樣,在腦海中印出一個揮之不去的符號;方成雀幾乎不敢想象,如果把自己的右手從粉紅的股溝中伸進去,會摸到些什麼……
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禁不住爬了起來,把胸口的衣服撕開,可是細密的汗珠卻不停地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流進他的脖子裡,又慢慢流到他的胸口,再留到他的小腹,方成雀細膩地感受著,彷彿是女人的手指在觸控他!
最後,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了,他衝出去,他要找到裸魔棲月!